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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90章 不愛侯爺的寵妾4

      宴后回帳,陳陽看著桌上的幾份回執、文書,忽然覺得這一路的風塵、黑風林的兇險,都值了。從試封到實封,隔著的不僅是一道圣旨,更是實打實的功績。

      帳外傳來巡營的甲葉碰撞聲,陳陽走到窗邊,望著大營里連綿的帳篷和巡邏的士兵,忽然想起蘇靜姝——那個還在晚香院禁足的妾。

      他扯了扯嘴角,轉身吹滅燭火。

      西北的事了了,接下來該等京城的消息了。至于沈硯……一個校尉而已,翻不起什么浪。

      這夜,西北大營的風格外清冽,吹動著營旗上的“秦”字,也吹動著陳陽實封路上的最后一步。

      凌晨的西北大營,除了巡營的腳步聲,只剩下風卷旌旗的嗚咽。

      陳陽悄無聲息地走出帳篷,玄色披風掃過結著薄霜的地面,沒帶起半點聲響。他記得沈硯的住處——秦蒼提過,糧草營旁的小帳是沈硯值夜時的歇腳處。

      離小帳還有十步遠,他便鋪開精神力,像一張細密的網,精準罩住帳內的身影。沈硯睡得很沉,眉頭卻微微皺著,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穩的夢。

      陳陽站在帳外,指尖微動。精神力如同一把無形的刀,避開要害,只精準切斷了沈硯腦中負責記憶與邏輯的那部分神經。

      帳內的沈硯猛地抽搐了一下,喉嚨里發出模糊的“嗬嗬”聲,隨即又歸于平靜,呼吸變得粗重而混沌。

      陳陽收回精神力,站在原地聽了片刻——帳內只有均勻卻呆滯的呼吸聲,再無半分往日的警覺。

      他轉身離開,腳步輕得像霧,巡邏的士兵擦肩而過,竟沒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。回到自己的帳篷時,帳外的燭火剛燃過三分之一,仿佛他從未離開過。

      躺回榻上,陳陽閉上眼。切斷腦神經比昨夜黑風林一戰更耗精神,太陽穴隱隱作痛,但他知道這步棋必須走——沈硯是原劇情的“男主”,留著始終是隱患。讓他變成癡傻,既沒沾血,又永絕后患,最干凈利落。

      至于會不會有人懷疑?一個在邊疆摸爬滾打的校尉,積勞成疾或是夢魘驚悸,突然變傻,實在不算稀奇事。

      天快亮時,帳外傳來騷動。有親兵慌張地稟報:“侯爺,沈硯校尉……好像出事了,傻愣愣地坐在帳里,問什么都只會傻笑。”

      陳陽“驚”得坐起身,披衣出去時,正見秦蒼皺著眉站在沈硯帳外,軍醫正搖頭嘆氣:“脈象紊亂,神智不清,怕是……怕是燒壞了腦子。”

      陳陽走進帳,看沈硯坐在榻上,手里攥著根草繩,見人進來就咧開嘴傻笑,口水順著下巴往下淌,哪里還有半分校尉的模樣。

      “怎么會這樣?”陳陽“沉下臉”,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惋惜,“昨日見他還好好的……”

      秦蒼嘆氣:“許是前些日子守糧草太熬心了。罷了,讓人送他回后方休養吧,也算仁至義盡。”

      沒人懷疑,更沒人想到這位剛立了功的永寧侯身上。

      陳陽站在帳外,望著晨光里沈硯被親兵半拖半扶地帶走,臉上沒什么表情。

      清除了隱患,押糧的任務也圓滿完成,接下來,只等京城的實封圣旨了。

      西北的風依舊凜冽,卻吹不散陳陽心頭的篤定——這個世界的劇情,從今夜起,該由他說了算。

      帳內燭火搖曳,張猛與李銳垂首立在案前。陳陽指尖叩著桌面,聲音壓得極低:“沈硯既已癡傻,留著終是禍患。”

      他抬眼掃過二人:“換上尋常兵服,綴上送他去后營的隊伍。找處荒僻地動手,完事架火焚燒,務必親眼見他化為灰燼,半點痕跡不留。”

      張猛、李銳對視一眼,沉聲應“是”,轉身時甲葉輕響,很快隱入帳外的夜色里。

      陳陽望著帳簾晃動的影子,指尖停在案上——這世間,本就容不得威脅自己的人活太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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