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>、見·龍華寺地宮殲滅戰:三軍協同的地底清剿
夜色如墨,龍華寺庭院里的歡慶聲還未散盡,側門方向突然傳來僧人急促的腳步聲。三名穿著破爛袈裟的僧人直奔宋清而來,為首的慧明主持雙手合十:“宋長官!龍華寺地宮藏著殘敵,還有一條隱秘通道通往后山,我們愿帶路清剿!”
宋清眼神一凜,當即下令:“中突爆破組、西突警戒組火速支援!唐國興帶突擊組跟進,吳建峰負責正面攻堅——地宮殘敵,一個不留!”無線電里瞬間傳來回應:“中突馬立偉收到,爆破器材已帶齊!”“西突趙天成收到,后山警戒已布控!”沒有多余指令,三軍協同的齒輪再次高速轉動。
慧明主持領著眾人穿過偏寺后院,腐朽的木門后,一條寬兩米的石階通道斜向地下延伸,潮濕的空氣混雜著霉味與硝煙味撲面而來。“通道長百米,有三道鐵門,皆是日軍當年所建,最深處地宮藏著敵軍副司令張世奎!”慧明壓低聲音,手指撫過石壁上的暗痕,“僧人運糧時曾見過,鐵門后有重機槍工事。”
唐國興摸出腰間的手電筒,光束掃過通道壁,斑駁的彈痕與散落的糧袋印證著僧人的話。“吳大組長,看來今天得給你的突擊組加個‘地宮副本’打怪了!”他拍了拍吳建峰的肩膀,調侃道,“要是怕黑,我讓炊事班給你留盞油燈?”吳建峰咧嘴一笑,端起buqiang:“怕黑?當年在孟良崮,山洞里摸黑抓俘虜,比這刺激多了!”
第一道鐵門:爆破與勸降的幽默交鋒。通道入口五十米處,第一道鐵門赫然矗立,厚重的鋼板上焊著鋼筋,門縫里隱約傳來潰兵的喘息聲。中突爆破組組長馬立偉帶著兩名戰士,快速架設炸藥包:“這鐵門夠結實,得用雙倍藥量——保證炸得他們懷疑人生!”
“等會兒炸開后,僧人先喊話,盡量抓活的!”宋清對著慧明點頭,“辛苦大師們,勸降功德無量!”慧明雙手合十:“為國為民,理應如此!”
“轟隆!”炸藥包引爆,巨大的沖擊波震得通道壁簌簌掉灰,鐵門被炸開一個大洞,鋼板碎片飛濺,砸在石壁上發出刺耳聲響。通道內的潰兵嚇得尖叫連連,有的甚至撞在機槍架上,發出“哐當”巨響。
“國軍弟兄們!地宮已被包圍,繳槍不殺!”慧明對著洞內喊,聲音在通道里回蕩。唐國興緊接著補了一嗓子:“里面的聽著!外面炊事班煮了熱粥,還有咸菜饅頭,投降就能吃——比你們在地宮啃三天壓縮餅干強多了!”
洞內沉默片刻,突然傳來機槍掃射聲,子彈貼著洞口飛過,打在石階上濺起火星。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吳建峰一揮手臂,東突突擊組的重機槍立即開火,子彈順著門縫往里掃,“噠噠噠”的槍聲震得人耳膜發疼。
馬立偉趁機帶著戰士沖上去,往門內扔進兩枚煙霧彈,白色煙霧瞬間彌漫。“嗆死老子了!”洞內傳來潰兵的咳嗽聲,緊接著是槍械落地的聲響,“別打了!我們投降!”
二十多個潰兵舉著雙手走出來,個個灰頭土臉,有的還抹著眼淚。一名士兵盯著唐國興腰間的水壺,咽了咽口水:“長官,你說的熱粥……真的有嗎?”唐國興笑著扔給他一壺水:“放心!等清完地宮,管夠!不過你們這模樣,怕是喝粥都得用手接吧?”潰兵們尷尬地笑了,臉上的恐懼淡了幾分。
地道地雷:生死瞬間的冷靜與犧牲。穿過第一道鐵門,通道愈發狹窄,僅容兩人并行。地面潮濕打滑,石壁上滲著水珠,手電筒的光束里,隱約可見地面上的鐵絲——是反步兵地雷!
“小心地雷!”吳建峰突然喊停,俯身用刺刀挑起鐵絲,“梅花形布置,碰著就炸!”戰士們立即臥倒,唐國興掏出工兵鏟,小心翼翼地挖開泥土,一顆黑色地雷露出半截,引信連著鐵絲。“這是美式反步兵雷,威力能炸斷腿!”他抬頭對身后的新兵羅向陽說,“看好了,拆雷得穩,跟追姑娘似的,急不得!”
羅向陽剛點頭,突然聽到頭頂傳來異響。一名潰兵從通道頂部的暗格往下扔手榴彈!“臥倒!”吳建峰一把將羅向陽推開,自己順勢翻滾,手榴彈在他剛才的位置炸開,彈片擦著他的肩膀飛過,嵌入石壁。
“建峰!”唐國興大喊著撲過去,只見吳建峰的肩膀鮮血直流,卻仍笑著說:“沒事!擦破點皮——這潰兵還挺會藏,差點給我來個‘驚喜’!”羅向陽爬起來,眼眶通紅:“組長,都怪我!”吳建峰拍了拍他的臉:“傻小子,戰場哪有不受傷的?記住,以后遇到情況,先躲再打,活著才能干活!”
與此同時,西突警戒組組長趙天成通過無線電傳來消息:“后山發現十余名潰兵逃竄,已全部抓獲——這幫家伙想從地道溜,沒門!”唐國興回應:“趙組長干得漂亮!回頭給你留碗熱粥,加咸菜!”
馬立偉帶著爆破組繼續前行,突然腳下一絆,觸發了另一顆地雷的引線,“滋滋”的聲響在寂靜的通道里格外刺耳。“快躲!”他大喊著撲向旁邊的凹陷處,地雷在三米外炸開,泥土與碎石如雨點般落下,他的后背被碎石砸得紅腫,卻仍笑著說:“這地道里的‘禮物’還真不少,差點收不過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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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道鐵門:照明彈下的“甕中捉鱉”。通道深處,第二道鐵門后傳來重機槍的轟鳴聲,子彈打在鋼板上“叮叮當當”作響,潰兵們的嘶吼聲夾雜其中:“共軍別過來!我們跟你們拼了!”
“給他們來點光,讓他們看看誰是主子!”唐國興下令發射照明彈,兩枚照明彈升空,掛在通道頂部,刺眼的白光把地道照得如同白晝,潰兵們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,藏在機槍后的、躲在石堆旁的,全都暴露無遺。
“中突的老伙計,該你們表演了!”唐國興對著無線電喊。馬立偉早已架好迫擊炮,炮口對準鐵門:“看我的‘開門禮’!”炮彈呼嘯而出,“轟隆”一聲,鐵門被炸開一個大洞,重機槍的轟鳴聲瞬間啞火。
東突突擊組趁機沖鋒,戰士們端著buqiang,在通道內快速穿插。一名潰兵想從側面偷襲,被羅向陽側身避讓,同時一槍托砸在他的后腦勺,潰兵應聲倒地。“小子,偷襲得看對象!”羅向陽笑著說,把他拉起來繳了槍。
慧明主持對著洞內喊:“張副司令!苦海無邊,回頭是岸!放下武器,還能留條生路!”洞內傳來張世奎的嘶吼:“別聽他們的!守住地宮,援軍就到!誰投降,我斃了誰!”
“援軍?”吳建峰捂著受傷的肩膀,笑著喊道,“你說的援軍是不是已經在院子里喝熱粥了?實話告訴你,上海都解放了,你這地宮就是墳墓!”
唐國興讓戰士們往洞內扔煙霧彈,白色煙霧彌漫開來,嗆得潰兵們咳嗽不止。“再不出來,我們就往里面灌汽油,把你們烤成肉串!”他喊著,故意讓炊事班的戰士把粥桶搬到通道口,“你聽,這是熱粥冒泡的聲音,香不香?”潰兵們的抵抗漸漸減弱,有的甚至偷偷往門口挪動。一名士兵舉著雙手跑出來:“長官,我投降!張世奎瘋了,他手里有炸藥,想跟地宮同歸于盡!”
第三道鐵門:三軍協同的終局攻堅。第三道鐵門外,地宮的輪廓已清晰可見,厚重的鐵門后,張世奎帶著五十余名親信負隅頑抗,機槍架在石門兩側,炸藥包堆在中央。“共軍別逼我!再過來,我就炸了地宮,讓你們陪葬!”張世奎的聲音帶著瘋狂。
宋清對著無線電下令:“西突趙天成,封鎖后山通道,防止殘敵逃竄!中突馬立偉,準備定向爆破,炸開鐵門但不引baozha藥包!東突突擊組,準備沖鋒,務必活捉張世奎!”
“收到!”三軍戰士迅速行動,馬立偉調整爆破角度,將炸藥包固定在鐵門側面,“定向爆破,保證只開一個口,不碰里面的炸藥!”趙天成帶著西突戰士,在地道出口處架起重機槍,“后山通道已封鎖,一只鳥都飛不出去!”
“開炸!”隨著宋清一聲令下,炸藥包引爆,鐵門被炸開一個狹窄的缺口,沒有觸發里面的炸藥。吳建峰帶著突擊組沖上去,重機槍對著兩側掃射,壓制敵軍火力。唐國興則扔進去幾枚閃光彈,刺眼的光芒讓潰兵們暫時失明。
“沖!”戰士們順著缺口涌入地宮,與潰兵展開近距離廝殺。張世奎舉著炸藥包,想拉燃導火索,卻被羅向陽一腳踹在手腕上,炸藥包掉在地上。唐國興趁機撲上去,死死按住他的胳膊:“張副司令,別折騰了!你這炸藥包要是炸了,你連收尸的人都沒有!”
張世奎掙扎著嘶吼:“我不投降!我是國軍將領!”吳建峰走過去,拍了拍他的臉:“將領?你看看你手下的士兵,都在喝熱粥了,就你還在這兒硬撐——有意思嗎?”
地宮另一側,幾名潰兵想從隱秘通道逃跑,卻被西突戰士當場抓獲。趙天成對著他們喊:“想跑?后山的風比地道里涼多了,怕你們凍著!”潰兵們苦著臉,紛紛放下武器:“我們投降!我們再也不跑了!”
戰斗持續了半小時,地宮殘敵全部肅清,張世奎被活捉,繳獲重機槍三挺、buqiang五十余支、炸藥包十余個。戰士們在地宮里發現了大量物資,糧食、藥品、甚至還有幾箱金條。“好家伙,張世奎這是想在地宮當土皇帝啊!”唐國興拿起一根金條,笑著說,“這些物資,正好給咱們補充軍資,炊事班的熱粥可以加肉了!”吳建峰捂著受傷的肩膀,看著被俘虜的潰兵,打趣道:“你們這地宮挺豪華,就是沒信號,不然你們早該知道上海解放了——以后投降得趁早,別等我們挖地三尺找你們!”
慧明主持看著清理干凈的地宮,雙手合十:“多謝各位長官,龍華寺終于清凈了!”宋清笑著回應:“大師客氣了,保護百姓,清理殘敵,是我們的責任!”
凌晨時分,龍華寺地宮殲滅戰圓滿結束,共殲滅敵軍三十余人,俘虜八十余人,活捉敵軍副司令張世奎,繳獲物資無數。三軍戰士們押著俘虜,扛著繳獲的物資,走出地道,庭院里的熱粥還冒著熱氣。
吳建峰坐在石階上,喝著熱粥,肩膀上的傷口被包扎得嚴嚴實實。“唐營長,下次再有這種地宮戰,可得叫上我!”他笑著說。唐國興遞給他一瓶酒:“沒問題!不過下次得讓中突的老伙計多帶點炸藥,這地道里的鐵門,實在太結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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