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＞、見·東突長汀阻援：鐵軌上的“加熱”戰術
西長汀至瑞金的公路上，兩座橋梁已被東突特戰一師炸斷，鐵軌旁埋著三層反坦克地雷陣。常無畏帶著火力組守在橋梁搶修點，手里的火焰噴射器導管冒著白煙：“徐師長，敵軍一個裝甲連正往這邊趕，離搶修點還有五公里！”他對著無線電喊，背景里是鐵軌被敲擊的清脆聲響——戰士們正用鋼釬在鐵軌上鑿出凹槽，里面塞滿炸藥。
徐定山的聲音從龍巖傳來：“給他們‘加熱’！讓裝甲連知道，長汀的鐵軌不是那么好碰的！不過別炸壞鐵路橋的橋墩，李梅主任說了，全國解放后還要用這條鐵路運物資，炸壞了修補費得從你們的蜂蜜水里扣！”常無畏咧嘴一笑，對著身邊的戰士說：“聽見沒？炸壞橋墩，咱們的蜂蜜水就沒著落了！”
敵軍裝甲連漸漸逼近，為首的坦克試圖碾過地雷陣，卻觸發了第一層地雷，履帶被炸斷。“開火！”常無畏扣動火焰噴射器扳機，火舌瞬間吞沒第二輛坦克的觀察窗，敵軍士兵紛紛跳車逃竄，卻被埋伏在鐵軌旁的戰士們包圍。“想搶修橋梁？”常無畏用火焰噴射器指著鐵軌，“這鐵軌我們‘加熱’過了，碰一下就炸，你們還是趁早投降，省得李梅主任罰你們吃壓縮餅干配紅土！”
西突湘南阻援：臘肉換臍橙的約定。湘南桂陽的山地間，西突鄭明遠率部展開防線，迫擊炮陣地隱藏在竹林里，炮口對準郴州方向的公路。“趙崤山，中突拿下寧都、瑞金沒？”他對著無線電喊，背景里是迫擊炮試射的轟鳴，“湘南敵軍想東援瑞金，被我們的迫擊炮釘在郴州城外——不過你們得說話算話，拿下三城后，給我留兩筐瑞金臍橙，我用湘南臘肉換！”
趙崤山的笑聲傳來：“放心！臍橙已讓百姓幫忙采摘，等你們阻援結束，就送過去！不過你得保護好桂陽的古驛道，那是百姓趕圩的必經之路，炸壞了宋清政委得讓你寫檢討，還得幫百姓鋪路！”鄭明遠回懟：“先管好你們的重炮，別再把百姓的秧苗炸了，李梅主任的賬本上還記著你上次的賠償款呢！”
西突的迫擊炮突然密集開火，炮彈落在敵軍沖鋒的隊伍中，紅土與彈片飛濺。戰士們依托竹林工事，與敵軍展開拉鋸戰，一名戰士中彈倒地，百姓王大叔立刻沖過去，用竹筐掩護他撤退：“解放軍同志，我帶你們去后山的隱蔽洞，那是當年紅軍藏糧食的地方！”在百姓指引下，西突成功擊退敵軍，鄭明遠對著無線電匯報：“湘南阻援成功！敵軍已退回郴州，臍橙可以送過來了！”
三軍協同：紅土歡歌向兩廣。夕陽西下，閩贛湘邊的紅土丘陵被染成金色。中突拿下寧都、石城、瑞金，東突釘死長汀援敵，西突穩固湘南防線，“中突攻堅、東突側擊、西突阻援”的閉環徹底形成。趙崤山站在瑞金蘇維埃zhengfu舊址前，望著飄揚的紅旗，對著無線電宣布：“閩贛湘邊核心三城解放！為夾擊梅州、潮州、挺進兩廣筑牢根基！”
無線電里傳來各戰線的歡呼：徐定山：“特戰一師已準備就緒，隨時配合中突夾擊梅州！不過瑞金臍橙可得給我留一份，別都讓鄭明遠換了臘肉！”鄭明遠：“先給我臘肉換臍橙，不然我就把湘南的殘敵往梅州方向趕，讓你們‘加菜’！”李梅：“都別爭了！臍橙和臘肉已統籌補給，不過損壞的秧苗、橋梁賠償款，都從你們的特批罐頭里扣！革命舊址和百姓財產，一樣都不能少！”
百姓們自發提著紅雞蛋、臍橙趕來，圍在戰士們身邊，唱起了當年的紅軍歌謠。趙崤山接過一位大媽遞來的臍橙，掏出津貼費，大媽卻硬塞回去：“解放軍同志，你們保護我們的家園和舊址，吃個臍橙還收錢？不行！”梁漱石笑著說：“大媽，您不收，我們真得吃壓縮餅干配紅土了！”
夜色漸深，紅土丘陵上的篝火點亮，戰士們與百姓載歌載舞，歡笑聲回蕩在閩贛湘邊。趙崤山望著兩廣的方向，堅定地說：“下一站，梅州、潮州！然后是兩廣！全國解放的曙光，已照遍紅土大地！”篝火映著戰士們的臉龐，也映著他們眼中對勝利的期盼，一場夾擊梅潮、挺進兩廣的新戰役，即將在紅土驚雷中拉開序幕。
峭壁攀攻：血痕刻紅崖。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清晨五點半，翠微峰主峰金精洞東側的峭壁下，一四四師的四三零團一營的戰士們已將登山繩牢牢固定在巖縫中。晨霧還未散盡，崖壁上的露珠順著暗紅色巖石往下淌，在谷底積成細小的水洼，映著天際泛起的魚肚白。營長趙振邦蹲在崖邊，用望遠鏡觀察崖頂——敵軍在峭壁中段設置了三道鐵絲網，每隔二十米就有一個機槍射孔，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谷底。
“一組帶登山鎬開路，二組負責火力壓制，三組跟我沖！”趙振邦將buqiang背在身后，接過戰士李鐵牛遞來的防滑手套，指尖在粗糙的皮革上摩挲片刻，“記住，踩巖縫時要穩，敵軍的滾石比子彈還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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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點整，三顆綠色信號彈劃破晨霧，總攻的號聲在山谷間回蕩。李鐵牛帶著一組戰士率先抓繩向上攀爬，登山鎬狠狠鑿進巖縫，每向上移動一步，都要避開崖壁上松動的石塊。爬到十米高時，崖頂突然傳來“轟隆”聲——敵軍推下了數十塊磨盤大的巨石，石塊順著峭壁翻滾，撞得巖石碎屑飛濺。
“快貼崖壁！”李鐵牛大喊著，身體緊緊貼在巖石上，一塊巨石擦著他的后背掠過，砸在谷底發出沉悶的巨響。身后的戰士王勇來不及躲閃，被石塊擊中右腿，小腿瞬間變形。王勇咬著牙，左手仍死死抓著登山繩，右手掏出腰間的手榴彈，朝著崖頂機槍射孔的方向扔去：“營長，我還能爬！別管我！”
趙振邦在下方看得真切，立即下令二組：“用重機槍壓制崖頂！掩護王勇！”兩挺重機槍同時開火，子彈密集地射向崖頂，敵軍的滾石攻勢暫時受阻。李鐵牛趁機向上攀爬，爬到二十米處的鐵絲網前，掏出隨身的鋼絲剪，單手懸在半空剪斷鐵絲網。鐵絲劃破他的手掌，鮮血滴在巖石上，很快被晨霧沖淡。
“快！鉆過去！”李鐵牛扯開鐵絲網缺口，身后的戰士們依次鉆過，繼續向上。崖頂的敵軍見解放軍突破鐵絲網，開始向下投擲手榴彈，“滋滋”的引線聲在耳邊炸開。戰士陳陽眼疾手快，一把抓住即將落在身邊的手榴彈，反手扔回崖頂，手榴彈在敵軍陣地baozha，傳來幾聲慘叫。
就在此時，王勇的體力漸漸不支，右腿的傷口不斷滲血，抓著繩索的左手開始打滑。“王勇！堅持住！”李鐵牛伸手想去拉他，卻見王勇突然松開左手，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——那是他犧牲的弟弟的遺照，照片上還沾著紅土。“替我……多殺幾個敵人！”王勇說完，身體順著峭壁滑落，在谷底激起一片塵土。
趙振邦攥緊拳頭，眼中泛起血絲，卻沒有停下沖鋒的腳步：“為了王勇，沖上去！”戰士們紅著眼眶，加快攀爬速度，陸續抵達崖頂。李鐵牛剛翻過崖邊，就與兩名敵軍撞個正著，他來不及掏槍，一把奪過敵軍的刺刀，反手刺進對方的胸膛，另一名敵軍舉槍瞄準他時，被身后的陳陽一槍擊斃。
崖頂的戰斗很快白熱化，解放軍戰士們依托巖縫展開射擊，敵軍在機槍掩護下發起反撲。趙振邦發現崖頂東側有一處廢棄的哨卡，立即帶領戰士們沖過去，將哨卡改造成臨時火力點。重機槍架在哨卡窗口，對著敵軍密集處掃射，敵軍的進攻勢頭被壓制，開始向金精洞方向撤退。
“追！別讓他們跑回洞里！”趙振邦帶領戰士們追擊，剛跑過一段狹窄的山道，就遭到敵軍迫擊炮的襲擊。炮彈落在山道旁，碎石濺起一人多高，戰士陳陽的左臂被彈片擊中，鮮血染紅了軍裝。他從挎包里掏出急救包，咬著牙給自己包扎，隨后撿起地上的buqiang，繼續向前沖：“營長，我沒事！洞里的敵人還等著我們收拾呢！”
洞穴攻堅：烈火焚頑敵。玉霞洞作為殘匪最后的據點，洞口寬不足三米，高約兩米，兩側的巖壁上布滿了射擊孔，洞口前還堆放著數十袋沙袋，形成一道臨時防線。一四四師四三一團二營負責攻堅，營長周明站在洞口百米外的巖石后，觀察著洞內的動靜——隱約能聽到洞內傳來敵軍的爭吵聲，還有武器碰撞的脆響。
“爆破組準備！狙擊手壓制洞口火力！”周明對著無線電下令，爆破手劉猛立即背起炸藥包，貓著腰向洞口移動。狙擊手張銳趴在遠處的山坡上，狙擊槍的準星牢牢鎖定洞口的射擊孔，只要有敵軍露頭，就立即扣動扳機。
劉猛剛靠近到五十米處，洞口突然響起重機槍的掃射聲，子彈打在他腳邊的紅土上，濺起細密的土粒。“張銳！打掉機槍！”周明大喊，張銳立即調整準星，“砰”的一聲，子彈穿透射擊孔，洞內的機槍聲瞬間啞火。劉猛趁機加快速度，沖到洞口十米處，卻發現沙袋后藏著幾名敵軍，正舉著buqiang對準他。
“手榴彈！”劉猛大喊著，掏出腰間的手榴彈，拉燃引信后扔向沙袋。手榴彈在沙袋旁baozha，煙塵彌漫，劉猛趁機沖到洞口，將炸藥包放在沙袋上，拉燃引信后迅速撤離。“轟隆”一聲巨響，沙袋被炸得粉碎，洞口的巖壁也塌下一大塊，露出一個更大的缺口。
“沖鋒！”周明帶領戰士們沖進洞內，洞內漆黑一片，只能依靠手電筒的微光前進。走了約二十米，洞內突然開闊起來，形成一個能容納百余人的大廳，殘匪團長李思立的警衛排正舉著槍，在大廳兩側嚴陣以待。“繳槍不殺！”周明大喊，話音剛落，敵軍就開火了，子彈在巖壁上反彈，發出刺耳的聲響。
戰士們立即找掩體隱蔽，與敵軍展開對射。劉猛的右臂被子彈擦傷，他卻毫不在意，從背包里掏出爆破筒，拉燃引信后扔向敵軍密集處。爆破筒在敵軍中間baozha，幾名敵軍當場倒下，其余敵軍開始慌亂后退。周明抓住機會，下令：“分組包抄！左邊三人，右邊四人，中間跟我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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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士李剛帶領三人從左側迂回，剛繞到敵軍身后，就與兩名敵軍遭遇。李剛手持刺刀，與敵軍展開肉搏，刺刀刺入敵軍腹部的瞬間，自己的肩膀也被敵軍的buqiang托砸中，他悶哼一聲，反手將刺刀抽出，又刺向另一名敵軍。右側的戰士王強則帶領四人，利用洞內的石柱作為掩護，不斷向前推進，將敵軍逐步壓縮到大廳角落。
就在此時，洞內深處傳來黃鎮中的吼聲：“都給我頂住！誰后退我斃了誰！”敵軍連長舉著shouqiang，逼著士兵們向前沖，卻被張銳從洞口方向射來的子彈擊中頭部，當場斃命。敵軍見軍官被殺，士氣大跌，開始有人放下武器投降。
“李思立！出來投降！”周明對著洞內深處大喊，卻沒有得到回應。劉猛自告奮勇：“營長，我去看看！”他舉著手電筒，小心翼翼地向洞內深處走去，走了約十米，發現一處狹窄的通道，通道盡頭有一扇鐵門。劉猛剛靠近鐵門，門后就傳來槍聲，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。
“里面的人聽著，你們已經被包圍了！”劉猛喊道，鐵門內卻傳來手榴彈拉線的聲音。劉猛立即后退，手榴彈從門縫里扔出來，在通道內baozha。他趁著煙塵，沖到鐵門前，用炸藥包將鐵門炸開，沖進去后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——只有一條通往山后的暗道，地上還殘留著新鮮的腳印。
“李思立跑了！”劉猛大喊，周明立即帶領戰士們追出暗道，暗道出口在翠微峰西側的山坡上，李思立正帶著幾名親信向山下逃竄。“追！”周明帶領戰士們沖下山坡，山坡上的紅土濕滑，戰士們不時摔倒，卻又迅速爬起來繼續追擊。
戰士陳陽跑在最前面，他的左臂還在流血，卻比誰都快。看到李思立的身影，陳陽舉起buqiang，瞄準后扣動扳機，子彈擊中李思立的右腿，李思立踉蹌著摔倒在地。幾名親信想扶起他繼續跑，卻被隨后趕來的戰士們包圍。“李思立，你跑不了了！”周明走到黃鎮中面前，用buqiang指著他，“你欠下的血債，該還了！”
李思立趴在紅土上，臉色慘白，卻還想掙扎著起來，被李剛一腳踩住后背。“別動！”李剛大喝，戰士們上前，將李思立和他的親信五花大綁。此時，遠處傳來陣陣歡呼聲——其他山峰的敵軍也已被肅清，翠微峰全線解放。
周明看著身邊負傷的戰士們，有的手臂纏著繃帶，有的腿上滲著血，卻都笑著互相擊掌。他抬頭望向天空，晨霧早已散去，陽光灑在翠微峰的紅土上，映得滿山通紅“通知師部，翠微峰攻克，李思立被俘！”周明對著無線電說道，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