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是橘井媧,晚上抽那么一會兒空是雛田,受到兩人的照顧與關心,唯一日漸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恢復,聲帶的事情先不急,唯一目前最著急,也是最需要弄好的是身上的傷,把傷弄好,就不用再擔心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找來的霧隱。
那之后,山村幸子外出回來,唯一將雛田帶來的那些藥交給山村幸子看,經過檢查得知,這些藥的效果和唯一身上在用的藥,沒有沖突,就是藥性很大,不能囫圇吞棗的猛吃,得分先后。
唯一好奇的問了下,直接胡亂的去吃,會發生什么后果,當時山村幸子的表情變的很古怪,給出的回答讓唯一忍不住紅了臉。
“這些說白了,有著大補藥的成分在,很適合那種大病初愈,重傷,受到了虧損的人,但凡事都講究先后順序,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胡亂去吃,你,大概得需要三四個男人才能解開那股火熱。”
唯一當時就懵了,萬分慶幸沒有胡亂的吃,被橘井媧給吃了也就罷了,好歹橘井媧是個妹子,是女生,唯一沒有心理方面的負擔,要是對象變成男人,唯一非一頭撞死不可,那沒法活了啊,不死也得把那段記憶給從根本上刪去。
根據山村幸子的分配,唯一開始用雛田帶來的那些藥,效果立竿見影,當時剛吃上約半小時左右,唯一就感覺到渾身發熱,還發癢,暖洋洋的,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。
一次下地活動,去外面曬太陽,唯一簡單的鍛煉了兩下身體,敏銳的察覺出不一樣的地方,身體仿佛變輕了,像是卸去了多年負擔的重物,再是感覺骨子里很奇怪,在渴求,渴望著什么。
“那很正常,你剛擺脫藥的控制,身體還對那種感覺抱有著期待,不過沒關系,殘存在你體內的藥力,我全給抽走了,只要你別再沾染,那就不會有問題,身體輕,這個嘛,長期攝入那個藥,對你身體造成的負擔肯定不小,解剖開你的身體時,可以看到那些依附在你內臟,皮膚底下,骨頭表面的灰色物質,多半是那些東西吧,沒有了那些,你感覺到身體變輕,也可以理解。”
山村幸子思索中,給出解答,無疑,這是解開了唯一的一個心病,讓唯一可以安心,不用再擔心橘良太郎再用這個藥來做什么手腳。
“去找醫生?”橘井媧訝異。
“恩,我現在身體好了大半,不影響行動,真要戰斗,那也不虛,是時候去把聲帶,嗓子的問題該解決了。”唯一在寫字板上道。
“那,帶我去吧,我跟你一起。”橘井媧這么道,且看起來,不是一時興起,因為從表情,表現上來看,不像是沖動下帶起的結果,倒像是深思熟慮過的。
唯一沉默,寫字板上的內容變化;“理由?”
橘井媧嘴角彎起,露出潔白的牙齒,笑著拍拍自己的頭;“我現在的狀態是不死不壞的,關鍵時刻,你能把我當成盾牌擋在前面,我可以保護你,不受到傷害!”
唯一愣了,把人當成盾牌,額,不,是把老婆當成肉盾?
“比起每天生活在地底下,心煩意亂的什么事都做不好!我,要在你身邊,你去哪里,我就去那里!”
“可以嗎?你不是,討厭外面的生活,不喜歡外面嗎?”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