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汐嫣有的,她要有,阮汐嫣沒有的,她也要有,阮汐嫣已經得到的,她便要搶,搶不到,那便毀掉,總之她不會讓阮汐嫣好過就是。
阮姝想到什么,突然又問,“你可打聽仔細了,長青宴上太子并未出現?”
暗中人回答,“是的,長青宴上除了皇后娘娘,后宮里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,太子也沒有,但,我們又查不到太子的下落,小姐,太子殿下他該不會是離開了京都吧?”
宋定安算什么貴家公子啊?她家小姐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,小姐看上的人除了尊貴的太子便再無其他了。
“說來也好笑,阮汐嫣居然放著眼好的不要,反而去給宋定安做妻?小姐,你說她是不是眼瞎啊?”
阮姝搖頭,“她不是眼瞎,而是她無人給她含倚靠,無人給她指條明路,那個姓江的死了,而她又愚蠢的離開了父親,就憑她這小小年紀,又如何能夠做得了這樣的主?誰又去給她是指明路呢?”
阮汐嫣再如何的厲害,當年離開的時候也不過才十歲而已啊。
暗中人點頭稱是,父母之愛子,則為之計深遠,相反,若是一個沒有了父母的深遠謀劃,她的人生注定坎坷。
“只是小姐,老奴還有一事不明,皇后娘娘是江清歡的手帕交,為何她不幫阮汐嫣呢?”
阮姝道,“你懂什么,手帕交又如何?一個離開阮氏這般久,又糊涂的嫁給永昌侯府的,皇后娘娘為何要去幫?而且皇后一但幫了,豈不是要被人扣上以權勢壓人的罪名嗎?”
暗中人恍然大悟,原來是這樣啊,在名聲面前,手帕交又能算什么呢?
“姝兒,姝兒。”
就在此時,一道聲音響了起來。
阮姝立即正色,快速吩咐,“他來了,趕緊退下,莫要讓人瞧到你的臉,還有,交代下去,江清歡那賤人的死誰也不得透露半個字,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