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多久,登機廣播響起,陳陽起身排隊登機。待他坐穩,飛機很-->>快滑向跑道,直沖云霄。
飛機很快落地,陳陽出機場后徑直走向自己的車,驅車沒多久便到了一家酒店。他辦完入住手續,拿著房卡找到對應的樓層,刷開了房間門。
進房后,陳陽掏出手機撥通高晉的電話。電話一接通,他直接報出自己的酒店房間號,語氣簡潔:“盡快過來一趟。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。
高晉從不是扁平的惡人符號,而是裹在精致西裝下的“殺戮機器”——多年前被洪文剛所救,從此便成了洪文剛最忠實的爪牙,替對方打理灰色產業,手上沾著血卻始終守著“報恩”的執念。
他身上有著多重特質:顏值出眾、身手強悍,是能以一敵十的狠角色;命運里帶著“慘”的底色,因恩情被捆綁在黑暗里;又因那份近乎偏執的“忠”,讓形象更顯復雜立體,活脫脫一個“西裝暴徒”。
也正因這份復雜性,陳陽對他頗為欣賞,打定主意要將他收為己用。
一個多小時后,敲門聲響起。陳陽開門,高進站在門外,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裝襯得他身形挺拔,眼神卻帶著幾分警惕。
陳陽側身讓他進屋,剛關好門,高晉的動作突然爆發——他沒按常理出拳,左腿快速掃向陳陽腳踝,同時右手成掌,直切陳陽咽喉,招式又快又狠,帶著搏命的凌厲。
陳陽腳步輕挪,輕松避開掃腿,同時抬手格開他的掌風,全程只守不攻。高晉見狀,攻勢更猛:肘擊、膝撞、鎖喉技接連使出,每一招都奔著要害去,可不管他怎么變招,陳陽的防守都像銅墻鐵壁,指尖總能精準擋在他發力的關鍵處,連衣角都沒讓他碰到。
房間里桌椅未動、擺件未倒,只有兩人肢體碰撞的悶響,高晉越打心越沉——他能清晰感覺到,對方根本沒盡全力,自己在他面前像個耍花架子的新手。
終于,高晉收招后退,額角滲著汗,盯著陳陽沉聲問:“你是誰?”
“先坐,聊聊。”陳陽走到沙發邊坐下,語氣平靜。
兩人落座后,陳陽才開口:“我叫陳陽,詳細情況以后說。現在只告訴你,洪文剛已經被我解決了,你不用再效忠他——我想收你為己用。”
高晉瞳孔驟縮,心里掀起驚濤駭浪。他還沒緩過神,陳陽又接著說:“你回去后,把洪文剛的黑色產業全清了,不留一絲痕跡。從港島逃回來的三個人,解決其他兩個,放掉臥底陳志杰。另外,你手下的獄警阿猜,他女兒血癌需要配型,合適的人就是陳志杰,你安排他們見個面,把這事辦了。”
頓了頓,陳陽補充:“清理掉產業里的打手和不安定因素,把自己身份洗白。以后我不會再讓你沾黑灰生意,也不會讓你再手上沾血。現在,給我你的決定。”
高晉盯著陳陽,心里又驚又疑——對方連阿猜女兒的事都知道,顯然早把他摸得透透的。打不過,逃不掉,可他還是問:“我可以為你效力,但我能得到什么?”
陳陽抬眼:“錢,我能給你足夠的錢。以我的身手,不會讓你卷入沒意義的麻煩。而且,”他語氣稍緩,“我對你這個人,很欣賞,所以才留下你。”
高晉聽完,目光沉了沉,語氣鄭重:“我以后可以效忠你,陳先生。”
陳陽臉上露出笑意,點頭道:“聽到你這么說,我很高興。至于你獄長的身份,想繼續做就繼續做,不想做就辭職安心生活——這事不急,你慢慢決定就好。”
說著,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,遞到高晉面前:“這里面有500萬美金,你先拿去零用,以后缺錢了直接打電話給我。”
高晉雙手接過銀行卡,指尖觸到卡片時微微一頓,隨即抬眼看向陳陽,語氣里多了幾分恭敬:“多謝陳先生。”
陳陽擺了擺手:“回去吧,按之前說的事辦就行。”
高晉應了聲“是”,轉身走向門口。陳陽送他到門邊,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,才關上房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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