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圍繞著唯一轉了幾圈,仔細的觀察,漸漸地,心里越發篤定,這就是唯一沒錯,氣質,行為舉止,小動作,哪里都是一模一樣,一個人再怎么模仿,也不可能模仿到這種程度,更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有了如此多的相似之處,既然不是偽裝。
不是假的,那么也就是說,這是真的了,眼前的這個,就是唯一?想到這,雛田再不忍耐,一把撲了過去,和唯一抱了個滿懷,渾身的香汗很是濕潤,從臉上,手上的汗,擦在了唯一的身上,看雛田的樣子還沒有發覺,唯一感覺到了也沒說什么。
輕輕抱住雛田,還別說,在幻想鄉的這段日子里,忙著事情的時候不覺得,一旦是閑了下來,那么立馬就會升起濃濃的想念,唯一是很戀家的人,家在哪里,心就在那里,出門在外的,心思里一空閑下來,就朝思暮想,要不是習慣的在做事時。
可以很好的調整自己的心態,還真不容易完成在幻想鄉里的工作了,時間不早,看起來是要回家吃飯去了,雛田猶豫著,沒有那么做,而是陪同唯一,去到木葉村外的一處懸崖上,在這里,邊吃買來打包的東西,邊看夜空,邊聊天,唯一詳細的描述了自己所去的是個什么樣的世界。
這些也沒什么好隱瞞的,既然看雛田很感興趣,那就說清楚一些好了,若是讓橘井媧知道了,估計非氣炸了不可,哦,不告訴我,告訴雛田,什么意思啊,我沒問?沒問你就不會自己說嗎,雛田也沒問,你不照樣是主動的和人家說了,偏心,太偏心了。
確實,就連唯一自己也不得不這么承認,她有時是很偏心呢,可這沒辦法了,習慣養成了自然,哪里是那么好改的,而且在這心里,無疑是將雛田放在了首位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,就算橘井媧再怎么說偏心,呃,好吧,那就偏心好了,唯一也是一時半會改變不了的。
這是習慣問題,下意識就這么做了,能有什么辦法,唯一又說起了木璟溪子的事,還有橘井媧的事,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,唯一也沒有要對雛田保密的必要,有什么說什么就好,得知木璟溪子不見了蹤影,帶著另外兩人,春香,秋艷,一起失蹤。
很有可能是去找橘家人報仇了,雛田多少有些擔心,可又想到橘良太郎害的人家國破家亡,不覺得這人有什么該擔心的,當然,很快,又想到木璟溪子為了報仇,殺害了很多無辜的人,雛田便不再在這個事上糾結了,兩邊都不是什么好的,繼續那樣鬧騰吧。
兩敗俱傷也好,反正就是都不值得同情就是了,看著雛田轉來轉去的思維,唯一忍俊不禁的想笑,這本就沒有誰對誰錯,只是立場的問題罷了,既是這樣,那還計較些什么呢,她是站在橘家這邊的,自然要阻止木璟溪子了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