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這句話的落下,男人眸色加深,狠狠地抵開她緊抿的唇瓣,往深處探允。
姜衿瑤此刻被吻得說不出來話來,如同一汪水,任由他一遍遍被吮著,直到那股酥麻戰栗轉變為唇舌的刺痛才被放開。
帳子里的溫度陡然升高,姜衿瑤本能地深深呼吸,唇瓣上的滾燙尤為強烈。
隨后男人放下她,扯開帳子去了隔壁的水房,不多會兒,再次掀開帳子進來。
姜衿瑤整個人難受的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,密密麻麻而熾熱的吻再次落下,隨后就是陡然的疼痛襲來。
疼得她眉頭都狠狠皺起,眼眶瞬間發酸蓄滿了淚,從未有過的疼痛,讓她死死咬緊唇瓣,不想發出那般羞恥的呻吟。
想要將身子挪開一些,試圖離身上的人遠一些。
但還沒挪動一寸,后腰就被一只灼熱的大掌掐抵住,并往懷里又按下幾分。
被這股力道掌控著,唇瓣碰上堅硬的臂膀,疼痛再次傳來時她好像聽到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裹著安撫傳進耳中:
“忍不住可以咬我,再忍耐一下,很快就會舒服了。”
深夜,明月偶爾從云層透出,一只嫩白的細腕扯著羅帳劇烈地顫抖。
一部分青絲散落在帳子外,而后不多久那只扯著羅帳的細腕,就被人攥著腕骨拽回羅帳。
姜衿瑤側臉埋進錦被中,碎發被細密的汗水打濕,整個人虛脫得厲害,眼尾也紅得厲害。
蕭璟昀去吻她,極力收斂著力道咬著她的唇瓣與她呼吸交纏。
不知過去多久,云雨漸消,似乎有冷月投在窗柩上,在昏死過去時她仿佛聽到了耳邊男人的輕聲低喃:
“你既然兩次被送到我身邊,那便永遠留在我身邊吧…”
不知為何,總覺得今晚的夜格外漫長,中間被浪又有幾次翻涌,而自己是何時昏睡過去的,姜衿瑤已經記不清。
再醒來時,外面天光大亮,已經接近正午時分,枕邊早已經空涼。
姜衿瑤嗓音干啞得厲害,想要喊翠縷,卻聽得門外似乎有聲音傳來。
門口的齊山想到今日王府里發生事情有些憂慮開口:“你說,大人會怎么處置這事兒?”
暮風不在意地接話:“還能怎么處置?這樣的事情又是她自己主動的,再說了她身份低微,自然是不能以正妻之禮入府,別說不能做正妻了,就是做妾都差點意思,那就只能做通房了。”
齊山猶豫后又道:“她和旁人可不一樣,畢竟她和蕭家還有幾分交情呢!再說了,哪有正妻未娶先納妾的?”
暮風想到今日自家大人那陰沉的臉色,不禁瑟縮道:
“總之一句話,做正妻是不可能的,是她自己算計了錯了,能輕易饒過才怪了?
要我說,沒有當時就處死她已經是仗著兩家交情了。”
齊山摸了摸下巴,也認同附和:
“確實。算計誰不好,竟然敢算計咱們家主子,怕不是忘了主子是做什么的了吧?”
暮風想到那二人今早的表情,嗤笑一聲:“有些人就是養大了野心罷了,不過這事兒也不需要咱們多問,主子不是說了嗎?
她若認命,那就入府做個通房妾室,若不認命,那就殺了,一勞永逸了…”"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