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、見·武漢的解放與新生
一>、見·漢陽兵工廠的重生:
炮火后的機器轟鳴與江防守護
一九四九年五月十七日的武漢,長江水面的硝煙尚未完全散盡,漢陽兵工廠的車間里已響起久違的機器轟鳴。這座歷經百年滄桑的軍工重鎮,曾被國民黨軍裹挾著破壞,如今在解放軍與工人的協同下,正從戰爭廢墟中蘇醒。與此同時,長江江面上的巡邏炮艇警惕地守護著新生的城市,街頭巷尾的歡慶聲中,仍藏著戰后肅清的緊張——解放不是戰斗的終點,而是“守護和平”新戰場的,每一次機床的轉動、每一聲炮艇的汽笛,都是對“不讓戰火再燃”的堅定承諾。
五月十七日清晨六時,漢陽兵工廠:機床修復中的危機與協同。清晨的機器搶修,斷裂齒輪與時間賽跑。漢陽兵工廠的一號車間里,工人王鐵山正趴在機床下,手里的扳手卡在斷裂的齒輪上。兩天前,國民黨軍撤離時試圖炸毀機床,雖被工人藏起關鍵零件,卻還是造成齒輪斷裂——這是生產機槍的核心部件,若不及時修復,“三天出第一挺機槍”的目標將淪為空談。
“再加把勁!把備用齒輪吊過來!”車間主任周庭豐大喊著,指揮兩名戰士用撬棍頂住機床外殼。戰士李響踩著臨時搭起的木梯,將五十公斤重的備用齒輪往機床里送,汗水順著脖頸流進衣領,手臂因用力而青筋凸起。齒輪剛對接好,機床突然發出“咔嗒”的異響,王鐵山趕緊斷電:“不行!軸套也磨損了,得重新打磨!”
此時,廠區外突然傳來槍聲——兩名國民黨殘敵試圖fanqiang進入,想破壞機床。“我去處理!”李響立即抄起buqiang沖出去,剛到圍墻邊,就看到殘敵正往車間方向扔手榴彈。他本能地側身翻滾,手榴彈在三米外炸開,泥土濺了他一身。沒等殘敵反應,李響已舉槍射擊,兩名殘敵應聲倒地,其中一人還攥著沾著汽油的柴火——顯然是想縱火焚燒車間。
“快回來繼續修!這里有我們守著!”戰友們趕來接管警戒,李響擦了擦臉上的泥土,重新鉆進機床下。至上午九時,斷裂的齒輪終于更換完成,機床重新發出“轟隆”的運轉聲,王鐵山看著從機床里送出的第一枚完整彈殼,眼淚差點掉下來:“這機器,終于又活過來了!”
正午的零件加工:彈殼與信任的傳承。中午十二時,車間里的氣氛逐漸熱烈。年輕工人顧林坐在車床前,正加工機槍的槍管零件,金屬碎屑在他腳邊堆成小山。戰士趙剛站在旁邊,認真學習操作技巧,手里的筆記本記滿了參數:“顧師傅,這個刻度是不是要再調小半毫米?”顧林笑著點頭:“沒錯!差一點,槍管的精度就不夠,到了前線會誤事的。”
突然,車床的皮帶輪斷裂,零件散落一地。周庭豐頓時慌了神——這是車間里最后一根備用皮帶,要是修不好,加工就得停工。趙剛見狀,立即從背包里掏出工兵鏟:“用我的皮帶試試!”他解下腰間的牛皮腰帶,遞給顧林。顧林將皮帶剪成合適長度,臨時接在皮帶輪上,車床居然真的重新運轉起來。
“這可不行,你的腰帶沒了,執勤怎么辦?”顧林有些愧疚,趙剛卻擺擺手:“沒事!等機器生產出武器,打跑了殘敵,我有沒有腰帶都一樣!”周圍的工人和戰士們都笑了起來,車間里的金屬撞擊聲與笑聲交織,成了戰后最動人的旋律。至下午二時,第一挺機槍的零件全部加工完成,工人們圍著零件歡呼,小張突然舉起零件大喊:“這挺機槍,就叫‘解放號’!”
五月宋清日下午三時,長江江防:巡邏炮艇的反襲擾戰斗。午后的江面警戒:可疑船只與炮口瞄準。長江武漢段的江面上,解放軍“江衛號”炮艇正勻速巡邏。艇長周正明拿著望遠鏡,盯著遠處的一艘可疑木船,船身覆蓋著油布,行駛路線忽左忽右,不像普通的運輸船。“靠近觀察!注意戒備!”周正明下令,炮艇慢慢向木船靠近,艇首的機關炮已裝填實彈,炮手李磊的手指扣在扳機上,隨時準備開火。
當炮艇離木船還有兩百米時,油布突然被掀開,里面居然藏著十余名國民黨殘敵,手里的buqiang正對準炮艇。“開火!”周正明大喊,機關炮“噠噠噠”的射擊聲瞬間響徹江面,木船上的殘敵紛紛中彈倒地,有的掉進江里,有的則舉槍投降。
“靠上去!檢查有沒有炸藥!”周正明帶領戰士們登上木船,果然在船艙里發現了三箱炸藥,導火索已被拉出,只差最后點燃。“好險!這些人是想炸碼頭!”李磊擦了擦冷汗,將炸藥搬到炮艇上,準備帶回岸邊銷毀。木船被拖到岸邊后,投降的殘敵被押解下船,其中一名軍官交代,他們是白崇禧留下的別動隊,任務是破壞武漢的碼頭和工廠。
黃昏的江防加固:水雷排查與百姓支援。傍晚五時,江面上突然下起小雨,“江衛號”炮艇接到指揮部指令:排查江面水雷。周正明立即讓戰士們放下小艇,帶著探雷器開始排查。戰士王強坐在小艇上,探雷器的“滴滴”聲在雨水中格外清晰。突然,探雷器發出尖銳的警報——水下五米處有一顆水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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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!別碰!”王強立即示意小艇停下,周正明帶著爆破手趕來,用炸藥將水雷引爆。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江面上掀起十米高的水柱,水花濺了小艇上的戰士們一身。“還有三顆!在下游方向!”探雷器再次響起警報,戰士們繼續排查,直到傍晚七時,才將江面上的四顆水雷全部排除。
此時,岸邊突然傳來歡呼聲——百姓們提著熱水和饅頭,劃著小船趕來。一位漁民老大娘遞給周正明一碗熱粥:“同志,快喝點暖暖身子!你們在江上保護我們,我們也沒啥能幫的,就煮了點粥!”周正明接過熱粥,心里暖得發燙——江防不是炮艇的孤軍奮戰,而是軍民同心的共同守護。
五月宋清日傍晚六時,三鎮歡慶:和平圖景下的安全守護。漢口碼頭的聯歡會:警戒與歡笑的平衡。漢口江邊的碼頭上,百姓們自發組織的“慶解放聯歡會”熱鬧開場。老周師傅帶著發電廠的工友們,抬著一面巨大的五星紅旗,在碼頭中央展開,紅旗在江風中獵獵作響,百姓們圍著紅旗唱歌跳舞,孩子們在人群中追逐嬉戲。
戰士趙剛和李響則在聯歡會外圍巡邏,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。突然,趙剛發現一名形跡可疑的男子,正鬼鬼祟祟地往人群里擠,手里還攥著一個包裹。“攔住他!”趙剛大喊著沖過去,李響也立即跟上,兩人將男子按在地上,打開包裹一看,里面居然是一把藏在棉被里的shouqiang。
“你是誰?想干什么?”趙剛厲聲質問,男子頓時慌了神,交代自己是國民黨軍的逃兵,想混進人群里伺機報復。百姓們見狀,紛紛圍過來說:“多虧了你們啊!不然我們的聯歡會就危險了!”趙剛笑著說:“大家放心,有我們在,保證大家能安心歡慶!”
武昌黃鶴樓的夜景:燈火與崗哨的守護。夜晚八時,武昌黃鶴樓前的廣場上,燈火通明。百姓們仍在歡慶,有的圍著篝火唱歌,有的則在黃鶴樓前拍照留念。戰士王強和幾名戰友在廣場周圍設置崗哨,手里的buqiang隨時待命,眼睛警惕地掃視著每一個過往的人。
一位老大娘帶著孫子走過來,給王強遞了一塊糖:“孩子,辛苦你們了,這么晚還在站崗。”王強接過糖,蹲下來摸了摸孩子的頭:“不辛苦,只要大家能開開心心的,我們再累也值得。”孩子仰起頭問:“叔叔,以后還會有壞人來嗎?”王強堅定地說:“不會了,有我們在,會一直保護你們!”
至夜晚十時,武漢三鎮的歡慶漸漸平息,長江兩岸的燈火卻依舊明亮。漢陽兵工廠的車間里,仍有工人在加班加點,為第二天的生產做準備;江面上的炮艇還在巡邏,守護著城市的安寧;街頭的崗哨上,戰士們挺拔的身影在燈光下格外醒目。
周正明站在“江衛號”炮艇的甲板上,看著遠處的城市燈火,掏出筆記本寫下:“武漢的解放,是軍民同心的勝利。從兵工廠的機器轟鳴到江面上的炮艇巡邏,從街頭的歡慶到崗哨的守護,每一個細節都在訴說:和平來之不易,我們必將用生命守護。”江風拂過,筆記本上的字跡漸漸風干,而長江兩岸的燈火,正照亮著武漢乃至全中國的新生之路。
四十二、見·武漢解放后追殲戰
見·咸寧古道與嘉魚江面的鋼鐵絞殺
一九四九年五月,第四野戰軍先遣兵團與張軫起義部隊組成的“聯合追殲部隊”,以一萬五千人的規模化兵力,對逃往湖南的桂系殘部展開立體追殲。咸寧古道的暗堡攻堅、水田中的分割圍獵、嘉魚江面的炮艇攔截,三場戰斗以“陸水聯動、步炮協同”的戰術,將桂系殘部的逃亡之路徹底封死。戰士們在槍林彈雨中冷靜避讓子彈,在泥濘水田里與敵軍近距離搏殺,在江面炮戰中精準瞄準敵船——死亡的陰影從未遠離,卻被“徹底肅清殘敵”的信念碾碎,每一場勝利都在為武漢解放后的和平筑牢防線。
五月十八日清晨,戰前偵察,斗笠下的地形密碼。咸寧武長公路兩側的馬尾松林里,聯合追殲部隊已完成部署。先遣兵團第四軍一師六團的重機槍連,將十二挺馬克沁機槍架在公路東側的土坡上,槍管對著坳口方向,機槍手老趙正用抹布擦拭槍管,陽光反射在金屬表面,泛著冷冽的光。西側山坡上,起義部隊的五百名士兵頭戴斗笠,斗笠邊緣的竹篾在風中輕輕晃動,他們大多是咸寧本地人,對這里的山林地形了如指掌。
起義士兵周阿福蹲在連長陳明身邊,手里攥著半截竹筒,在地上畫出簡易地形圖:“陳連長,前面三公里的黑風口有座暗堡,去年我被抓壯丁時,就是在這里修的工事。”他指著圖上的圓圈,“暗堡藏在大樟樹下,偽裝得特別好,槍口對著公路,能封鎖整個通道。左邊是懸崖,右邊是水田,咱們只能從正面或者山林繞后。”
陳明剛要說話,公路前方突然傳來“噠噠噠”的機槍聲——尖兵班在黑風口遭遇暗堡火力攔截,被迫趴在路基下,子彈打在石頭上迸出的火星,在晨光中格外刺眼。“不好!尖兵被壓制了!”陳明立即起身,對著對講機大喊:“重機槍連開火!壓制暗堡火力!一組跟周阿福繞后,用炸藥包炸掉暗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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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林繞后:地雷與子彈的生死考驗戰士李鐵牛扛起三十斤的炸藥包,跟著周阿福鉆進西側山林。松樹枝葉劃過臉頰,留下一道道血痕,他卻顧不上擦,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的暗堡輪廓——黑風口的大樟樹就在百米外,樹影下隱約能看到暗堡的射擊孔,機槍的“噠噠”聲正從那里不斷傳出。
“停!”周阿福突然拽住李鐵牛的胳膊,指著地面,“你看這土,是新翻的,下面肯定有地雷!”李鐵牛立即趴在地上,掏出刺刀輕輕撥開浮土,果然看到一根細如發絲的引線,引線另一端埋在土里,連接著一顆反步兵地雷。他屏住呼吸,用刺刀慢慢挑開引線周圍的泥土,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——只要稍不注意,地雷就會引爆,兩人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。
引線終于被剪斷,李鐵牛剛要起身,暗堡的機槍突然轉向山林,子彈“嗖嗖”地從他頭頂飛過,打在樹干上留下深深的彈孔。“快!趁他們火力轉移,沖過去!”周阿福大喊著,率先沖出樹林,李鐵牛抱著炸藥包緊隨其后,兩人在草叢中快速匍匐,離暗堡越來越近。
暗堡爆破:炸藥與殘敵的終極對決離暗堡還有十米時,暗堡里的桂軍發現了他們,一名士兵探出頭,扔出一顆手榴彈。“臥倒!”李鐵牛一把將周阿福按在地上,手榴彈在兩人身邊三米外baozha,氣浪掀得泥土和松針漫天飛舞,李鐵牛的后背被彈片劃傷,鮮血瞬間浸透了軍裝。
“就是現在!”李鐵牛忍著疼,猛地站起來,抱著炸藥包沖向暗堡射擊孔。桂軍的機槍瘋狂掃射,子彈擦著他的胳膊飛過,他卻絲毫沒有減速,將炸藥包狠狠塞進射擊孔,拉燃導火索后,轉身就往山坡下滾。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暗堡的頂蓋被掀飛,磚石碎塊夾雜著敵軍的慘叫飛向空中,機槍聲瞬間啞火。
公路上的先遣兵團趁機發起沖鋒,重機槍的“噠噠”聲與戰士們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。桂軍殘部失去暗堡掩護,像受驚的兔子般四散奔逃,有的往山林里鉆,卻被起義士兵用buqiang一一擊中;有的慌不擇路掉進水田,泥漿沒過膝蓋,動彈不得,只能舉著槍投降。李鐵牛靠在樹干上,看著被炸毀的暗堡,用手摸了摸后背的傷口,嘴角露出笑容——黑風口這道關,終于破了。
五月十八日午后,咸寧水田:分割圍獵與殘敵潰敗。火力圈困敵,迫擊炮下的絕望咸寧郊外的水田上空,陽光毒辣得讓人睜不開眼。聯合追殲部隊將八百余名桂系殘敵圍困在田埂間,先遣兵團的迫擊炮連在遠處的土坡上構筑陣地,每隔一分鐘就有一發炮彈落在敵軍周圍,濺起的渾濁泥水像雨點般落在桂軍士兵身上。
一名桂軍士兵試圖跳水田逃跑,剛邁兩步,就被起義部隊的班長王貴生一槍擊中大腿,身體栽進田里,鮮血很快染紅了周圍的水域。其余桂軍士兵嚇得縮在田埂后,有的抱著頭瑟瑟發抖,有的則對著天空開槍,試圖吸引援軍,卻只招來更多的炮彈。
“注意節省danyao!等他們失去抵抗力再沖鋒!”王貴生對著身邊的士兵喊道。他趴在田埂邊,觀察著敵軍的動向——桂軍士兵大多面帶恐懼,有的甚至開始互相抱怨,顯然已經失去了斗志。“再等十分鐘,要是他們還不投降,咱們就發起沖鋒!”
水田穿插:鐮刀與buqiang的協同十分鐘后,王貴生帶著二十名起義士兵,手持鐮刀走進水田。他們踩著松軟的田壟,用鐮刀割開水田里的雜草,快速向敵軍陣地穿插。水田的泥漿沒到小腿,每走一步都格外費力,戰士小張的草鞋陷在泥里,他干脆脫掉草鞋,赤腳在田里奔跑,腳底被碎石劃傷,卻絲毫沒有停下。
“分成三組,把他們分割開!”王貴生下令,士兵們立即散開,形成三個小包圍圈,將桂軍殘部分割成三段。一名桂軍軍官見狀,舉著shouqiang對著士兵們大喊:“不許投降!跟他們拼了!”可沒等他說完,先遣兵團的一名戰士就扣動扳機,子彈擊中他的手腕,shouqiang“撲通”一聲掉進泥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