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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榮貴妃癱在錦被里,指尖輕輕戳了戳陳陽的胳膊,語氣又氣又軟:“你個冤家……你不是宮里的雜役太監嗎?怎么會……”余下的話沒說出口,只化作一聲輕嗔。
陳陽側身將她攬進懷里,指尖順著她的發絲摩挲:“我從不是太監。我是官家的影衛,玄字班的統領,代號玄一,陳陽是我的本名。”
榮貴妃聞,身子微微一僵,隨即又軟下來,小手在他胸前輕輕畫著圈,眼底滿是驚疑:“影衛……那我們這樣算什么?成何體統?要是被人發現,你我都得被打入十八層地獄!”
“官家無嗣,我送你個兒子,往后你在宮里才能真正站穩腳跟。”陳陽握住她的手,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,“將來我們的兒子榮登大寶,我會全力輔佐他。”
這話讓榮貴妃瞬間心驚肉跳,她往陳陽懷里縮得更緊,聲音發顫:“這……這也太冒險了,我怕……”
陳陽拍了拍她的背,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漸漸安定:“別怕,有我在,萬事都能扛住。”榮貴妃聽著他沉穩的聲音,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下,埋在他懷里不再作聲。
陳陽指尖劃過榮貴妃柔軟的肌膚,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。一夜荒唐,幾番纏綿,直到窗外泛起魚肚白,他才擁著滿身慵懶的榮貴妃,在她耳邊低語:“從現在起,你是我的人,不許官家再碰你。”
榮貴妃眼尾泛紅,輕輕點了下他的鼻尖:“你個吃醋的小男人。可要是不讓官家碰我,宮正司那邊該怎么應付?”她話里的顧慮卻再明顯不過。
“別擔心。”陳陽從衣內摸出兩個小巧瓷瓶,“一個內服,一個外用。你用了之后,官家見了你會產生迷幻,只當與你溫存過,絕不會再碰你。”
榮貴妃接過瓷瓶,懸著的心才算落地。陳陽起身要走,她忙坐起身,錦被從肩頭滑落,露出細膩如玉的肌膚,伸手便要服侍他穿衣。
陳陽俯身在她臉頰親了一口:“閉眼,我走了。”榮貴妃依闔眼,再睜開時,懷里已空無一人——陳陽早已瞬移離開。她望著空處,嘴角卻忍不住上揚,輕聲暗罵:“冤家。”
此后近兩月,每到深夜,陳陽都會瞬移至榮華殿,與榮貴妃溫存。至于官家那邊,榮貴妃次次按陳陽的法子用藥——官家每次駕臨,都只在迷幻中以為與她溫存過,從未起疑。
這天清晨,榮貴妃剛起身,便突然扶著案幾干嘔起來。宮女們慌了神,忙傳內侍去請太醫。太醫診脈后,當場跪稟:“貴妃娘娘有喜了!”
消息火速傳到官家耳中,仁宗大喜過望,當即下旨:榮華殿一切用度加倍,派專人照料榮貴妃起居,又賞了無數珍寶藥材。宮里上下,都因這樁“龍嗣”喜事忙得團團轉。
陳陽在宮墻暗處聽到消息時,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小臂的暗紋。官家無嗣多年,如今榮貴妃懷了“龍種”(實則是他的孩子),既給大宋立了繼承人,也讓榮貴妃在宮中徹底站穩了腳。
他望著榮華殿的方向,眼底泛起笑意——有了這層根基,往后保大宋江山、收回燕云十六州的主線任務,總算有了實打實的突破口。
榮貴妃有孕的消息傳開后,陳陽第一時間調整了重心——往后數月,他除了夜間赴榮華殿,其余時間都在暗中布防:一方面盯著宮中藥房與榮華殿的飲食,確保無人能對胎像動手腳;另一方面則讓黃字班的影衛悄悄排查后宮,防著其他嬪妃暗中使絆子,務必讓孩子能順利出生、平安長大。
等孩子落地安穩后,他便要著手處理支線任務——英國公之女張桂芬。按劇情,張桂芬后來的命運太過凄慘,若能將她拉攏過來,不僅能借英國公的勢力鞏固自身籌碼,讓朝堂格局更偏向自己這邊,也能護住這對父女,避免他們落得原著中的下場。
陳陽站在宮墻陰影里,望著遠處英國公府的方向,指尖輕叩腰間短刃。主線要保江山、收燕云,支線要拉勢力、護張桂芬,兩步棋得慢慢走,眼下最重要的,還是先守好榮華殿里的那樁“希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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