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這幫人上了何義飛到辦公室,然后張遲當下就說要檢查一下子,然后青年就將褲子給脫了。周舟趕緊將頭轉了過去,不再看他們這邊。
正所謂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,對于他得了這種病,少爺以前也得過,只要不是那種很嚴重的梅d,艾z什么的,其實都是可以治療的。
一般來說,這樣的病花個幾百塊錢就能治好,張少爺對這一行也是比較懂的,所以當他看見這個人上面起包的時候,一下子就說了你這個病不是什么大病,花個300多塊錢打兩針就能好。
“竟扯犢子,我現在尿尿都疼了,你跟我打兩針就好了?”
“就你得的這個病,肯定就能好,誰沒得過似的,等一會兒我就領你去打一針,保準你打完針立馬就好。”張遲也不屑的說道:“我還以為什么大驚小怪的事,讓你整的這么邪乎。”
“我他m覺得我還是先檢查一遍比較穩妥。”
“檢不檢查這個咱們另說,你先看看是跟哪個姑娘發生的事兒,然后我再跟你往下談。”
隨后,楊晴雨領著這群姑娘全部來到何義飛的辦公室,齊刷刷的站成一排。
“就是她,我上次找她也就七八天前,然后回家我尿尿就開始疼。”青年指著晨研激動的說道。
“確定是她不是別的姑娘事吧?”
“對,肯定是她。”青年非常確定的說道,現在就是化成灰也認識她。
晨研是這幫姑娘里面顏值僅次于楊晴雨的一個存在,長的非常好看,身材比例也非常的勻稱,點她的男人自然就非常的多,這樣一來,她得病的幾率的也就高很多。
她們對這種事看的是比較淡的,年輕的時候用身體掙錢,等到以后就用錢去看病。
再說,十個女人,九個半都有婦科病的,要是癢了啥的,誰也沒當回事。
何義飛在心里暗自慶幸,幸好沒跟這個晨研搞破鞋,這個晨研相當騷了,沒事就喜歡勾搭自己,還好自己把控能力強,不然今天得病的就得是何義飛自己了。
何義飛讓其她姑娘先出去,只留下晨研自己在屋里。
張遲當下走上前問道:“晨研,你是有病嗎?”
晨研愣了一下回道:“我能有什么病?”
“這小子就說是跟你做了之后才有這個病的,你把褲衩脫了,我檢查一下。”
“隨便。”晨研倒也覺得無所謂,當時就把褲衩一脫讓張遲檢查。
周舟受不了這樣的畫面,用雙手將何義飛的眼睛捂住,小聲說道:“不許看。”
何義飛心里這個苦啊,人家騷七在旁邊瞪著大眼珠子在那看,人楊晴雨都沒說啥,怎么自己想看兩眼都不行呢,同樣都是女朋友,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