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送熱茶上前,看花廳只余自家娘子,疑惑問道:“娘子,裴郎君呢?”
豈料陸知畫甩手便是一個耳光,扇得她踉蹌退了幾步,熱茶澆得一雙手通紅,勉強撐著才沒叫茶盞落地。
“你這蠢婢,看不見人已走了么?”陸知畫滿目惱恨,臉色忽紅忽白。
杜若戰戰兢兢,立即跪下認錯:“婢子瞎了眼,請娘子饒恕”
晚間陸贇歸家,說起請宮中女官來家里教授禮儀之事。
孟氏問女官何時蒞臨,陸贇卻道:“除了我家,鄺太傅也想請女官開學,為孫女授課,太后的意思是既然多家有求,不如開設女學,統一授課。”
“那這學堂設在誰家?”
“宮中。”
孟氏喜上眉梢:“能入宮修習可是殊榮”
李氏道:“郎主,那書儀”
陸贇道:“表姑娘的名字也在其列,這兩日入宮的名單就會傳到各府,孩子們所需之物,要早些準備。”
孟氏點頭:“是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