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醒了,余下一身疼痛。
渴,非常渴......
“王,阿諾特斯已孕四個月半,胎兒保住但蟲崽嚴重缺營養,若蟲崽雄父信息素滋潤不足,恐怕夭折。”
“元帥他為帝國付出太多,帶孕上戰場稍有不注意就......哎,恢復時間很長,得養很久。”
暗夜王朝的老醫師收拾醫藥箱連連嘆氣“已經注入營養液,剩下的全憑元帥了。”
爆烈站在池瀾身側,復雜地看向玻璃鏡躺在病床上的雌蟲“雌王,當年是我們誤會元帥,投資科學怪蟲成立的研究所違反合同,對小殿下過度研究。”
“同在一個實驗室的醫生說,科學怪蟲認為不可能會治好因此將無相關藥劑注入小殿下身體,再進行冷凍實驗,研究雄蟲崽變化......”
雄蟲實驗體極為稀少更何況患有基因病的實驗體,失敗了歸功于基因病問題,無蟲追究。
爆烈沉痛道“如果沒有元帥打破研究所救出實驗體,崽崽他會在痛苦死去。”
世間最痛苦的莫過于家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蟲虐待致死,這個結果雌王不能接受,他亦是如此。
阿諾特斯不是他們的敵蟲,而是恩蟲,是小殿下的愛蟲。
池瀾盯著阿諾特斯明顯的小腹,那里有他弟弟的蟲崽,有他的侄子。
暗夜王朝關注前線,他們同樣是蟲族的一份子,割裂出來的目的不為其他,只為更好的保護家蟲。
阿諾特斯側頭,眼睛看到的東西全都模模糊糊。
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輪廓,無聲無息地就站在床邊,他怔了怔,虛弱問道“雄主?”
“阿諾特斯元帥,不,準確來說是弟媳。”池瀾的音色和池知不同,身形也不一樣。
阿諾特斯瞬間收斂驚喜,臉色歸于平淡“大皇子。”
池瀾視線從他的小腹轉移,以前散發的氣勢在孕夫面前收斂,他坐在木椅上在池知的vx聊天框輸入。
“池知是我的弟弟,你和他一樣叫我哥哥就行,懷孕了還這么放心讓你上戰場,等見到池知我會好好教訓他的。”
“不,雄主他不知道,都是我自愿前往戰場,請不要責罰他。”
池瀾嘆了一口氣“你差點死了。”
“保家衛國是阿諾特斯的責任,即便就此死去,雄主會為我感到驕傲的。”
“雌君。”
突然一個蟲影快速過來,一把抱住床上的雌蟲。
溫柔地風輕拂雌蟲耳畔,“不會,帝國重要但在我眼里你的安全比任何都重要,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稀里糊涂死掉?”
松香味撲鼻夾帶著清涼舒爽,阿諾特斯渾身一顫“雄主,你,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除了撿回你的第一天,你睡多久我這個笨弟弟就照顧了多久,他剛才回去瞇會眼你就醒了。”池瀾聳肩,和爆烈退下留給夫夫獨處時間。
此時雌君身穿病號服,發絲凌亂,隆起地肚子似乎感應到什么,在雌蟲的腹中動彈。
“嘶――”蟲蛋成型,一動特別疼痛,不像是一個的力氣。
池知坐在床邊,一只大手撫摸上隆起的小腹。
“不要亂動,我家寶貝雌君疼,我會心疼的。”
阿諾特斯臉騰地紅了,寶貝雌君什么的......在床事之外聽到有點肉麻。
池知話音落下之時,肚子沒那么疼了,蟲崽感受到雄父的精神力和信息素,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。
倆蟲許久未見,有道不盡的話,特別是阿諾特斯,隱瞞懷孕一事上前線。
如果真出意外,他會痛苦一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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