凌虛子帶著玄真來到了二樓大廳的一個角落,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就坐了下去,馮志義等人也緊隨其后。凌虛子卻對他們說道:“馮小友,林姑涼,你們先去休息吧,貧道要和玄真師侄好好聊聊!啊!去吧去吧!”
看著凌虛子居然對自己下了逐客令,馮志義等人也有些無奈,剛要轉身離去。林清樂卻說道:“不,我要和玄真在一起,誰也別想拆散我們!”說罷就一臉不服氣的看著凌虛子。
凌虛子見此只能大笑一聲,以緩解尷尬,說道:“好,那林姑涼就留下吧,其他人去休息吧,去吧去吧……”
這時林文和林中卻不干了,林文一臉不服氣的說道:“我們要保護師父和師娘,我們不走!”
凌虛子假裝嚴肅的說道:“玄風這小子算起來還是你們師叔呢,他都得去,你們兩個啊,還是乖乖跟著馮小友去吧!”
馮志義聽后無奈的搖了搖頭,對著林文和林中說道:“咱們還是走吧!”
林文和林中聽后雙雙看向了玄真,玄真笑著說道:“去吧,好好休息!”
見此,林文和林中二人才不情不愿的跟著馮志義和玄風離開。
四人走后,凌虛子叫小二上了些酒菜,隨即倒滿兩大碗酒,將一碗遞給玄真,自己端起一碗笑著說道:“玄真,來,跟師叔喝一碗!”
玄真聽后看了一下林清樂,林清樂眼神閃躲著說道:“看我干嘛,我又沒有不讓你喝酒!”
見此,玄真深情的看了林清樂一眼,隨即端起酒水對著凌虛子說道:“師叔,玄真敬您!”
凌虛子聽玄真叫自己師叔,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,說道:“好,來,喝!”說罷,二人就“咕咚咕咚”的將滿滿一碗酒水一飲而盡。
凌虛子放下碗,擦了擦嘴:“好酒,痛快!想不到域州的酒絲毫不遜于中原!”隨即他又對林清樂說道:“林姑娘,你別光看著我們喝,你吃些飯菜吧!”
林清樂雙手靠在桌子上托住腮幫子說道:“我不餓,你們該吃吃,該喝喝,不用管我!”
凌虛子見此,一臉慈祥的說道:“好吧,你要是累了就自己去休息吧!”林清樂聽后,懂事的點了點頭。
隨即又和玄真喝了起來,此時的凌虛子心情甚佳,二人不停的喝著美酒,桌上的菜肴卻動的極少。
二人從天上聊到地上,又從千年前聊到未來,道家各種經典二人也聊了個遍。凌虛子越聊對玄真越是喜愛,對玄真的學識也很是贊賞,恨不得玄真就是自己的徒弟。
很快太陽就要下山了,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夕陽照射在玄真的臉上,玄真已經醉的坐在凳子上都搖搖晃晃的,眼睛都快睜不開了,話也說不利索,他從來沒有這么醉過。反觀凌虛子,雖然滿臉通紅,說話也帶有些醉意,卻十分清醒。
見此,林清樂一臉心疼的說道:“道長,玄真醉了,我帶他去休息吧!”
凌虛子滿臉醉意的說道:“什么道長不長的,你也得改口叫我師叔!不過這小子酒量這么小,才喝到三壇子就醉成這樣!你先帶他去休息吧,他要是喝壞了以后誰陪我喝酒?去吧去吧,貧道還要喝呢!”
林清樂聽后有些無奈,但她也知道,凌虛子就是這個性格。于是起身扶著玄真說道:“師叔,您也少喝點!”
凌虛子擺了擺手:“去吧去吧,趕了這么多天的路,喝醉了好,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,醒來就有精神了!”
林清樂再次告別后,將玄真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上,扶著玄真就走進了一間客房。
進了房間,林清樂輕輕的將玄真放在床上,然后想要轉身去關門。就在這時,玄真卻拉住林清樂的手,迷迷糊糊的說道:“清樂……別走,別走……”
林清樂一臉深情的看著他,輕聲道:“傻瓜,喝了這么多酒。你放心吧,我不走,我去關門!”
說罷,林清樂輕輕拿開玄真的手,去關了門,回來后她將玄真的劍和包袱取下放在床邊,然后再幫玄真脫了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