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京洲松開了她,轉身往樓上走。
岑予衿也吃不下東西了,渾身難受,她要去洗澡!!!
“老公~洗完澡之后別穿衣服哦~”
陸京洲的腳步就這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,轉身看著她,“老婆~你想干嘛?肚子里還懷著寶寶,就那么急不可耐?”
滾吧!
“才不是呢!后背的傷要上藥。”
陸京洲自己都快忘記了,沒想到她還記得。
他倆收拾好已經不早了。
陸京洲讓人把已經準備好的東西全放到后備箱。
替她打開后座的車門,她坐進去之后自己才坐進去。
“阿洲,你喜歡小狗嗎?”
岑予衿主動挑起了話題,老公這兩個字特定的環境是可以叫出來的。
比如撩他,逗他。
但現在司機還在前頭,叫不出來,根本叫不出來。
“不討厭,怎么了?”
岑予衿想到了昨天擋在她面前的那兩只小狗。
“我可不可以在家里養條小狗?”岑予衿試探的詢問。
她要把豆丁接回家。
要是陸京洲不同意,她還得重新想辦法。
“可以,你想養幾條都行。”陸京洲要追求她,勾引她,讓她瘋狂的愛上自己,自然要無條件滿足她的要求。
“謝謝~”岑予衿眼睛亮亮的,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崇拜。
“前天我在家被那兩只藏獒追,是栩然弟弟的那兩只小狗幫我擋的,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?”說到這個,她的心情有些低落。
陸京洲抬手摸了摸她的頭,“已經送去醫院了,過幾天就能出院。”
“你送的嗎?”
“算是,但不是我親自送的。”
岑予衿立刻拍馬屁,“你那么忙,能想到它們,我就很知足了。”
周家和陸家距離說近不近,說遠不遠。
兩人回到家的時候是午飯時間。
管家見到岑予衿回來,眼里滿是意外。
完全忘記了,她現在是周家二小姐這茬。
自然也不記得有回門這么一件事兒。
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。
“陸二少!”只是恭敬的沖陸京洲打了個招呼。
陸京洲的視線淡淡掃過管家那張寫滿無措和疏忽的臉,沒有立刻回應他的問候,反而先側頭看向身邊的岑予衿,手臂自然地環上她的腰,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。
這才掀眼看向管家,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,“怎么?周家的規矩,見了大小姐和姑爺,連個像樣的稱呼都不會了?”
管家被他看得脊背一涼,冷汗瞬間就下來了。
他這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。
眼前這位不僅僅是陸家的二少爺,更是他們周家名義上的姑爺,而岑予衿……以前的大少奶奶,現在是名正順的周家二小姐。
三朝回門,他竟然給忘了這茬,還習慣性地用看外人的眼光看待她。
“二……二小姐,二姑爺!”管家慌忙改口,腰彎得更低了,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,“是我老糊涂了,一時沒反應過來,請二小姐、二姑爺恕罪。”
岑予衿看著剛才還對她視若無睹的管家此刻噤若寒蟬,只覺得諷刺。
陸京洲卻沒打算輕易放過,三天回門,這么重要的日子他都能忘,平時該怎么欺負她?
看來他們家的小兔子這幾年被欺負的挺慘吶。
他輕笑一聲,那笑聲里淬著冰,“一時沒反應過來?我看是根本沒把我老婆放在眼里吧。那就掌嘴,好好記著。”
陸京洲的話剛落,后頭五大三粗的保鏢,就上前架住了那管家,一腳踢在了他的腿窩處。
管家跪在地上。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那巴掌就啪啪啪的落在了他的嘴巴上。
他摟著岑予衿腰的手緊了緊,低聲在他耳邊道,“老婆,有時候動手可比講道理方便多了,記住了,咱今天來這兒的目的。”
不就是三天回門嗎?
來這的目的還能有啥?
岑予衿被他這話說的一頭霧水。
陸京洲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臉,“這只是第一個,陸太太這個身份就是你囂張的資本,哪怕是對著你爸媽。”
他口中的你爸媽指的是周時越的爸媽。
岑予衿想到了他們這兩年的所作所為,嘴角微微勾了勾。
盡心盡力的伺候了他們兩年,得到的是一場極盡奢華的葬禮和冰冷的墓碑。
不用陸京洲說,陸家二少奶奶這個身份她也會好好利用。
誰都別想好過!
誰都別想。
岑予衿主動的抬手抱住了他的手臂,親昵的蹭了蹭,“那他們要是欺負我,老公你可得幫我喲~”
陸京洲抬手指了,指身后的保鏢,“放心作,攪得天翻地覆也不成問題。”
反正陸京洲本來就不喜歡周家人,來之前就做足了準備。
現在小白兔準備咬人,他當然是全力支持,充當一個好丈夫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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