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數不盡的話想說,要說,準備說,唯一想過等再見到記憶恢復的雛田,該說什么,怎么打招呼,話題又是要怎樣打開,怎樣結束,從頭到尾,全部都給想到了。
等真正的,現在直面相對,才意思到準備的再充分,也有用不上的時候,見到雛田平安無事的恢復了記憶,喜悅已經充滿了心情,哪里還想得起其它事呢?
這次治療雛田是帶雛田離開木葉,在外面進行的,避免引起什么亂子,唯一檢查了番雛田,又詢問了些話,確定沒有什么難受,不舒服,或是別的問題,逐是變身成為八云紫,展開隙間送雛田回去木葉。
她有隙間在,躲藏在雛田的身邊說悄悄話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,而只要不動用紫媽的境界能力,僅僅是隙間的話,是用不了多少的能量,變身狀態可以維持的久一些。
在雛田的耳旁,一個小如綠豆的隙間打開,可以讓唯一的話,雛田能清楚聽到,而在雛田嘴唇旁邊的小隙間,則是能讓唯一聽到雛田的話,從旁邊看,只會以為雛田是在自自語,絲毫不知,暗處,潛藏著一位神出鬼沒的存在,正在和她進行著交談。
說起來唯一和雛田的遭遇蠻相似的,雛田是記憶被封印,以失去一部分記憶的樣式生活了數年,唯一呢,是受到了橘井媧能力的操控,都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,多了一段生活記憶。
唯一是多了個老婆和女兒,雛田是多了個妹妹,還有身邊的同伴跟老師,要說怪異和違和感,那多少還是有點的,而這,就是共同話題了。
唯一詢問著雛田這幾年的經歷,雛田知無不,無不盡的道出,反過來,雛田問唯一時,唯一稍顯遲疑,還是把自己的經歷說出,也就是雛田記憶被封之后,她就去到首城,待在一個住在池塘底下,被軟禁在那的大小姐身邊,這位大小姐的作風,還有大小姐的父親。
當聽唯一說起自己染上了藥癮,雛田沉默無聲,聽到唯一說她有女兒了,還是親生的骨肉,雛田只能用呆滯去形容,和她相比,唯一的經歷可就多得多了啊。
談話一直到晚上,還是唯一感覺到能量不足以再支撐下去,不然還輕易結束不了。
“那,我走了,有機會再來找你,咳,當然,你想的話,如果不愿意那我會盡量少來,或者就不會再來了。”唯一。
雛田搖頭,走到自己房間的柜子前,從底下的抽屜里取出一對手套,黑底,紅紋,搭配有金和棕等顏色繡的圖案;“這個,給你!”
隙間打開,從中探出一只手,雛田把其中一只手套放在那手上,手很快收回。
“怎么只給我一只?那只呢?”
“這個是我戴的。”雛田說著,已經將那手套戴在了右手上,答案已經很清楚了。
唯一欣然一笑,把雛田送給她的那只手套戴在左手上,從那沒關的隙間口子中伸手出去,雛田抬起右手,和唯一的左手對在一起。
“這對手套是父親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,我再加以改進,補了些東西上去,也算是我間接制作的。”
戴上的那一刻,肌膚和手套內部的接觸,已然讓唯一知道這手套的內涵,居然是忍具,能夠融入查克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