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基地外。”
    基地外一般人出不去。
    這個會所的老板很不簡單。
    寧析想認識這個老板,問了服務員,他說老板這幾天都不在。
    寧析又問能不能留老板的聯系方式,服務員說老板不讓。
    寧析換了話茬,前后看了看,“走了這么久,沒見店里有別的人來。”
    服務員沒好氣,“對面新開了一家競品會所,宣傳得天花亂墜,把客源都搶走了,我家老板不屑于和他們比宣傳,只剩幾個年卡老客戶。”
    訂的包間到了,寧析沒進去,倚在門口,“我辦年卡,能要到你家老板的聯系方式嗎?”
    這家店的消費很高,年卡已經是一筆巨額費用,服務員壓下臉上的喜悅,一副為難的樣子,“老板很少見客,一般只有消費滿——”他鼓勵的目光看向寧析。
    “所有包間,今天我全包下。”寧析大手一揮。
    服務員瞬間專業起來,拿出收款機,“先付款。”
    錢打過去,他指示寧析摘掉芯腦。
    見老板需要這么保密?寧析照做。
    將芯腦鎖進保險柜,寧析跟服務員上四樓。
    四樓整個樓道鋪了靜音地毯,靜悄悄,腳步聲也被吞噬,燈光昏暗,空氣中彌漫著煙塵的味道。
    服務員帶著寧析抵達走廊盡頭的房間,敲了三下門,并沒有回應。
    服務員自行推開一條縫,縫里涌出光亮,里頭要比走廊亮。
    他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
    寧析走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u型紅木桌后穿暗紅旗袍抽煙桿的女人,兩截光腿搭在紅木桌上,赤著腳。
    女人仰頭吞云吐霧,目光隨意地掃過來,見到寧析容貌那一刻,冷笑了一下,“又是克隆體。”
    又?
    寧析還沒搞清楚這個地方是做什么的,她只是想和去過基地外的老板認識一下,萬一老板有什么野路子,能把她也捎帶出去,多少錢她都能出。
    但她的大手筆似乎誤觸了這家店的某個暗語,他們以為她要辦理隱藏業務。
    “你去過基地外?”
    “克隆體辦不了。”女人直截了當。
    寧析一懵,左右看了看,這間辦公室的墻上也掛了很多幅攝影作品,一水的藍天白云自然景象,她忽然明白過來。
    這家店背地里做偷渡生意,偷偷送人去基地外,說不準也做把外頭的人送入中心城區的生意,畢竟中心城區里的人好端端的沒理由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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