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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6章 古代一家人是炮灰1

      陳陽在吱呀作響的木床上醒來時,額頭正抵著斑駁的土墻。窗欞漏進幾縷晨光,在梁上結的蛛網里晃出細碎光斑。他下意識摸向枕頭邊的手機,指尖卻觸到粗麻布枕套,這才猛地睜眼——土坯砌的墻、糊著窗紙的木格窗,分明是古籍里才有的農家布置。

      太陽穴突突跳著,像是宿醉后的鈍痛。幻靈?他在意識里輕喚,空氣里泛起微光,半透明的界面在眼前展開。信息流裹挾著記憶涌來的瞬間,他猛地攥緊了身下的草席。

      四十三歲的陳陽,青陽縣陳家村的農戶。鏡中那張布滿皺紋的臉讓他呼吸一滯——眼角的魚尾紋深如刀刻,鬢角霜白,唯有那雙眼睛還帶著熟悉的銳利。他從隨身空間取出折疊鏡,反復確認五官輪廓,直到鏡中人抬手的動作與記憶里中完全重合,懸著的心才落回原處。

      記憶里的畫面漸漸清晰:大兒子陳大柱二十四歲,娶了吳家莊的吳秀英,膝下一子一女;陳陽摩挲著粗布被角,涌入的記憶里浮現出兩個稚嫩身影:四歲的鐵蛋總愛把曬干的玉米粒裝在褲兜里,跑起來嘩啦作響;兩歲的穗穗還在蹣跚學步,常踮著腳夠灶臺上的窩頭,被大兒媳吳秀英抱起來時,總咯咯笑著往人懷里鉆。這兩個孩子,是原主孫輩里唯二的血脈,此刻正睡在東廂房的土炕上,呼吸聲混著窗外蛐蛐叫,在晨光里輕輕搖晃

      二兒子陳二柱十九歲,昨日剛娶了鄭家村的鄭彩姑——原主正是在喜宴上多喝了兩杯,才讓他得了穿越的契機。大女兒喚作荷花,十五歲的年紀已早早幫著操持家務;小女兒叫菱角,十三歲,生得眉眼清秀,可惜陳陽老伴梁慧生下她三年就因一場風寒去了世,如今跟著嫂子在灶房燒火。

      陳陽倚著窗戶往院子里看,十五歲的荷花正蹲在井邊搓洗粗布衣裳,麻花辮垂在肩頭,隨著動作輕輕晃動。記憶里媒婆上門的場景突然清晰起來——那些抹著厚粉的婦人總把女大當嫁掛在嘴邊,遞來的庚帖上寫著鄰村瘸腿木匠、喪妻的老鰥夫。每次他抄起門后的掃帚往外趕人時,荷花都躲在灶臺后頭,眼里閃著感激的光。

      大兒子大柱生性老實木訥,整日只知悶頭干活,話少得可憐,連與人照面時都只是憨憨一笑。而小兒子二柱雖有些小聰明,平日里愛耍些機靈,可在陳陽面前卻乖順得很。陳陽自小對他寵愛有加,二柱也記著這份好,但凡陳陽吩咐什么,他必是聽計從,半點不打折扣

      院里傳來大兒媳吳秀英清掃的沙沙聲。她是吳家莊嫁過來的,和大柱一樣,話少得像塊石頭。每日天不亮就起身燒水、喂雞,灶臺擦得锃亮,連柴火都碼得整整齊齊。雖說如今大兒子一家住東院,二柱小兩口在西院,可一日三餐仍在中院大灶上吃——吳秀英總把熱乎的餅子先給公公端去,再給鐵蛋和穗穗喂飯,自己最后才扒拉兩口剩菜。

      陳陽望著她彎腰拾柴火的背影,記憶里她嫁過來六年,連句重話都沒說過。去年鬧饑荒,她偷偷把陪嫁的銀鐲子熔了換糧,卻只字不提,只說該著咱家過這坎。如今兩家雖分了院子,灶臺的煙火氣倒比從前更旺了

      他們陳家村,村中以陳、沈兩姓為主。陳姓一脈向來團結,族里大小事務皆由族長陳德厚說了算,那老人往祠堂門檻上一坐,連村里最橫的后生都得斂著性子聽訓。

      沈姓人家多是早年逃荒落戶的外姓,平日里與陳姓偶有地界、水源的小摩擦,比如去年沈家一個小子偷割了陳壯家半壟麥子,便被族里叔伯堵了門。但兩姓倒也不是水火不容,農忙時仍會互相幫襯,逢年過節還會互送腌菜、年糕,遇上紅白喜事,份子錢和幫手一樣不少。

      根據記憶里的零星片段,陳陽拼湊出眼下的世道:這里是大乾國治下,當今正德帝在位第二十個年頭,雖沒見過龍顏,但聽鎮上的說書人講,陛下輕徭薄賦,連災年都開了粥廠,外頭都說趕上了盛世光景。

      至于腳下這片地,屬青陽縣管轄。村子坐落在魯西南的丘陵間,往東走半里便是陳家坳的后山,漫山遍野的栗子樹,到了秋末能撿半筐毛栗子。只是具體歸哪個府管,原主這輩子沒出過縣城,連縣太爺長啥樣都記不清,更別提府城的名號了。

      陳陽剛把記憶理出個頭緒,就聽見木格門被輕輕叩響。大柱佝僂著背站在門外,粗布短打還沾著昨夜婚宴的油漬:爹,飯好了,菱角去喊二柱兩口子了。

      堂屋里,吳秀英已經把粗陶碗擺上矮桌。昨日婚宴剩的“合菜”還冒著熱氣,配著幾個硬邦邦的菜團子,中間大瓦盆里是稠稠的粟米粥。鐵蛋踮著腳夠菜碗,穗穗坐在嫂子腿上,拿筷子頭戳著碗里的碎菜葉。

      陳陽端起粥碗,粟米粗糙的顆粒硌得嗓子眼發疼。他望著大柱碗里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粥,又看了眼鐵蛋啃得坑坑洼洼的菜團子,悄悄把自己碗里的粥分倒進他們碗里。

      爹,你這是...吳秀英捏著衣角,聲音像蚊子哼。

      大柱也停下筷子,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擔憂:爹咋了?

      陳陽用筷子扒拉著碗底的菜葉,喉頭有些發緊:昨兒酒喝猛了,沒啥胃口。他瞥見菱角正把自己碗里的剩菜往荷花碗里撥,兩個丫頭共用一雙筷子,就著咸菜吃得認真。

      飯桌上安靜得能聽見鐵蛋吸溜粥的聲響。二柱夫妻匆匆趕來時,陳陽已經放下碗筷。鄭彩姑捧著個粗瓷罐子,里頭是新腌的酸蘿卜:爹,嘗嘗俺腌的...話沒說完,就被二柱扯了扯衣角。

      陳陽望著滿桌人,喉結動了動。土灶的煙火氣里,這一大家子的日子,不能這樣熬下去了。

      陳陽望著圍坐在矮桌旁的家人,鐵蛋的單褂肩頭磨得透亮,穗穗縮在母親懷里,袖口露出半截凍得通紅的手指。十月的北風從窗欞縫隙鉆進來,卷著枯葉打在糊窗紙上沙沙作響,屋里比屋外只多了層四面漏風的土墻。他數了數——大柱夫妻穿的夾襖早沒了棉絮,菱角的單衣是荷花去年改的,連二柱新媳婦的紅棉襖,也是里子塞著麥糠充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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