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飯,陳陽和大徐一起收拾完餐桌,眾人又圍坐在客廳里聊天。這幾年相處下來,大家都學會了手語,說話時偶爾會比劃幾下,都是為了照顧小梅。
聊著聊著,陳陽給老趙使了個眼色,老趙立馬明白,跟著他上了樓。到了廚房,陳陽從柜子里拿出幾盒雪茄遞過去:“這是好東西,特意給你準備的。”
老趙看著雪茄,連連感嘆:“還是你想著我。”可隨即又犯了愁,“這玩意咋抽啊?”
“簡單,我教你。”陳陽說著,拿上雪茄和工具,兩人一起去了陽臺。他一邊示范一邊叮囑:“千萬別吸進肺里,過過嘴就行,進肺對身體不好。”
老趙跟著試了幾口,很快就習慣了,咂咂嘴說:“這玩意兒還真不錯。”
“你慢慢抽,我書房里還有,不夠了再拿。”陳陽又補充,“等會兒我再帶你去地下酒窖,里面好酒不少,你喜歡什么,以后隨時來拿。”
老趙笑著說:“那我可就不客氣了。”
陳陽也笑了:“咱們倆之間,哪兒用得著客氣。”
隨后陳陽帶著老趙去了地下酒窖,老趙對紅酒、威士忌、朗姆等等酒這些都沒興趣,唯獨盯著架子上的各種白酒挪不開眼。當看到陳陽收藏的65年、68年的老茅臺時,他立馬激動地抱在懷里,恨不得當場就帶走。
“這些都是你的。”陳陽笑著說,又領他到一個房間,指著里面十幾箱酒,“這些都是我的收藏,你喜歡以后盡管來拿。但老趙,你年齡上來了,每年體檢可不能斷,每天就喝一點點嘗嘗味,千萬別貪杯,身體遭不住。”
老趙連連點頭,這時陳陽又指了指角落里兩壇大酒:“你看那兩壇,一壇是虎骨酒,一壇是鹿血酒,都是找老中醫配的藥酒,剛從國外運回來的好東西。”
老趙一聽,眼睛瞬間亮了,激動得像看到了寶貝,眼神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。他拍著胸脯保證:“你放心,我有數!”可那緊盯著酒壇的樣子,早就把“想喝”寫在了臉上。
從酒窖上樓后,陳陽答應老趙,不僅讓他以后隨時來拿酒,明天走的時候還能帶走一份。老趙這才心滿意足地跟著陳陽回到客廳。
陳陽看了看時間,說:“不早了,大家都早點休息吧。”隨后他領著老趙去了一樓客房——客房就在苦瓜房間旁邊,方便照應。
大徐、小梅帶著萌萌往三樓走,而陳陽則陪著杜琳瑯回了二樓主臥,準備休息。
一個多月后,這天,家長會剛結束,陳陽正跟老師交代萌萌的注意事項,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,是小梅的助理。“陳董,總部來了位叫雷澤寬的先生,專程來求助,他在找丟失的孩子,已經找了好多年了。”
“雷澤寬?”陳陽心里猛地一震,《失孤》里那個騎著摩托車、跑遍大半個中國尋子的父親形象瞬間冒了出來。他立刻跟老師和萌萌簡單道別:“我這邊有急事,先送你回家,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
趕到集團總部會客室,陳陽推開門就看到了雷澤寬——風塵仆仆的樣子,身上還帶著點旅途的疲憊,和《失孤》里那個執拗的尋子人一模一樣。坐下后,陳陽沒繞彎子:“您說說您的情況吧。”
雷澤寬紅著眼眶,說起1998年孩子丟失的經過,還有這近十年里,他騎著摩托車跑遍十幾個省、睡過橋洞、吃過冷飯的心酸。陳陽聽完,指節攥了攥:“您的事,景耀慈善基金接了。我私人給您保證,三個月內,一定幫您找到孩子,讓你們父子團聚。”
雷澤寬激動得站起來,連連鞠躬道謝。陳陽安排助理先帶他去休息,轉身就通知景耀慈善基金的所有管理層開會,一進會議室就開門見山:“今天要跟大家聊的,是打拐的事——剛遇到的雷澤寬,就是《失孤》里尋子父親的原型,我們得幫他,更得借著這事,把全國性的尋子公益做起來。大家都說說,該從哪步開始。”
需要我幫你補充會議上管理層提出的具體建議嗎?比如有人提議先對接zhengfu部門,有人建議利用集團餐飲門店做尋子信息展架,這樣能讓劇情更有落地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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