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地上?”林墨看著她那副就差沒把“我想睡在你腳邊”寫在臉上的急切模樣,太陽穴又突突跳了兩下。
讓她睡地上?壓根就不成立,以她這病態的依戀程度,他很有理由懷疑這丫頭會半夜爬上他的床,到時候會發生什么事情,那就真的不可控了。
不行,得劃清界限,維持表面的“正常兄妹”關系,至少不能讓關系變化得太快了。
“睡什么地上。”林墨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,打斷了白玥的小心思。他指了指那張單人床,“你睡床。”
然后,不等白玥臉上那巨大的驚喜和渴望炸開,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,語氣平淡得像在安排一件無關緊要的家務:“我先趴桌子上應付一晚,明天我們租過一個房子!”
睡桌子?
白玥臉上剛剛綻放的巨大笑容瞬間凝固,像是被冰封住。她錯愕地看著那張掉漆的書桌,又看看林墨那張單人床,淡紅色的眼睛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失落和不解。
為什么?為什么不能讓她離得近一點?睡地上都不行嗎?睡桌子……那哥哥離她好遠啊……房間明明這么小,卻仿佛隔著千山萬水……
一股巨大的委屈和失落瞬間淹沒了她剛剛還盈滿心田的甜蜜。她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卻在對上林墨那雙平靜無波、甚至帶著點疏離的眼睛時,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里。
哥哥的眼神……沒有商量的余地。
她只能低下頭,像被霜打蔫了的小草,悶悶地、極其不情愿地小聲應道:“……哦。”
林墨無視了她那幾乎要凝成實質的失落感。他走到書桌旁,開始動手將上面的雜物徹底清空,為自己晚上打坐修煉騰出空間,動作干脆利落,沒有絲毫留戀那張床的意思。
白玥站在床邊,看著林墨忙碌的背影,又看看那張此刻顯得無比遙遠的大床。
哥哥的床……是很大啊。一個人睡,空蕩蕩的。
她默默爬上床,小心翼翼地縮在靠墻的最里側,只占據了很小很小的一塊地方,仿佛給旁邊留出了巨大的、期待的空位。
她抱著膝蓋,下巴擱在膝蓋上,淡紅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、貪婪地追隨著林墨在書桌旁移動的身影,試圖用目光填補那份被強行拉開的距離。
隨后她又把目光看向了林墨,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那…那哥哥,能不再…再牽一下手呀!”
“不行,你先自己去洗下澡,換一下買來的衣服去!”
林墨一邊把制作好的符箓收好,一邊回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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