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蕓安,你輸了便輸了,難不成你還輸不起來?”
“再者,就算是我讓她這樣做的,那又如何?我也不過是想要讓你體會一遍被人奪去了東西的感覺而已,難道,我也錯了?”
這天下間,總不能只讓她吃虧的道理吧?
“你?”
宋蕓安氣到咬牙,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,看上去好不可憐啊。
宋蕓安其實也呆愣住了,阮汐嫣對她的態度實在是讓她感覺到刺痛,她以前不是這樣的,不會幫著外人來對付她,更不會用這般凌厲無情的口吻對她說話。
還有,看看她,她居然一邊繡花一邊與她說話,眼里根本沒有她啊。
不知為何,宋蕓安劃過一抹刺痛。
“可是阮汐嫣,你怎么能這么做?那簪子”
“夠了,宋蕓安,你還在說那簪子?可那宴會之上明明還有一盒子田七作為彩頭,可你為何你的眼里只有那簪子?”
阮汐嫣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。
宋蕓安一怔。
阮汐嫣氣到顫抖。
“宋蕓安,我知道那簪子對你很重要,因為你秦弘昌曾經夸贊過你戴這個簪子最好看,也最喜歡看你戴這個簪子。”
“故而,這簪子不僅是你的念像,更是你對秦弘昌的愛意體現。”
“可是,你心里只有那個男人,又哪里還有半點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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