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>、見·血沃贛東:江西南豐解放
贛東咽喉的戰略分。一九四九年七月,渡江戰役的勝利徹底打破國民黨軍的長江防線,殘部沿浙贛線向閩粵方向倉皇潰逃。南豐縣,這座鑲嵌在贛東丘陵間的小城,因扼守“贛閩通道第一鎖鑰”,被蔣介石親自劃入“東南應變戰區”,嚴令第六十八軍殘部(軍長劉汝明)與江西保安第三旅(旅長黃鎮中)“死守三個月,掩護廈門、汕頭撤退”。敵軍依托南豐、廣昌地形,構筑起號稱“縱深化、立體化”的防御體系,企圖將贛東丘陵變為阻擋解放軍南下的“鋼鐵屏障”。
此時,總前委(鄧小平、劉伯承、陳毅、粟裕、譚震林)在合肥召開華南作戰緊急會議,針對贛東戰局作出明確指示:“贛東部隊需迅速肅清南豐、廣昌殘敵,切斷浙贛線與閩西的聯系,防止國民黨軍將此地變為‘第二井岡山’式的游擊據點——此為保障主力南下閩南、廣東的關鍵前提。”這道命令,不僅劃定了“殲敵、保路、安民”三大核心任務,更成為南豐戰役從籌備到勝利的根本遵循,指引著參戰部隊在贛東大地上書寫下一段英雄史詩。
總前委的戰略部署與部隊集結,華南戰場的全局坐標。渡江后的敵情研判:國民黨軍的“贛東防御妄想”。總前委情報部七月色日印發的《華南敵情簡報》中,清晰標注著南豐守敵的部署:第六十八軍殘部約八百人、江西保安第三旅約一千二百人,合計二千余兵力,在南豐、廣昌兩城外圍構建三道環形工事。
第一道為灌滿積水的壕溝,外側纏繞帶荊棘的鐵絲網;第二道每隔五十米構筑一座鋼筋混凝土碉堡,重機槍架設于“品”字形射擊孔后,形成交叉火力覆蓋;第三道是混合地雷區,引線與鐵絲網、戰壕工事相連,構成“觸一發而動全身”的連鎖baozha機制。
總前委副書記鄧小平在七月二十日致贛東前線部隊的電報中,進一步強調南豐的戰略價值:“南豐之敵非單純地方殘匪,而是銜接浙贛線與閩西的‘戰略節點’,若不迅速拔除,將延誤解放福建、廣東的整體進程。”這份電報被前線各部隊列為“戰前必修課”,從軍級指揮員到普通戰士,均需熟記“切斷聯系、掃清障礙”的作戰目標。
作戰命令的層層傳達:從總前委到團級單位。七月二十二日,總前委正式向第三野戰軍、第四野戰軍及華東軍區下發《關于肅清贛東殘敵的作戰指示》,明確參戰部隊序列:
主攻部隊:中突擊第三路軍(隸屬三野第二十五軍,軍長成鈞)、中突擊第四路軍(隸屬三野第二十七軍,軍長聶鳳智),負責突破南豐正面防線;特種作戰力量:東突擊特一軍特種作戰營(宋清:隸屬東突擊陸沉部特一軍政委兼營長),專攻碉堡爆破、地雷排除等堅固工事破障任務;
地方配合部隊:撫州軍分區四八三團(原四野一六一師四八三團,一九四九年七月劃歸江西省軍區,團長張福生),承擔外圍清剿、群眾動員及后勤保障。
七月二十五日,中突擊第三路軍在江西黎川召開營以上干部會議,軍長成鈞手持總前委命令原件,向參會者嚴肅傳達:“總前委要求我們‘既要打得狠,又要走得快’——狠在摧毀敵人防御,快在不給敵人喘息機會,更要記住:我們是人民的軍隊,哪怕多走一里路,也不能損壞群眾一草一木。”這番話,成為后續戰斗中部隊嚴守群眾紀律的“行動準則”。
參戰部隊的戰前準備,偵察兵的“生死潛伏”,摸清三道防線的秘密。從七月二十八日至八月五日,中突擊第三路軍偵察連派出三個偵察小組,偽裝成“逃荒農民”潛入南豐城郊,展開為期九天的敵后偵察。
組長王二柱(河北邢臺人,一九四七年參軍,曾參加孟良崮戰役)帶領二名戰士,在南豐城西的蜜橘園里潛伏三晝夜。為獲取第一道戰壕的“積水深度、鐵絲網密度”數據,他們趁夜摸至戰壕邊緣,用竹竿測量水深、數算鐵絲網網格間距,期間遭遇國民黨軍巡邏隊,靠躲進橘樹地窖才僥幸脫險。最終繪制的《南豐城西戰壕詳圖》,精確標注出每處積水區的深淺、鐵絲網的薄弱點,成為后續突破的關鍵依據;
東突特一軍特種作戰營偵察員王亮則混進國民黨軍碉堡,以“補充兵”身份參與守衛。他暗中觀察到“每個碉堡配備三挺重機槍,射擊孔呈‘品’字形分布,夜間有探照燈覆蓋碉堡周邊一百米范圍”,還摸清了碉堡內danyao庫的位置、守軍換崗的時間規律。八月三日深夜,王亮趁換崗間隙,帶著繪制的《南豐碉堡火力配置圖》偷偷溜出,翻山越嶺返回黎川前線指揮部。
八月八日,偵察部隊將整合后的《南豐敵軍工事詳報》上報給軍部至總前委,鄧小平親筆批示:“情報詳實,可據此制定‘分段破障、梯次進攻’戰術,務必減少戰士傷亡,確保戰役速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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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術推演與武器準備:針對防線的“量身定制”。各部隊根據總前委“減少傷亡、提高效率”的指示,展開針對性備戰:特種作戰營的“爆破神器”:宋清營長帶領戰士們改造炸藥包——在普通十公斤炸藥包外裹上二毫米厚的鐵皮,增強對碉堡的穿透力;同時制作“竹竿掃雷器”:選取五米長的堅韌竹竿,頂端綁上鐵鉤,用于撥開地雷引線。為測試炸藥包威力,戰士們在黎川郊外搭建模擬碉堡,反復調整鐵皮厚度與炸藥用量,最終確定“鐵皮炸藥包可在三十米內炸毀鋼筋混凝土碉堡射擊孔”的參數;
炮兵部隊的“精準校準”:三野炮兵團將十二門迫擊炮部署在南豐西北的高山上,炮手李建國(山東沂蒙人,一九四八年參軍)為提高射擊精度,在烈日下趴在滾燙的地面上練習瞄準,手臂被曬得脫皮起泡,仍堅持每天四小時的校準訓練。他根據偵察兵提供的碉堡坐標,計算出“迫擊炮仰角四十五度、射程一千二百米”的最佳參數,確保炮彈能精準命中碉堡射擊孔;
四八三團的“群眾紀律教育”:八月十日,張福生團長在全團動員會上,舉起總前委“保護群眾財產”的電報原件,對戰士們嚴肅強調:“總前委說‘民心是勝利的根本’,南豐的蜜橘是老百姓的命根子,哪怕戰斗再緊急,也不能踩壞一棵橘樹、摘一個橘子——誰要是違反紀律,我第一個處分他!”會后,各連組織戰士學習“三大紀律八項注意”,還邀請當地果農講解橘樹養護知識,確保戰士們了解蜜橘對百姓的重要性。
外圍清剿:蜜橘園里的紀律與戰斗。八月十七日,戰役打響的第一槍,黎明部隊集結向贛東丘陵挺進。八月十八日深夜,中突擊第三路軍從黎川出發,向東南方向的南豐挺進。戰士們背著三十斤重的裝備(含炸藥包、buqiang、三天干糧),在泥濘的山路上行軍。總前委“快速推進”的命令通過電臺反復傳達:“務必在十七日拂曉前抵達南豐城郊,趁敵不備發起進攻。”
炊事員老周(河南蘭考人,五十歲,參軍前是鄉村廚師)為讓戰士們能吃上熱飯,背著一口二十斤重的鐵鍋跟進行軍。行至中途,鐵鍋被樹枝干砸破,鍋底出現一個小洞,做飯時米湯不斷漏出。老周沒有放棄,把自己水壺里的水倒進鍋里,減少米湯流失,還在休息時用布條堵住洞口。他對圍過來的戰士說:“總前委讓我們‘保民’,首先得讓同志們有力氣打仗,這熱飯不能斷!”凌晨四時,部隊抵達南豐城郊,老周立刻架起鐵鍋煮粥,戰士們喝著溫熱的玉米粥,渾身充滿力量。
蜜橘園清剿:一場“不損一樹”的戰斗。十七日清晨六時,國民黨軍一個排的殘兵躲進南豐城西的蜜橘園,依托茂密的果樹林頑抗。中突擊第三路軍二營五連奉命清剿,連長趙剛(山西呂梁人,一九四六年參軍)在戰前動員時重申:“總前委說‘群眾的利益比什么都重要’,大家注意:子彈要往天上打,腳步要繞著橘樹走,實在不行就喊話勸降,絕不能損壞老百姓的橘樹!”
戰士李予林(湖南平江人,十八歲,參軍僅三個月)在追擊一名逃兵時,發現前方有一棵掛滿果實的橘樹,逃兵正躲在樹后射擊。為避開橘樹,李予林特意繞到樹的另一側,卻因腳下濕滑摔進泥坑,右臂被敵人的子彈擦傷,鮮血浸透了軍裝。他不顧疼痛,迅速爬起來撲向逃兵,將其生擒。
戰斗結束后,李予林第一時間走到那棵橘樹前,小心翼翼地把剛才摔倒時碰歪的橘樹苗扶直,還找來樹枝固定好:“連長說了,總前委的命令不能忘,這樹是老百姓的希望,咱們得護好。”
清剿任務完成后,五連戰士主動幫果農陳大爺撿拾起落在地上的橘子。陳大爺看著完好無損的橘園,拉著趙剛的手哽咽道:“以前國民黨兵來,不僅搶橘子,還砍樹當柴火;你們解放軍不僅不損壞一棵樹,還幫我撿橘子,這才是真正為老百姓打仗的軍隊啊!”
四八三團的側翼守護:肅清外圍據點,大崗村的伏擊戰:切斷敵人的補給線。
八月宋清日上午九時,根據總前委“切斷南豐守敵補給”的指示,四八三團一營在南豐城北的大崗村設伏——這里是國民黨軍向縣城運送糧食、danyao的必經之路。
副營長劉建軍(陜西延安人,一九四五年參軍,曾在陜北保衛戰中立功)帶領三個連的戰士,在路邊的草叢里潛伏。正午的太陽炙烤著地面,溫度超過35c,戰士們的軍裝被汗水浸透,緊緊貼在身上,卻沒有一個人挪動身體。劉建軍反復叮囑:“總前委讓我們‘像釘子一樣釘在那里’,哪怕曬脫皮,也不能讓敵人的一粒糧食、一顆子彈運進南豐城!”
十一時三十分,國民黨軍的補給車隊(含三輛卡車、二輛馬車)緩緩駛入伏擊圈。劉建軍一聲令下,埋伏的戰士們立刻開火:機槍手壓制敵人火力,手榴彈手瞄準車隊輪胎,buqiang手精準射擊敵軍士兵。戰斗僅持續十分鐘,便殲滅敵軍三十余人,繳獲糧食二千斤、子彈五千發、手榴彈三百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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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斗結束后,劉建軍看到村里的百姓因戰亂斷糧,當即決定將繳獲的糧食分給村民。他對戰士們說:“總前委讓我們‘安民’,這些糧食本來就是國民黨軍從老百姓手里搶來的,現在該還給他們了。”村民們捧著糧食,激動地高呼“解放軍萬歲”,不少青年還主動報名當向導,為部隊指引南豐周邊的小路。
衛生員的“生死沖鋒”:在炮火中救傷員,大崗村戰斗中,四八三團衛生員張風云(四川達州人,十九歲,一九四九年參軍)看到一連戰士王勇被炮彈炸傷左腿,倒在距離敵軍火力點僅五十米的開闊地上。“戰士的生命是勝利的保障”——總前委的這句話在小張腦海里回響,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急救包,冒著敵人的炮火沖了過去。子彈在他身邊呼嘯而過,有的甚至擦著他的帽子飛過,張風云卻絲毫沒有退縮,她迅速爬到王勇身邊,蹲下身子為他包扎傷口。
“你快走吧,別管我,太危險了!”王勇看著不斷逼近的敵軍,著急地喊道。張風云卻堅定地說:“我是衛生員,保護你是我的任務,總前委的命令里,沒有‘放棄戰友’這一條!”張風云用繃帶緊緊纏住王勇的傷口,又撕下自己的軍裝下擺,墊在傷口處吸收鮮血,隨后背起王勇,一步一步向后方轉移。走了一里路后,張風云的右腳被地雷碎片劃傷,鮮血染紅了草鞋,他卻咬牙堅持,直到把王勇送到臨時醫療點。
后來,王勇在回憶錄中寫道:“張風云背著我時,我能感覺到她的肩膀在發抖,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因為疼痛和勞累。她一個十九歲的姑娘,卻有著比鋼鐵還硬的意志,這就是總前委教育出來的解放軍戰士!”
核心攻堅:突破三道“死亡防線”,特種作戰營的破障之戰,撕開第一道防線。
宋清的“爆破方案”:踐行總前委“減少傷亡”的指示。八月十七日下午一時,總前委來電催促:“務必在黃昏前突破第一道防線,否則敵人可能從廣昌調兵增援。”宋清營長立即在臨時掩體里召開緊急會議,結合偵察到的工事情況,制定“分組爆破、交替掩護”方案:
第一組(三名爆破手):攜帶“竹竿掃雷器”,負責排除地雷區的地雷,開辟安全通道;
第二組(五爆破手):攜帶改造后的鐵皮炸藥包,炸毀鐵絲網與戰壕工事;
第三組(四名機槍手):依托地形壓制碉堡內的敵人火力,為爆破組提供掩護。
“總前委讓我們‘打得狠、走得快’,但更要記住‘減少傷亡’!”宋清指著戰術圖對戰士們說,“每一步都要穩,每一個動作都要準,我們既要完成任務,也要活著看到南豐解放!”會后,爆破手們反復演練動作,從“用竹竿鉤引線”到“炸藥包精準投放”,每個環節都練習數十次,確保在實戰中萬無一失。
爆破手的“生死三十米”:地雷區里的沖鋒。下午二時,爆破行動正式開始。爆破手陳勇(安徽六安人,二十二歲,一九四七年參軍,曾參加淮海戰役)帶領第一組沖在最前面。他手持“竹竿掃雷器”,彎腰在雜草叢生的地雷區里前行,每走一步都要停頓三秒,仔細觀察地面是否有引線痕跡。突然,竹竿頂端的鐵鉤鉤到了一根細如發絲的銅制引線,陳勇瞬間僵住,低頭發現引線連接著三顆地雷——這是國民黨軍設置的“連環雷”。
“有地雷!快退!”陳勇大喊著,一把將身邊的兩名戰友往后推,自己卻猛地撲上去,用身體壓住引線。銅引線勒進他的腰腹,像刀子一樣割著皮肉,陳勇咬著牙,從口袋里掏出剪刀,手指因緊張而微微發抖。戰友們想沖過去幫忙,卻被陳勇厲聲制止:“別過來!總前委的命令是‘突破防線’,我不能讓你們都死在這里!”
三十秒后,陳勇成功剪斷引線,三顆地雷安然無恙。當他站起來時,腰腹處的軍裝已被鮮血染紅,手上還被荊棘劃了好幾道深深的口子。“繼續前進!”陳勇抹了把臉上的汗水,帶著第一組繼續排除地雷。
經過一小時的奮戰,第一組共排除地雷二十多顆,第二組炸毀鐵絲網三處、戰壕工事五段,在第一道防線上撕開了一個三十米寬的口子。宋清立即向軍部上報戰果,電臺里傳來他哽咽卻堅定的聲音:“報告軍部,我們突破了第一道防線!戰士們都很勇敢,沒有辜負您的指示!”
步炮協同:攻克第二道碉堡防線。炮兵的“精準打擊”:瞄準射擊孔的較量。八月十七日下午三時,炮兵部隊接到軍部“壓制碉堡火力”的命令。李建國帶領炮班,將迫擊炮對準南豐城北的碉堡群。他趴在地上,通過望遠鏡仔細觀察碉堡的射擊孔位置,右手握著炮身調整仰角,嘴里默念著計算口訣:“距離一千二百米,仰角四十五度,風向東南,修正兩度……”
第一發炮彈發射后,落在了碉堡旁邊的戰壕里,沒有命中目標。李建國急得滿頭大汗,他想起總前委“精準作戰”的指示,重新測量距離、調整角度,還讓戰友幫忙觀察風向。第二發炮彈呼嘯而出,精準命中一座碉堡的射擊孔,碉堡內的重機槍瞬間啞火。“命中了!”炮班戰士們歡呼起來,李建國卻沒有放松,繼續調整參數,指揮炮班向其他碉堡開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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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一小時里,李建國和戰友們連續發射五十多發炮彈,摧毀了十座碉堡,壓制了三座碉堡的火力。當最后一座碉堡的射擊孔被炸毀時,李建國累得癱在地上,手臂上的曬傷處因汗水浸泡而刺痛,他卻笑著對戰友們說:“總前委說得對,‘沒有打不垮的敵人,只有不努力的戰士’!咱們沒給炮兵丟臉!”
步兵的“涉水沖鋒”:戰壕里的肉搏戰。碉堡火力被壓制后,中突擊第四路軍三營奉命向第二道防線發起沖鋒。戰士們跳進灌滿積水的戰壕,水深沒過膝蓋,冰冷的水凍得他們直打哆嗦,卻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。“不能給敵人重新組織火力的機會!”總前委“快速突破”的命令在戰士們耳邊回響。
班長王強(黑龍江佳木斯人,二十五歲,一九四六年參軍)帶領全班戰士在戰壕里推進,突然遭遇國民黨軍一個班的反撲。一名敵軍士兵拿著刺刀向王強刺來,他側身躲開,同時用buqiang托狠狠砸向敵人的腦袋,敵人應聲倒地。另一名敵軍從背后偷襲,王強來不及轉身,左臂被刺刀劃傷,鮮血順著手臂流-->>進積水里,染紅了周圍的水面。
“班長,你受傷了,快退下去!”戰士們喊道。王強卻搖搖頭,撕下軍裝下擺纏住傷口,繼續帶領大家戰斗:“總前委讓我們‘拿下防線’,這點傷不算什么!”在他的帶動下,戰士們士氣大振,與敵軍展開激烈肉搏,最終將敵人趕出戰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