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那人位高權重呢?”
姜衿瑤猶豫。
“再位高權重也不能強搶別人妻子吧?”
謝筠初覺得東陵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蠢人吧?
仕途和姻緣,男人會怎么選擇,顯而易見。
“你說得對。”
哪怕再有權勢,他也不可能強搶民女,若不然就是觸犯律法了。
“原來就這么簡單的事情,讓你這樣糾結?
好了好了不想這些污遭爛事了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來明日愁,哪怕天塌下來,也先讓今天快樂起來!”
謝筠初摟著姜衿瑤,抬手一揮,門外侯著的憐人便魚貫而入。
各種各樣的俊美男子,或風流,或斯文,或儒雅,養眼的不得了。
嗚嗚泱泱地站了滿船艙,謝筠初立刻拋下姜衿瑤摟著一個溫和儒雅的男子調戲,還不忘吩咐下去:
“今兒的消費都由本姑娘買單,只要你們讓我姐妹兒快活起來,銀子不是問題。”
說罷就揚了揚手里的銀票,厚厚的一沓。
指尖捏著從里面抽出一張,塞進身旁那位儒雅男子的衣襟里,男子揚著討好的笑容連忙端起酒盞給她喂酒。
姜衿瑤瞪大了眼睛,四年不見而已,小初現在竟然…竟然這么禮崩樂壞嗎?
還在慌神中,一個風流姿態的男子似若無骨地攀附過來。
上前就要執起她的手摸自己的臉,嚇得姜衿瑤慌忙縮回手,連連擺手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。
“貴人是嫌棄在下嗎?”
男子看著面前女子憋得通紅的臉頰,覺得真應了人比花嬌那句話。
云鬢如鴉纖腰盈握,下頜玲瓏小巧,姝色無雙似艷還無。
他已經許久沒見過這般既明艷又帶著幾分澄澈的女子了。
今日哪怕只是一夜風流,那也值了。
“不是,是我自己的問題…”
姜衿瑤如坐針氈,求救似的望向謝筠初,只是她興致正濃張揚笑道:
“你放心,前后都是干凈的,不干凈的姐妹才不要。”
此話一出,瞬間寂靜無聲。
姜衿瑤后知后覺理解她的話,臉頰更加爆熱。
抬手拿起一杯水喝,想壓下臉上的溫度,卻不料拿錯了喝下去的是酒,辛辣苦口灼心燙舌。
“小姩姩,幾年不見你真厲害,竟然能喝梅子釀了。”
梅子釀凌冽辣舌,今日只拿了一壺。
酒量淺,鮮少沾酒的人,醉意一旦上頭,壓都壓不住。
姜衿瑤頭很快就開始犯暈了。
謝筠初見狀塞了兩張銀票在男人衣襟里,便讓那男人退下了。
那憐人心里雖然有些遺憾,卻也不敢忤逆,拿了銀票堆著笑意退去一旁候著。
知她心里藏事又不愿吐口,謝筠初便拿了一壺蜜桃酒,口感清甜不醉人。
給她斟酒勸道:“天大的事情有姐妹在呢,你若是需要男人,姐妹可以幫你。”
說罷便掰著手指頭給她細說:
“我有許多個兄長和弟弟,還有亂七八糟的表親一大堆,改日給你擺個宴,高矮胖瘦任你選,乖姩姩,別皺著眉頭了,多難看啊…”
她父皇三宮六院,成年立府的皇兄有兩個,表兄弟,堂兄弟更多不勝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