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萬大軍都沒頂住,咱們這三十萬,能守住徐州嗎?”一個新兵小聲問,聲音里滿是恐懼。旁邊的班長狠狠踹了他一腳:“少胡說!司令說了,咱們有飛機、坦克,共軍攻不進來!”可他自己心里也沒底——昨天晚上,他看到軍官們偷偷往卡車上搬行李,有的甚至帶著家眷,顯然是在準備逃跑。
更混亂的是李彌兵團的駐地。幾個軍官躲在帳篷里,偷偷用無線電給南京發電,請求調往后方。“徐州就是個死城,再待下去,咱們都得成黃百韜第二!”一個上校對著麥克風低吼,卻沒注意到帳篷外,幾個士兵正趴在地上,偷偷監聽他們的談話。“當官的都要跑了,咱們還在這等死?”一個士兵小聲說,其他士兵紛紛點頭。當晚,就有兩個班的士兵偷偷溜走,有的往南京方向跑,有的干脆往華野陣地去——他們聽說,解放軍“不殺俘虜,還管飯”。
徐州城內的街道上,蔣軍士兵們更是明目張膽地搶掠。一家綢緞莊的門被踹開,士兵們抱著布匹往懷里塞,老板想阻攔,卻被一槍托砸倒在地。“再不搶,就沒機會了!”一個老兵對著新兵喊,聲音里滿是麻木。百姓們躲在屋里,看著窗外的混亂,眼里滿是憤怒——這些國民黨兵,哪里是“保家衛國”,分明是“禍國殃民”。
三>、見·撤退計劃:杜聿明的“末日賭局”
秘密制定:慌亂中的“逃生路線”十一月二十三日凌晨,杜聿明召集邱清泉、李彌、孫元良三個兵團的司令,在“剿總”司令部召開緊急會議。作戰室的門窗都被封死,燈光昏暗,桌上的地圖被煙頭燙得滿是窟窿。“現在情況很清楚,徐州守不住了。”杜聿明的聲音沙啞,“我決定,十一月三十日全軍撤出徐州,向永城方向轉移,然后從永城南下,與李延年兵團匯合,再回頭打共軍。”
邱清泉第一個反對:“永城方向有特一軍的特戰師,咱們的裝甲車根本沖不過去!不如往東走,從連云港撤退,還能坐船去南京。”“往東?華野十二縱、一縱就在東郊,你想讓咱們去送死?”李彌反駁道,“我看,還是往西南走,從蚌埠繞過去,雖然中野在那,可總比被特一軍堵在永城好。”三個司令吵了半天,也沒達成一致。
杜聿明猛地一拍桌子:“別吵了!就按我說的,往永城走!特一軍雖然厲害,可咱們有三十萬大軍,只要突破他們的防線,就能和李延年匯合!”他心里清楚,往哪走都危險,可永城方向相對偏僻,解放軍的兵力可能薄弱——這是他最后的賭局。
會議結束后,參謀們連夜制定撤退計劃:邱清泉兵團為先鋒,負責突破特一軍的防線;李彌兵團墊后,掩護主力撤退;孫元良兵團居中,保護輜重和機關人員。撤退時間定在十一月三十日凌晨,路線是從徐州西門出發,沿徐永公路向永城推進。可他們沒料到,這份“秘密計劃”,早已被特一軍的偵察兵盯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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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劃泄露:特一軍的“電波截獲”。徐州西南的特一軍特戰二師駐地,偵察連的戰士們正在帳篷里監聽蔣軍的無線電通訊。戰士陳鐵山戴著耳機,手指在電鍵上快速敲擊,屏幕上的電波信號忽強忽弱。“有情況!”陳鐵山突然喊道,旁邊的戰友趕緊圍過來。電波里傳來斷斷續續的對話:“……十一月三十日……永城……邱清泉先鋒……”雖然信號不穩定,卻足以讓他們判斷出杜聿明的計劃。
“快!把情報送給陸沉軍長!”偵察連長對著通訊兵喊,通訊兵抓起情報,跳上摩托車,往特一軍司令部疾馳而去。當晚,陸沉拿著情報,連夜趕到華野司令部。粟裕將軍正在地圖前部署作戰計劃,看到情報后,眼睛瞬間亮了:“好!杜聿明果然要跑!”他立即召集華野、中野及特一軍的將領,制定追殲計劃:“華野十二縱、一縱從東側追擊,咬住李彌兵團的尾巴,不讓他們跑太快;中野三縱、九縱從西南方向攔截,切斷他們與李延年兵團的聯系;特一軍特戰一、二師全部機械化,從北側快速穿插,在永城以東的陳官莊地區構筑防線,堵住杜聿明的去路!”
“請粟司令放心!”陸沉站起來敬禮,“特一軍保證在三十日前趕到陳官莊,絕不讓杜聿明集團跑掉!”此時的杜聿明還不知道,他的“末日賭局”,早已被解放軍看透;他的三十萬大軍,即將陷入一場更大的包圍。
四>、見·大兵團追殲:解放軍的“鋼鐵洪流”
特一軍的“機械化穿插”十一月二十八日清晨,特一軍特戰一、二師的機械化部隊從賈汪地區出發,裝甲車、卡車沿著公路線疾馳,塵土飛揚中,旗幟上的“特一軍”三個字格外醒目。師長徐定山坐在先導裝甲車里,手里拿著地圖,對著對講機喊:“加快速度!必須在二十九日前趕到陳官莊,構筑防線!”
車隊行至蕭縣以北的公路時,突然遭遇蔣軍的一支偵察隊。“打!”徐定山下令,裝甲車的機槍瞬間開火,子彈像雨點般掃向蔣軍,偵察隊的士兵們嚇得紛紛跳下車,往路邊的樹林里跑。特一軍的戰士們跳下車,追進樹林,不到十分鐘,就將這支偵察隊全殲,繳獲了三部無線電和一張徐州至永城的路線圖。
“看來杜聿明的部隊已經開始準備撤退了。”徐定山看著路線圖,對身邊的參謀說,“命令各營,再加快速度,爭取提前到達陳官莊!”十一月二十九日傍晚,特一軍特戰一、二師終于趕到陳官莊。
戰士們立即下車,開始構筑防線:反坦克壕深兩米、寬三米,里面灌滿了水,結冰后像一道天然屏障;重機槍陣地沿著公路線一字排開,槍口對著徐州方向;地雷被埋在公路兩側的草叢里,上面蓋著偽裝網,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。“報告師長,防線構筑完畢!”參謀跑過來匯報。徐定山和黃英貴站在高地上,看著遠處的公路,他們心里滿是堅定——杜聿明的三十萬大軍,只要敢來,就別想從陳官莊過去。
華野的“東線追擊”十一月三十日凌晨,杜聿明集團的先頭部隊邱清泉兵團開始從徐州西門撤退。徐州城內響起了混亂的槍聲,不是解放軍的進攻,而是國民黨軍自己的“撤退信號”。邱清泉兵團的士兵們扛著行李,沿著徐永公路瘋狂逃竄,有的甚至扔掉buqiang,只為跑得更快;李彌兵團的卡車堵在街道上,有的裝滿了danyao,有的卻拉著軍官的家眷和財物;孫元良兵團更是亂作一團,士兵們互相推搡,有的甚至開槍誤傷自己人。“快!再快點!”邱清泉坐在裝甲車里,對著司機喊,可公路上早已堵得水泄不通。三十萬大軍、數千輛汽車、騾馬、輜重,還有搶來的雞鴨牛羊,把徐永公路擠得滿滿當當,放眼望去,黑壓壓的一片,丟盔棄甲,潰不成軍。
特一軍特戰一師的機械化部隊沿著北側的鄉村公路繼續快速穿插,師長徐定山坐在坦克里,看著遠處混亂的國民黨軍,對著對講機喊:“各營注意!加快速度,在陳官莊附近構筑防線,攔住杜聿明!”坦克的履帶碾過凍土,發出“咯吱”的聲響,炮口對著天空,隨時準備開火。
特戰師的“機械化追擊”。十二月一日上午,特一軍特戰一師在陳官莊以西的張莊追上了國民黨軍的后衛部隊。“開火!”徐定山下令,坦克炮率先轟鳴,炮彈像流星般砸向敵軍的卡車隊。“轟隆!”一輛裝滿danyao的卡車被擊中,瞬間燃起大火,baozha的碎片四處飛濺,嚇得后面的國民黨軍紛紛跳車逃跑。
特戰師的步兵們從卡車里跳下來,舉著沖鋒槍對著逃跑的敵軍射擊。戰士沈硯舟趴在坦克后面,對著遠處的國民黨兵開槍,一個兵應聲倒地,另一個兵嚇得扔掉槍,跪在地上舉手投降:“別殺我!我是被抓來的壯丁!”
不到二十分鐘,國民黨軍的最后一批近百輛汽車就被特戰師繳獲。四十一軍炮營原有十二門小炮,逃了一天就丟了九門;四十七軍軍部四門野炮,在逃跑途中全部丟光;八軍一七零師特務連,最后只剩下一個連長和連副——三十萬大軍,此刻已成驚弓之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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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聿明坐在轎車里,看著窗外潰逃的士兵,心里滿是絕望。他想下令整頓隊伍,可沒人聽他的。士兵們只顧著逃命,有的甚至搶走百姓的牛車,只為能多帶點財物。“陸沉!陸沉!”杜聿明對著天空絕望的嘶吼,“既生杜,何生陸!”
徐州解放:人民的歡慶十二月一日傍晚,華野第十二縱隊和一縱隊偵察營率先進入徐州。戰士們沿著街道前進,百姓們從躲藏的地窖、閣樓里走出來,有的舉著自制的小紅旗,有的端著熱水,眼里滿是激動的淚水。
“解放軍來了!徐州解放了!”歡呼聲在街道上回蕩,孩子們圍著戰士們奔跑,手里拿著戰士們分發的糖果。晚十時,渤海縱隊司令員袁也烈率領所屬部隊進入徐州,開始接管工作。他站在徐州“剿總”司令部的門口,看著門上的國民黨徽章被摘下,心里滿是感慨——這座被國民黨霸占多年的軍事基地,終于回到了人民手中。
十二月二日,中國gongchandang中央委員會給淮海戰役總前委發來賀電:“慶祝你們解放徐州的偉大勝利。徐州是南京的門戶,是蔣介石進行反革命內戰的巨大軍事基地。徐州的迅速解放,對于全國戰局,極為有利。”濟南、開封等地的群眾紛紛激hui慶祝,徐州城內更是張燈結彩,百姓們敲鑼打鼓,涌上街頭,歡呼著“解放軍萬歲”“新中國萬歲”。
華野十二縱、一縱立即從東側發起追擊,戰士們扛著重機槍,踩著凍土往前跑,卡車拉著迫擊炮緊隨其后,喊殺聲震徹云霄。華野一縱司令員葉飛站在追擊隊伍的最前方,手里拿著望遠鏡,看著遠處逃跑的蔣軍:“命令各營,分三路追擊,一路沿公路線,一路繞到北側,一路繞到南側,形成‘三面包抄’,不讓蔣軍跑掉!”
戰士們接到命令后,立即分散行動。一路沿公路線追擊的戰士們,對著蔣軍的后衛部隊開火,子彈像雨點般掃向敵軍,蔣軍的士兵們紛紛跳下車,往路邊的田野里跑。戰士李長青抱著炸藥包,沖向蔣軍的一輛卡車,卡車的輪胎被擊中,停在路邊,李長青趁機將炸藥包貼在卡車的油箱上,拉著導火索往回跑。“轟隆!”卡車瞬間baozha,火光沖天,后面的蔣軍嚇得紛紛繞道,追擊的速度慢了下來。
繞道北側的戰士們則在田野里設下埋伏。當蔣軍的一支輜重部隊經過時,戰士們突然開火,手榴彈像雨點般扔向敵軍,蔣軍的士兵們嚇得四處逃竄,有的甚至扔掉了手里的buqiang。“繳槍不殺!”戰士們喊著,蔣軍士兵們紛紛放下武器,舉手投降。
不到半天時間,華野就追上了李彌兵團的后衛部隊,殲滅敵軍一個團,繳獲了大批danyao和糧食。李彌看著逃跑的士兵,氣得渾身發抖,卻無力回天——他的兵團早已混亂不堪,有的部隊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指揮官是誰。
中野的“南線攔截”十一月三十日上午,中野三縱、九縱在徐州西南的符離集地區構筑了攔截防線。這里是杜聿明集團南下與李延年兵團匯合的必經之路,中野的戰士們早已做好準備,重炮陣地沿著公路線一字排開,反坦克炮隱藏在樹林里,只露出黑漆漆的炮口。“報告司令員,蔣軍的先頭部隊快到了!”偵察兵跑過來匯報。中野三縱司令員陳錫聯點點頭,對著對講機喊:“各營注意,等蔣軍的裝甲車進入射程,再開火!”
上午十時,遠處傳來裝甲車的轟鳴聲——杜聿明集團的先頭部隊到了。三輛美式m3裝甲車沿著公路線駛來,車身上的青天白日旗在寒風中歪斜,后面跟著的步兵隊伍稀稀拉拉,有的士兵甚至拖著buqiang走在隊伍外側,隨時準備逃跑。“打!”陳錫聯下令,中野的重炮瞬間轟鳴,炮彈像雨點般砸向蔣軍的裝甲車。
第一輛裝甲車的履帶被擊中,“咔嚓”一聲斷裂,車身上的士兵嚇得跳下來,往后面的步兵隊伍里鉆。第二輛裝甲車想繞開,卻壓中了中野埋設的地雷,“轟隆”一聲,車身被炸得翻了過來,里面的士兵慘叫著爬出來,被中野戰士們舉槍瞄準。“沖!”中野戰士們從戰壕里躍起,對著逃跑的蔣軍士兵開火。
戰士周明宇舉著沖鋒槍,對著一個逃跑的蔣軍軍官開槍,軍官應聲倒地,手里的望遠鏡摔在地上。“繳槍不殺!”中野戰士們喊著,蔣軍士兵們紛紛放下武器,舉手投降。不到一小時,杜聿明集團的先頭部隊就被殲滅,中野成功切斷了他們與李延年兵團的聯系。
陳錫聯站在公路上,看著繳獲的裝甲車,對身邊的戰士們說:“告訴劉伯承司令,符離集防線守住了,杜聿明想和李延年匯合,沒門!”五、陳官莊合圍:杜聿明集團的“末日牢籠”
防線突破失敗:蔣軍的“絕望沖鋒”十二月一日,杜聿明集團的主力部隊抵達陳官莊地區,卻發現特一軍早已構筑了堅固的防線。邱清泉看著眼前的反坦克壕和重機槍陣地,氣得渾身發抖:“給我沖!就算是填,也要把這道防線填平!”蔣軍的士兵們像瘋了一樣,朝著特一軍的防線沖鋒。有的舉著buqiang,有的拿著刺刀,有的甚至赤手空拳,卻在特一軍的重機槍火力下,像割麥子一樣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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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轟隆!”一發炮彈擊中蔣軍的人群,炸開的碎片帶著鮮血飛濺,士兵們嚇得紛紛后退,卻被后面的軍官用槍逼著往前沖。“扔手榴彈!”特一軍的戰士們喊著,手榴彈像雨點般扔向蔣軍,蔣軍的士兵們紛紛臥倒,卻還是有不少人被擊中。戰士陳鐵山趴在重機槍陣地后,手指扣著扳機,對著蔣軍的人群掃射,子彈打完了就換彈夾,胳膊震得發麻,卻顧不上疼——他知道,只要守住這道防線,杜聿明集團就插翅難飛。
邱清泉看著沖鋒的士兵一個個倒下,心里滿是絕望。他親自帶著警衛連沖鋒,卻被特一軍的一顆炮彈炸傷了胳膊,鮮血染紅了軍大衣。“撤!快撤!”邱清泉對著士兵們喊,蔣軍的沖鋒徹底失敗,只能退到陳官莊的外圍,陷入了特一軍的包圍。
大兵團的“鐵壁合圍”十二月十日,華野、中野及特一軍的主力部隊,將杜聿明集團三十萬大軍圍在陳官莊地區。粟裕將軍站在指揮部的地圖前,對著將領們部署總攻計劃:“華野三縱、六縱從東、南方向進攻,中野四縱、九縱從西、北方向施壓,特一軍特戰三師負責切斷敵軍的水源和糧道,讓杜聿明集團彈盡糧絕!”
特一軍特戰二師的戰士們趁著夜色,摸到陳官莊外圍的河流邊,用炸藥炸毀了敵軍的抽水站。“快!把河道堵住!”營長許碧欣喊著,戰士們用沙袋和樹木筑起堤壩,切斷了陳官莊的水源。敵軍發現后,瘋狂反撲,想奪回抽水站,卻被特戰二師的重機槍壓制在河對岸,只能眼睜睜看著水源被斷。
與此同時,華野和中野的部隊開始對陳官莊發起猛攻。戰士們頂著敵軍的炮火,在凍土上挖交通壕,一步步逼近敵軍的陣地。李兆林和戰友們趴在交通壕里,看著遠處的碉堡,手里的buqiang早已上膛。“扔手榴彈!”班長黃杉琺喊著,戰士們紛紛掏出手榴彈,朝著碉堡扔過去,“轟隆”聲在戰場上空回蕩,碉堡的碎片四處飛濺。
杜聿明的“最后掙扎”陳官莊內,杜聿明集團早已斷糧斷水。士兵們挖野菜、啃樹皮,有的甚至煮皮帶充饑。邱清泉對著對講機嘶吼,要求南京空投物資,可空投的糧食大多落在了解放軍的陣地里,少數落在陳官莊的,也被軍官們搶走,士兵們只能眼睜睜看著。“突圍!今晚就突圍!”
糧彈斷絕:蔣軍的“饑餓末日”。十二月二十二日,陳官莊地區下起了大雪,氣溫驟降。杜聿明集團的士兵們蜷縮在戰壕里,沒有糧食,沒有棉衣,只能靠啃樹皮、煮皮帶充饑。一個老兵手里拿著半塊煮得發黑的皮帶,咬了一口,卻怎么也咽不下去,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——他想起了家里的孩子,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去。
“司令,糧食真的沒了!”后勤部部長跑進杜聿明的指揮部,對著他哭訴,“下面的士兵都在鬧,有的甚至要搶后勤補給!”杜聿明坐在作戰椅上,看著窗外的大雪,心里滿是絕望。他給南京發電,請求空投糧食和danyao,卻只收到蔣介石的回電:“堅持到底,必有援軍!”可所謂的“援軍”遲遲不到,空投的糧食也大多落在了特一軍的陣地里。
特一軍的戰士們撿到糧食后,有的分給俘虜,有的送給當地的百姓——他們知道,蔣軍的士兵大多是被抓來的壯丁,也是窮苦人。十二月二十三日,蔣軍的士兵們開始大規模投降。有的士兵偷偷越過防線,舉著雙手向特一軍投降;有的甚至帶著武器投降,只求能有口飯吃。杜聿明看著越來越少的士兵,知道大勢已去,卻還想做最后的掙扎——他下令“焚燒輜重,準備突圍”,可士兵們早已失去斗志,沒人愿意再沖鋒。
杜聿明召集邱清泉、李彌、孫元良開會,聲音嘶啞。可孫元良兵團早已在逃跑途中被殲滅,李彌兵團只剩下殘兵,邱清泉兵團雖有一定兵力,卻士氣低落。“司令,咱們突圍也是死,不如投降吧!”一個參謀小聲說,卻被杜聿明一腳踹倒:“誰再提投降,軍法處置!”十二月下旬,杜聿明組織了最后一次突圍。國民黨軍士兵們像瘋了一樣,朝著解放軍的陣地沖去,有的舉著槍,有的拿著刺刀,有的甚至赤手空拳。
可他們面對的,是解放軍的銅墻鐵壁——重機槍、迫擊炮、手榴彈同時開火,敵軍像割麥子一樣倒下,突圍很快就失敗了。邱清泉在突圍中被擊斃,李彌化妝成百姓逃跑,
總攻時刻:解放軍的“最后一擊”。十二月二十八日清晨,特一軍、華野、中野的百萬大軍對陳官莊地區的杜聿明集團發起總攻。三顆紅色信號彈劃破夜空,重炮瞬間轟鳴,炮彈像雨點般砸向蔣軍的陣地,煙塵沖天而起,將整個陳官莊籠罩在其中。
“沖!”特一軍的戰士們從戰壕里躍起,像潮水般沖向蔣軍的陣地。戰士陳鐵山舉著沖鋒槍,對著蔣軍的戰壕掃射,子彈打完了就用刺刀,刺刀彎了就用槍托,鮮血濺在身上,卻顧不上擦,他知道,這場戰斗結束后,淮海戰役的勝利就不遠了。
華野的戰士們則從東側發起進攻,對著蔣軍的碉堡扔手榴彈,碉堡的碎片四處飛濺,里面的蔣軍士兵慘叫著跑出來,被戰士們舉槍瞄準。中野的戰士們從南側推進,與特一軍、華野形成“三面夾擊”,蔣軍的陣地一點點被壓縮,士兵們紛紛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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