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靡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,秦宋眼底的灼熱幾乎要將她融化。
她別開眼,指尖無意識地蜷縮,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冷淡:“我們之間,早就錯過了。”
“沒有錯過。”秦宋的拇指輕輕蹭過她的耳垂,動作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,“三年前你出國,我沒能留住你;這半年你回來,我又因為害怕搞砸,一直不敢靠近你,可阿靡,我從來都沒放下過你。”
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許久的委屈,像根細針,輕輕扎在秦靡心上。
她想起這些天來,他明明在暗中為她擋了無數次麻煩,卻總在她面前裝作不在意。
“你以為說這些就夠了?”秦靡抬眼,眼底閃過一絲水光,卻強裝鎮定,“你明知道徐婉嵐針對我,卻一直瞞著我她的算計;你知道沈硯山的事牽扯到莉娜,卻從沒問過我想怎么解決,秦宋,你所謂的沒放下,不過是自我感動。”
“是我錯了。”秦宋沒有辯解,只是將她更緊地擁進懷里,下巴抵在她的發頂,聲音沙啞,“我不該因為怕你生氣就隱瞞,不該覺得自己能解決所有事,阿靡,再給我一次機會,讓我把三年前沒說的話、沒做的事,都補回來,好不好?”
溫熱的氣息落在頸間,秦靡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。
她能感受到秦宋胸腔的震動,能聽到他慌亂的心跳,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情愫,在這一刻洶涌而出。
就在這時,秦靡的手機突然響起,屏幕上跳動著陳囂的名字。
她猛地推開秦宋,接起電話,語氣瞬間恢復冷靜:“怎么了?”
“秦姐,裴望之跑了!”陳囂的聲音帶著急促,“他剛才在機場被我們的人攔住,卻突然來了一批不明身份的人救走了他,而且我們手里那些關于裴望之的證據全都沒了。”
秦靡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,裴望之手里還握著徐婉嵐轉移股份的部分資料,他要是跑了,很可能會借機反撲。
她轉身就要往停車場走,卻被秦宋抓住手腕。
“阿靡,我希望你把時間多放在我身上一些,哪怕只有一點。”
秦靡的心跳驟然失序,秦宋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滲進來,燙得她指尖發麻。
她偏過頭避開那灼熱的目光,喉間卻像堵了團棉絮,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完整:“我我只是覺得這里的事已經結束了。”
“結束?”秦宋的拇指輕輕蹭過她的肩線,動作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,“我們之間的事,從來都沒開始過,怎么算結束?”
他垂眸看著她泛紅的耳尖,聲音放得更柔,“阿靡,三年前你走的時候,我沒攔住你,是我的過錯;你回來后我不敢靠近,是我怕那些算計會傷到你,可現在不一樣了,徐婉嵐不會再插手,沈硯山也會受到懲罰,我一直都能護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