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七、見·特戰狂飆破遼西：陸沉宋清

帶隊“抄后路”與廖耀湘的“潰逃喜劇”

一＞、見·特戰師的“卡車狂飆”：王虎旅的

“爆胎烏龍”與徐定山的“偽裝奇招”

一九四八年十月下旬的遼西平原，秋霜剛裹上草葉，就被一陣“轟隆隆”的卡車聲驚得簌簌掉。陸沉站在路口的土坡上，看著塵土飛揚的車隊，嘴角勾著笑——宋清的特戰隊、特戰師六個旅，正乘著繳獲的蔣軍卡車，像六條鋼鐵長蛇，直插沈陽方向。“師長，您看王虎那小子，又把卡車開得跟兔子似的！”宋清指著最前面的卡車，笑著說。

果然，王虎旅的頭車正“蹦蹦跳跳”往前沖，車斗里的戰士們抓著欄桿，笑得前仰后合。突然，“吱呀”一聲，卡車停了下來，王虎從駕駛室探出頭，撓著后腦勺喊：“壞了！爆胎了！”后面的卡車趕緊停下，徐定山從車上跳下來，調侃道：“王虎，你這是想跟廖耀湘比誰跑得慢？爆個胎都能趕上人家的坦克速度！”王虎臉一紅，趕緊讓戰士們換備胎，有的戰士還從車斗里翻出個烤紅薯，一邊啃一邊幫忙，紅薯渣掉在輪胎上，惹得大家直笑：“小心點！別把紅薯渣掉進軸承里，等會兒卡殼了更麻煩！”

換胎的功夫，黃英貴旅的車隊趕了上來。黃英貴是個愛琢磨的，讓戰士們在卡車上插了些蔣軍的青天白日旗，還把繳獲的軍帽戴在稻草人上，遠遠看去，活像一支“蔣軍增援部隊”。“黃旅長，你這招能行嗎？”王虎湊過來問。黃英貴拍著胸脯：“放心！上次我用這招騙了敵人一個糧站，這次保準能騙過廖耀湘的巡邏隊！”果然，車隊走到遼西走廊時，遇到了廖耀湘的巡邏兵。

巡邏兵遠遠看見青天白日旗，沒敢靠近，只是喊：“你們是哪部分的？往哪去？”黃英貴讓戰士們故意扯著嗓子喊：“新六軍的！去沈陽增援！別耽誤事！”巡邏兵一聽是“新六軍”，趕緊放行，還敬了個歪歪扭扭的禮——他們哪知道，這是解放軍的特戰師，正抄他們的后路呢！

陸沉和宋清坐在指揮車里，看著這一幕，笑得直搖頭。宋清掏出望遠鏡，指著遠處的廖耀湘兵團陣地：“師長，你看廖耀湘的兵，還在慢悠悠地挖戰壕，根本不知道咱們已經繞到他們后面了！”陸沉點點頭，拿起電臺：“通知各旅，加快速度，在廖耀湘兵團后面設伏，等東野主力一到，咱們就前后夾擊，把他們包成餃子！”

二＞、見·廖耀湘的“錦州夢”：推進像

“蝸牛爬”，士兵怨聲“蓋過炮聲”

就在特戰師悄悄設伏的時候，廖耀湘正坐在吉普車，對著地圖做“錦州美夢”。他手里拿著蔣介石的手令，嘴里念叨：“拿下錦州，打開退路，委員長肯定會賞我！”可現實卻給了他一記“耳光”——他的兵團推進得比蝸牛還慢，士兵們餓肚子、凍手腳，怨聲載道。

“司令，前面的橋被共軍炸了，得繞路！”參謀跑過來報告，臉都白了。廖耀湘皺著眉：“繞路？要繞多久？”“至少兩天！”參謀小聲說。廖耀湘氣得把地圖摔在地上：“共軍怎么這么快？他們的腿是鐵做的嗎？”

其實，炸橋的正是徐定山旅的戰士們。他們趁著夜色，用炸藥包把遼西必經的一座木橋炸了個窟窿，還在附近的路上挖了不少坑，里面埋上“假地雷”——其實是用草繩捆著的石頭，只要敵人一踩，就會“嘩啦”響，嚇得敵人不敢前進。更讓廖耀湘頭疼的是士兵的士氣。新一軍的一個小兵，凍得直哆嗦，對著班長抱怨：“俺們從沈陽出來，就吃了兩頓稀粥，現在連槍都舉不動了，還打什么錦州？不如投降算了，至少能吃口熱的！”班長趕緊捂住他的嘴：“別瞎說！讓司令聽見，你小命不保！”可抱怨聲還是像潮水似的，蓋過了遠處的炮聲。

有次，廖耀湘想鼓舞士氣，站在卡車上喊：“弟兄們！再加把勁，到了錦州，咱們就有肉吃、有酒喝！”結果下面有人喊：“司令，俺們現在就想吃個紅薯，不想等了！”廖耀湘氣得差點從卡車上摔下來，只能灰溜溜地鉆進吉普車，再也不提“鼓舞士氣”的事。

而特戰師這邊，戰士們正圍著篝火吃烤紅薯。王虎拿著個大紅薯，遞給剛換崗的戰士：“快吃！這是老鄉送來的，甜得很！等會兒打廖耀湘，咱們得有力氣！”戰士們一邊吃一邊笑，有的還編了順口溜：“廖耀湘，想跑忙，橋被炸，路被擋，士兵餓肚怨聲揚，咱們等著把他綁！”

三＞、見·遼西圍殲戰：特戰師“抄后路”，

廖耀湘的“精銳”變“散沙”

十月二十六日拂曉，東野主力從錦州方向殺來，炮聲像打雷似的，震得遼西平原都在抖。廖耀湘剛從睡夢中驚醒，就聽見參謀喊：“司令！不好了！共軍主力來了，咱們被包圍了！”“什么？包圍？”廖耀湘趕緊爬起來，拿著望遠鏡一看，只見東野的戰士們像潮水似的沖過來，前面的坦克“轟隆隆”開著，后面的步兵端著槍，喊殺聲震天響。他趕緊下令：“快！新一軍、新六軍頂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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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錦州方向突圍！”可他不知道，陸沉和宋清的特戰師早就斷了他的退路。徐定山旅守在錦州方向的路口，重機槍架在土坡上，對著突圍的蔣軍掃過去，子彈像暴雨似的，蔣軍倒下一片。黃英貴旅則繞到廖耀湘的指揮部后面，用炸藥包炸了他的通訊車，廖耀湘瞬間成了“聾子”“瞎子”，連命令都傳不出去。

王虎旅更絕，他們穿著繳獲的蔣軍軍裝，混進突圍的隊伍里，趁亂大喊：“共軍來了！快跑啊！”蔣軍本來就慌，一聽這話，更亂了，有的往回跑，有的往旁邊的田里鉆，有的甚至互相打起來，嘴里喊著“別擋我的路！”新一軍和新六軍是蔣軍的“五大主力”，可現在也成了“散沙”。新一軍的一個連長，想組織士兵抵抗，結果剛舉起槍，就被王虎旅的戰士從后面一拍肩膀：“兄弟，別費勁了，投降吧！”連長回頭一看，是“蔣軍軍裝”，剛想罵，就看見戰士手里的紅星帽徽，嚇得趕緊舉手：“俺投降！俺投降！”

戰斗打得像“抓兔子”——蔣軍四處亂跑，解放軍到處抓俘虜。有個新六軍的士兵，躲在玉米地里，懷里揣著個凍硬的饅頭，正想啃，被特戰師的戰士發現了。戰士笑著說：“兄弟，饅頭別吃了，跟俺走，有熱紅薯吃！”士兵一聽有紅薯，趕緊站起來，跟著戰士走了，連槍都忘了拿。

廖耀湘看著隊伍潰散，心里慌得像熱鍋上的螞蟻。他想坐車逃跑，可司機早就跑了，吉普車的輪胎也被特戰師的戰士扎破了。他只能帶著幾個親信，鉆進玉米地，想化裝成老百姓逃跑。結果剛走沒幾步，就被雪狼發現了——雪狼跟著宋清來前線，聞到陌生人的味道，沖上去就咬住了廖耀湘的褲腿。

“有狗！”廖耀湘嚇得大叫，想踢開雪狼，可雪狼咬得死死的。宋清和戰士們趕緊跑過來，把廖耀湘按在地上。廖耀湘看著雪狼，又看著宋清，嘆著氣說：“俺這輩子，沒敗給共軍的槍，倒敗給了一條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