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逢表情頓收,笑出幾分涼意:“她仙去多年,早已安息,況且我的事情一向與她無甚相關”
太后一怔,才信了先前皇后那番話。
他去大莊嚴寺做法事,不是為生母,而是為他曾經那個外室。
“太后待臣有若親子,寒則勸添衣裳,餓則囑加餐飯,殷殷之情,臣未敢忘,只是緣分二字,難以捉摸臣已近于而立,沒有心思同那些花信年華的年輕娘子談風月,況臣如今身居高位,諸事纏身,亦無閑暇太后辦賞花宴的苦心,臣深感于心,不勝感激”
太后見他如此,只能搖頭嘆息。
陸硯修將秦未雨送回尋春閣,見她臉色不好,吩咐婢女燒水伺候沐浴,又叫蒹葭去熬姜湯。
轉身倒了盞茶給她:“方才淋雨時開心,著了風寒只怕要難過了。”
秦未雨伸手貼貼臉頰,因動作遲緩顯得有些木訥:“沒有發熱,頭也不痛,沐浴過躺一會兒就沒事了。”
“怎么突然不開心了?”陸硯修對她的情緒變化并非全無感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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