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烈日的灼燒下,玄真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,他剛一睜眼就被猛烈的陽光刺得又緊閉了回去。隨后他雙手撐著扶手,慢慢的起身,他又試著慢慢睜開雙眼。
這一次,他成功了,看著地面緩緩上升的熱浪,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。心里想道:“這太陽還是毒辣啊,這么多的水都曬干了。”隨后他就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。
就在這時,文慶從屋里走了出來,他看到玄真起來后,高興的跑過來說道:“玄真道長,你起來了!”
玄真開著玩笑說道:“這太陽太大了,再不起來就要被他烤干了!”
文慶摸了摸后腦勺,傻笑著說道:“我們只顧著收拾屋子了,忘了你還在太陽底下曬著!”
玄真拍了一下文慶的肩膀說道:“我沒有怪你的意思!”
文慶聽后還是一味的傻笑,文慶一直都喜歡笑著。不管在經歷什么苦難,又或者與人交談。他始終都保持著微笑,他的笑容時而讓人開心,時而讓人心疼。這么開朗的孩子,卻讓他受了那么多苦和委屈。但是從今以后應該不會了,隨著曹家的倒臺,應該也不會有人再欺負他們了吧!
這時文大,文母,和文馨從屋里走了出來。他們看見玄真后,臉上都露出了笑容。
文大關心的問道:“玄真,你沒事吧,昨天夜里那些賊人沒有傷到你吧?”
玄真微微一笑,說道:“文叔,您放心吧,我沒事。那些賊人已經被官府帶走了,曹家也完了,以后不會有人再欺負你們了!”
眾人聽后猶如雨后初霽般,臉上都綻放出輕松的笑意。
文馨走到玄真面前,眼中滿是感激,輕聲說道:“玄真道長,多虧了您,我們家才能擺脫曹家的欺壓。”
玄真擺了擺手,笑道:“這不僅是我,還有馮兄,知府大人他們幫忙才將賊人盡數擒獲。況且邪不勝正,曹家作惡多端,自有報應。”
隨后玄真又輕描淡寫的將夜里的事告訴了眾人,只是他如何擊殺刺客這些血腥的場面沒有說。畢竟這一家人以后還要繼續在這里生活,他要是說在他家院子里殺了多少人,恐怕他們會把這里當作兇宅吧,以后指不定就得搬家。
聽到馮志義的消息,文馨的心情瞬間變得低落起來。她低聲問道:“那馮大哥他怎么樣?有沒有受傷?”
玄真笑著說道:“放心吧,他沒事,幸好他和知府大人及時帶人來。他的武功可不在我之下,我都沒事,他肯定也沒事啦!”
文馨聽后似乎終于放下了心,但是她的情依然低落,她的心中還在牽掛著馮志義。
文大和文母看出來女兒的心思,于是雙雙上前安慰了她。
時間來到了第二天,在府衙里,知府正唱著小曲,喝著早茶。
這時師爺急匆匆的跑來抱拳說道:“老爺,那曹家父子在牢獄中大放厥詞,詆毀您,揭您的短呢!”
知府一聽,放下茶盅,咆哮道:“什么?他們說我什么?”
師爺湊近低聲說道:“他們父子二人一唱一和的說著他們給了您多少錢財,您貪墨了多少銀兩,拿了商賈和世家多少好處等等。總之,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對您很不利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