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冬怒了,“請宋公子自重,我家小姐與你宋府毫無關系了。”
宋定安沒有理會麥冬,他按了按眉心,有種無奈的疲累。
“汐嫣,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嗎?當我知曉你離開宋府時,我每日都在擔心,是,先前是我錯了,我不該給沈嬌嬌長青宴的令牌,我也不該忘了邊關那些個死去將軍的家眷,更不應該與你置氣。”
“但你也知道,我也罰了自己禁足反省了。”
他在禁足的那段日子里他想了很多,想了當初他是如何被逼著與她成親的,想著他回京之后她是如何照顧他的,更看到了永昌侯日子越過越好了,他知道,這一切都是她的功勞。
也突然發現,他好像一點也不討厭她的觸碰,甚至在這一個月里他想得最多的人居然是她。
宋定安再次語重心長。
“之前我的確是很反感你,那是因為我的婚事是被人逼迫著的,汐嫣,若你被人逼著成婚,你也是不開心的吧?”
“你這般的端莊賢良,你應該明白我的感受才對的。”
“至于嬌嬌,我也承認,我喜愛她,我與她青梅竹馬長大,在你和她之間,我自然是向著她多一些的,再者,你是我的妻子,你總不能夠讓我向著你吧?這你讓嬌嬌如何去想,她會不會以為我們夫妻欺負了她?”
“還有蕓安,我也知曉了她語激怒了你,你放心,等你回去之后我便讓她給你道歉。”
宋定安一股腦兒的將話說了出來。
只是他車轱轆的話來回說,他沒說煩,可是她卻聽煩了。
阮汐嫣嘆了口氣,目光示意麥冬,“讓他過來吧,有些話總要一次性說清楚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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