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丫鬟到了前廳,剛好看到那小廝正對晉王的侍衛附耳說著什么,隨即侍衛連忙去稟告晉王。
待她重新入了宴席,隨侍在蕭璟昀身側時,就聽晉王開口笑道:
“本王實在是不勝酒力,先去休整一番,諸位先吃著喝著,本王去去就回…”
眾人自然不敢說什么,只笑著奉承王爺隨意。
見她換了一身裙衫,蕭璟昀眸子暗了暗,將人往跟前微微攬過,懷里的人腰肢立刻緊繃起來,眸子低垂,不敢抬眼看他。
見她不說話,便附耳開口:
“可有收獲?”
嗓音低沉,熱氣噴薄在側臉上有些癢。
幾分酒氣呼出,熏得姜衿瑤的臉頰又泛了紅暈來,輕輕扭了扭頭,拉開一些距離后才搖頭小聲回道:
“去不了內宅。”
女子音色溫軟,抬起的眸子濕漉漉的帶著幾分失望。
“既如此,便不能操之過急。”
二人的低聲咬耳朵,讓先前的男子又瞧見了,便笑道:
“蕭大人還真是對小娘子上心呢,才一會不見就如隔三秋了。”
蕭璟昀聞,輕輕掀了一絲笑意,隨后將人又一次攬入懷里。
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與抵觸,便繼續低聲道:
“都看著呢,軟下來,做戲也得做全了。”
說罷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側腰,引起她全身的戰栗,仿若未察又低聲道:
“放松一點,爺摟的可不是根木頭。”
隨即若無其事地與人繼續寒暄,姜衿瑤依舊僵硬著身子全程陪同,只是再無機會離席。
期間有人說舞姬跳得毫無新意,便提議讓各自帶的小娘子表演才藝解悶兒,隨即讓女娘們陸續開始。
姜衿瑤不想這般被人當做玩物觀賞,揪緊了身側男子的衣袖,蕭璟昀低頭望著她。
只見懷里的女子挪了一下身體的姿勢,跪坐在他身側,抬眸望著他輕輕搖頭以示不愿。
濕漉漉的眸子里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。
許久不再出現的燥意,突然就莫名涌出來。
漆黑的眼底壓抑著翻涌的情愫,蕭璟昀喉頭涌動一時并未應她。
見他不說話,姜衿瑤以為他不同意。
便又扯了扯他的衣帶,望著他的眸子里盛了更多的懇求。
望著女子如幼獸一般的眸子,蕭璟昀莫名想到了那日在榻上初見時,她那時眼神潰散卻也帶著祈求,求自己放過她。
最終,蕭璟昀開口了:
“喝下這杯酒,我就幫你推了。”
說罷,掀開她的面紗,拿著她手端了酒盞送到了她的唇邊。
姜衿瑤剛要開口說自己喝不了酒,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苦辣,口舌還未適應就聽頭頂冷漠的聲音響起:
“諸位玩得盡興,本官還有公務在身,先行一步。”
說完便起身攬著懷里的女子闊步離開。
眾人自然是不敢開口阻攔,都堆著笑意起身目光相送。
出了別院,姜衿瑤上了馬車,酒氣熏人,摘了面紗扔在了一旁。
呼出一口濁氣后便靠在馬車上,身子有些癱軟無力。
別院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,從頭到尾都緊繃著精神,她也被迫飲了一些酒。
起初還能撐住,直到最后一杯酒入口整個人有些暈乎。
“醉了?”
沒人回應,只剩醉酒女子乖巧地坐在一旁,似乎神游天外,突然冒出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