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江沿線幾個省災情不輕,”她聲音里帶著急意,“我看了下,湖南、湖北、江西、安徽都得重點幫。”
陳陽正在書房看盤,聞抬頭望向窗外:“按你的判斷來,每個受災省份先撥1億人民幣,從慈善基金里走,用美元外匯結算。”他頓了頓,補充道,“直接對接當地民政,重點補救災民安置和校舍修繕。”
掛了電話,陳書婷立刻召集基金會團隊。“星瀚的第一筆大額捐助,就從這里開始。”她將省份名單拍在桌上,“聯系外匯管理局,把美元換成人民幣,每個省1億,直接打到當地救災賬戶。”
消息一出,外界立刻掀起波瀾。“星瀚慈善基金”的名字隨著捐款公示傳遍各地——這兩個字像無形的招牌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背后是陳陽。這位享譽全球的巨星向來低調,卻在災情面前毫不遲疑,1億省的捐助規模在當時堪稱驚人。
7月,北方干旱的消息接踵而至。山東、河北、山西的田地龜裂,玉米和谷子蔫在地里。陳書婷沒等匯報,直接帶著團隊飛赴華北。在山東德州的旱田邊,她蹲下身摸了摸干裂的土,當天就定下方案:“這三個省,同樣每個1億,優先投往灌溉工程和人畜飲水項目。”
捐款到賬的速度快得驚人。湖南的救災帳篷連夜搭建起來,湖北的校舍在汛期結束前修好了屋頂;山東的機井隊拿著星瀚的資金鉆進田間,河北的引水渠三天就通了水。各地的感謝函紛至沓來,信封上都寫著“致星瀚慈善基金”,接收人員提起這兩個字,總會默契地笑笑:“是陳陽先生那邊來的。”
陳書婷在各地奔波了近兩個月,曬黑了不少,回來時給陳陽帶了一沓照片:有孩子們在修繕一新的教室里上課的,有老鄉對著新打的井笑的。“他們總問我,什么時候能請你去看看。”她把照片攤在桌上,眼里閃著光。
陳陽拿起一張湖北災民捧著星瀚捐贈證書的照片,證書上“星瀚”兩個字在陽光下格外清晰。“你做得比我出面更好。”他輕聲說,指尖劃過照片里那片剛退水的稻田,“等忙完這陣,我們一起去。”
窗外的陽光落在“星瀚慈善基金”的銅牌上,星星的“星”與浩瀚的“瀚”,在那年的災荒里,成了無數人記憶里最溫暖的光。
傍晚的書房里,夕陽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陳陽合上手中的慈善基金季度報告,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陳書婷:“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
陳書婷放下茶杯,示意他繼續。
“星瀚基金接下來加個長期計劃,”陳陽指尖在桌面上輕輕點著,“未來五年,我們在內地的貧困地區建希望小學,目標1000所。”
他頓了頓,語氣鄭重起來:“但有個硬性要求——所有校舍必須按抗八級地震的標準來建,材料、施工都要盯緊,不能有半點含糊。”
陳書婷愣了一下,隨即眼里泛起亮色:“1000所?抗八級地震?”她拿起筆在筆記本上記下,“這可不是小數目,選址、審批、監理……得專門組個團隊。”
“錢不是問題,”陳陽說,“從家族信托里劃專項資金,每年按進度撥付。你牽頭,團隊你挑,標準卡死,我只要結果。”
陳書婷筆尖停在“1000所”三個字上,抬頭看他時,目光里帶著篤定:“行,這事我接了。選址優先偏遠山區和地震高發帶,既解決上學難,也能防患于未然。”
“就按你說的辦。”陳陽笑了笑,“五年后,咱們去看看這些學校里的孩子。”
陳書婷正規劃著希望小學的五年計劃,陳陽說起程程:“她剛處理完京海的事,這兩天就到港島。程程學的財務管理,基金會的資金統籌、項目預算這些正好是她專長,讓她來協助你,能把每一筆錢都盯得更細。”
陳書婷覺得這安排再合適不過:“有她管著財務,工程撥款、成本控制就更穩妥了,抗八級地震的建設標準也能在預算框架里落得更扎實。”兩人都覺得,程程的加入能讓基金會的運轉更高效,只等她到港后敲定分工,便全力推進那1000所希望小學的計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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