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時快被自己的想法沖昏頭腦。
總不至于的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宋寶珠聽見這話,突然猙獰的笑起來,“你騙我!”
“不可能!”她竟然無視了自己的傷口,跌跌撞撞的爬起來,像一只惡鬼一樣的用拳頭與安菀撕打在一起,“你在說謊,那你為什么那時候不拆穿我?你知道我的心臟在右,你完全可以拆穿我的!”
安菀一拳比一拳重:“因為我寧愿相信是宋家父母兩人所為,也不敢相信真的是你活下來,寶甜離開了,明明你的爹娘以為殺掉的人是你,可為什么你們兩的身份換了,這其中又發生了什么,我要弄清楚這些事情!”
“我不愿意相信你和你的父母一樣,父母殺了寶甜,而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,看著甚至可能還是推著她去死。”
“我總想著,寶珠姐姐!”她顫抖著哽咽喊道,“姐姐,我希望不是你,我希望你是受人脅迫的,我甚至希望你是被人操控犯錯的。”
她多希望有一個理由來將宋寶珠與她的惡行剝離開。
她還是那個雖然沉默但溫和的寶珠姐姐。
她抱著這樣的期待,將事情告訴了殷念。
殷念告訴她,靜觀其變,不將事情徹底弄清楚之前,先不要給一個人定罪。
可她還是毅然決定先放下煉藥,而是轉學主戰的凌厲殺招,如果宋寶珠是被別人控制的,她會親手殺了那個控制她的人,為自己的兩個朋友報仇。
若宋寶珠和宋家父母一樣,是害死寶甜的兇手……那也該由她親手殺死宋寶珠。
她是寶甜的朋友,僅剩下知道寶甜的唯一的人。
“我學了那么久,我腦子也不笨,我怎么可能被人真的一腳踹出去呢?”安菀眸光冰冷的看著她,“本來我也沒想現在就殺你,總要弄清楚當年那些事情的。”
“可我沒想到,宋寶珠你這么忍不住,現在又要來殺我另一個最好的朋友?”
當日宋寶珠莫名其妙的投誠讓她警惕,殷念卻說將計就計看看她到底在算計什么,她千叮嚀,萬囑咐姐弟兩個,在戰場上要懂得保護自己,而且絕對絕對不能相信宋寶珠。
可即便是這樣,小葵還是善良的,宋寶珠沒有當場叛變,這孩子總覺得,要幫她擋一下。
至于小葵裝死和秋黛假哭,她沒教過,肯定是學的殷念。
本可能是想騙過黑袍人免得黑袍人二次斬殺他們。
卻誤打誤撞讓宋寶珠誤以為機會來了,竟然當場就要斬殺殷念,露出了自己的狐貍尾巴。
“宋寶珠,你說,是不是你和那個黑袍人勾結的!”從開始到現在線索逐漸清晰起來,宋寶珠好好的怎么和黑袍人從小就牽扯上的,還弄出了根寶?
安菀已經抓到了真相,奈何宋寶珠在聽完她說的話后,便目光渙散死死閉著嘴一聲不吭了,像是單純在等死。
所有人都被宋家這血淋淋的陳年舊事吸引之時。
站在旁邊的殷念突然身形一閃。
那神秘女人已經再度朝她殺了過來,“聽故事聽的很認真啊殷念?”
“自然,對付你的話分心聽個故事又怎么了?”殷念冷笑了一聲。
殷念說話間,又與她連對百招,毫不意外。
殷念又被打的連連后退。
“嘖。”殷念面上不顯,心中卻驚駭想,“這人身上的靈力,很古怪啊。”
而且力量也出奇的大!
“你是斗不過我的,你們這幫井底蛙!腳下蟻!”女人發出尖銳的笑聲,“殷念,你的臉長得可真漂亮,數一數二的美,這樣的一張臉若是毀了,你就再也不能勾男人了吧?”
她口中說著殷念聽不懂的話,招式卻一次比一次凌厲,直接對著殷念的臉頰就招呼了過來。
“殷念小心!”周少玉帶著人撲上來。
卻被女人一巴掌全都打出去,“礙事的飛蟲,滾開!”
她是真的從骨子里看不起他們在場所有的人。
殷念不斷后退,從未打的這么狼狽過。
她與這女人的力量差距竟然如此巨大,本體親臨果然不同,她越發想知道這神秘女人來自何方,平常都躲在何處,到底有什么目的了!
后面已經退無可退,女人伸出手,在殷念臉上狠狠劃出一道血痕。
看見這道血痕,女人突然就露出了驚喜的神情。
殷念垂著的眼睛讓人看不真切情緒,女人發出猖狂笑聲,“殷念,你是比不上我的,啊對!我可以不用殺了你,這樣他就不會不高興了,但是我可以毀了你的臉,沒了這張漂亮的臉,他還會喜歡你什么呢?”
“就該讓他看看你容貌盡毀的樣子,哈哈哈哈!”
“也該讓他親自看看你這狼狽的樣子,弱小可憐的像只在我手底下扭動的蟲子!”
黑袍人已經被元辛碎打的招架不住了,見狀立刻喊:“大人,大人先殺殷念,再救救我啊,不能拋下我大人,下一任監代人還沒找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