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定安不可思議脫口而出,“你胡說什么,連嬌嬌都沒有得到過這樣的令牌,她一個丫鬟怎么可能有?蕓安,你是不是糊涂了?”
宋蕓安搖頭,“不是的哥哥,她真的有,而且是三年前她就有了,是我親眼看見的。”
宋定安再次驚住。
這不可能,阮汐嫣她怎么可能會有令牌,而且三年前就有了?要知道,這塊令牌總共才只有二十枚,也就是說,整個大慶國女子中只有二十人能參宴。
阮汐嫣若是有的話,那她豈不是凌駕于萬人之上的?
宋蕓安陰狠一笑,“不過你不用擔心,我可是很聰明的,當時一發現,我便想了個當子把她留下來了,故而,她錯過了那次長青宴。”
她得意一笑。
她阮汐嫣何德何能能夠有長青宴的令牌?她就是不服,憑什么嬌嬌姐沒有的她會有?在她心里,嬌嬌姐才是她認定了的嫂子,故而,她的名頭絕對不可以壓過嬌嬌姐。
她明白,阮汐嫣最在意母親和祖母的身子了,于是便暗中給她們下了藥,果然,阮汐嫣留下來照顧她們,繼而錯過了那次的長青宴。
宋定安心一驚,“胡鬧,你怎的能拿母親和祖母的身子開玩笑?”
宋蕓安卻無所謂的道,“那不然呢?讓她一個小小的丫鬟去參長公主的宴?哥,你是想讓這個丫鬟妻壓嬌嬌姐一頭嗎?還有,我做都做了,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。”
“你?”
“好了哥,現在最要緊的不是這個,而是要想法子把阮汐嫣那塊令牌給弄到手啊。”
“你是讓我去做小偷?”
“自然不是,她那般的癡愛于你,只要你張口問她,她自然會乖乖的雙手奉上的。”
宋定安呆住,是嗎?可是那日她好像就對他態度蠻橫。
宋蕓安接著又道,“哥,我可不是為了自己,我是為了嬌嬌姐為了你啊,以嬌嬌姐的才情和學識,她是有資格參宴的,只是苦于沒有機會而已,這令牌拿到手之后你便親自送去給嬌嬌姐,一是圓了嬌嬌姐的愿望,二是讓嬌嬌姐原諒你當初一時負氣迎娶丫鬟為妻的蠢事,兩全齊美啊。”
她見他不為所動,又加了一句。
“哥,你別忘了,當初你在戰場上,是誰送的那些御寒之物,又是誰不顧危險的去找你的。”
“嬌嬌姐對你情深意重,癡情一片,難道這點子小事你也不肯為她去做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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