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凝帶著人氣沖沖的來到了公堂之上,木板上的曹少云還穿著紅色禮服。當曹凝看到文大之時,心中的怒氣更是上升到了極點。
還未等知府說話,曹凝就拱手說道:“知府大人,請為在下做主!”
知府疑惑的說道:“曹老爺你來的正好,本官正要叫人去尋你,你家犬子這是怎么了,為何要抬著他上公堂來!”
曹凝拿出一張紙,說道:“在下要狀告文家,昨夜小兒大婚,他們竟然找人劫走新娘,還傷了小兒!這是賊人留下的字條,請大人過目!”
說完就有一衙役上前接過紙張遞給了知府。
也在這時文大轉過頭去看著曹凝,喊道:“你胡說,明明是你家兒子打傷了我們一家人,搶走了我女兒。你看看,我妻兒如今還躺在這里呢!”
話音剛落,知府就拍了一下驚堂木,喊到:“肅靜,誰是誰非,本官自會定奪!”而曹凝卻一臉的不以為然。
話音落下,公堂瞬間安靜,知府看完紙條后淡淡的說道:“曹老爺,就,就憑這字條說明不了什么,而文家有這么多人證。你家犬子之事是不是文家所為,還得有些實據啊!”
曹凝一聽,氣得渾身發抖,大聲反駁道:“大人,這字條就是證據,文家定是賊喊捉賊!他們為了悔婚,才使出這等下作手段。”
文大也不甘示弱,“曹老爺,休要血口噴人,我們何時答應過要將女兒嫁給你家兒子?分明是你家兒子搶了我家女兒,還打傷了我們!如今你卻說我女兒被人劫走,你還我女兒!”
曹凝聽后也氣憤了說道:“你們家彩禮都收了,還說沒同意將女兒嫁給我兒子,分明是你們惡人先告狀!”
文大說道:“你們什么時候送過彩禮?我們又何時同意過將女兒嫁給你家兒子?”
曹凝說道:“那天,我親自送去的那些綢緞,糧食,還有金銀首飾,你們家可都收了!”
此話一出,躺在地上的文慶母親不淡定了,帶著嘶啞的聲音咆哮道:“你放屁,你那些個東西不是說拿來賠罪的嗎?你們欺負我們,欺負的還少嗎?”
文大接過話說道:“對,就是這樣,我們可沒答應將女兒嫁給你兒子,如今,我女在你們家被人擄走。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跟你拼命!”
兩伙人就這樣在公堂上爭論,知府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,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。于是拍了一下驚堂木,瞬間就安靜了下來。
知府再次向曹凝問道:“曹老爺,你們可還有什么線索!”
曹凝無奈的說道:“沒有別的線索,今天早上見犬子遲遲沒有起來,于是我就差人去叫他。誰知,小兒竟被綁住手腳,堵住嘴巴躺在血泊之中昏厥了過去,小兒被人處了宮刑!若是發現的晚了,小兒可能就沒命了!”
這話一出,在場的百姓心中紛紛暗自竊喜,知府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了。
知府說道:“那到底是什么人所為,你家犬子可曾看清行兇之人?”
曹少云艱難的說道:“回,回大人,那人,那人蒙著面,看,看不清!”
知府為難的說道:“如此一來,本官有些難辦啊。你說你們連個證人和作案工具都沒有,這一點線索也沒有,叫本官如何斷?”
曹凝指著文大說道:“大人,就是文大所為,肯定是他找人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