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明山看著年輕帥氣的臉,還有那張如刀刻一樣棱角分明的嘴。
耳朵里聽著含混不清口音,說出奇怪方。
感覺一個帥氣的小伙,一瞬間降低了檔次。
他很想說,你最好別說話,但終究是沒有說出來。
目前戴滿倉需要多交流,多用腦子,把輸入的記憶跟腦細胞徹底地融合。
現在戴滿倉這話種說話口音,也充分說明了。
這一次的記憶輸入是成功的。
長生就在眼前,似乎唾手可得。
他輕輕地對自己說:“別急,再觀察一段時間,如果有隱患呢,一定要再觀察一段時間。”
戴滿倉看著廖明山,看了許久,也沒有等到回答,他有些著急:“婆娘啊,以后嫩就是俺的女人了,俺不能一直叫婆娘啊。
嫩叫啥名字啊。”
廖明山聽著滿口的方,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:“趙明月,你就叫我趙明月吧。”
戴滿倉盯著廖明山看了一會兒,感嘆道:“俺的個乖乖,明月,相當地有高度,暖水瓶上飛機——高水平。
好名字,恁是俺婆娘,俺就叫嫩小月吧。”
廖明山隨口應付:“好啊,隨你便。”
戴滿倉見此,抬手摟住了脖子,一直手繞過脖子,搭在了廖明山的胸口,手指頭有意無意的在胸口磨蹭。
笑嘻嘻的道:“走,老漢領你去吃油潑面,俺給恁說啊,那油潑面味道絕了。
辣椒,蒜末,姜末,十三香,用熱油一潑,滋啦一聲,香氣就飄了出來。
乖乖,那味道,想想就流口水。”
廖明山聽的嘴巴流口水,似乎很好吃的樣子,可是身為男人,被另一個男人這么摟著。
有種奇怪的感覺。
他以前演過老頭,而且演得很投入,如今演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,也演得很投入。
他能感覺到,身為女人的好處,比如男人會讓路,會幫著擰開礦泉水瓶蓋子。
但那些男人的視線無時無刻都定在他身上。
此時他能感覺到,戴滿倉的大手,在胸口滑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