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……這不可能,你怎么可能……你明明只是第一天踏入,怎么可能這么強鋼琴家的臉色蒼白如紙。
我沒有什么需要向你說明的,做好戰斗準備吧。蕭臨看著他說道。
等等,給我一個機會,我們可以和解,我知道追殺你是我的不對,但是我們之間沒有你死我活的矛盾!
其實有時候就算是你死我活的矛盾,我也可以放他一馬,但是你不行,你是我必須要殺的那種人,否則我永遠良心不安。
另一把白色的唐刀也出現在蕭臨手上:我能給你的最后仁慈,就是讓你做好戰斗的準備,我們來一場正面對決。
你說開始,我們就開始。
鋼琴家緊緊咬著牙,他知道自已已經無路可退,只能殊死一搏!
不過蕭臨這么托大,自已或許能找到機會。
他的手杖點地,白色的鋼琴在他的身前浮現。
但是他還沒能來得及做任何準備,浩蕩的紅光從天而降,將他籠罩。
他想要逃跑,但是身體已經無法動彈了。
抱歉,其實我騙了你,我對你沒有任何仁慈,我只是想要你的超凡力量而已。蕭臨朝他笑了笑。
緊接著,鋼琴家的身體開始崩解了,先是皮膚,然后是血肉,最后是骨骼,片刻之后就消失不見了。
深空之瞳龐大的身影在云層中掠過,隨后沖天而起。
蕭臨走向鋼琴家遺留在原地的鋼琴,然后伸手觸碰,它的本質源源不斷的注入鋼琴中。
很快,白色的鋼琴轉變為黑色,成為了他的關聯物之一。
……
同一時間,未知空間中。
一座梯形體高臺上,岳泰州的頭顱安靜的漂浮在那里,在他的大腦位置,密密麻麻地連接著無數細如發絲的線條,宛若洪流一般朝著四面八方延展過去。
腕足生物們在這片空間中游走,隨時隨地共享著所有的消息。
一個不合法的編號,入侵了我們的體系,殺死了我們的人。一條消息在腕足生物之間傳播。
可能是某個超凡者控制了我們的人,我們必須追蹤那個編號。
無法追蹤,編號顯示為未知,可能不存在編號。
不可能不存在編號,如果沒有編號的話,是無法接入系統的。
原則上來說如此,但只有一種情況例外……
什么情況
岳泰州親自允許。
一時間,所有的腕足生物一起看向岳泰州的頭顱。
那顆頭顱仍舊安靜的漂浮在那里,沒有絲毫反應。
追蹤那個人的位置。
無法追蹤,那個人出現的所有痕跡都被抹去了。
仍然是岳泰州干的嗎
是的。
那我們必須殺掉那個對象。
突然間,遙遠的轟鳴聲響起,整個空間劇烈的震動,不過并沒有人在意。
出于某種原因,岳泰州的感性似乎正在逐漸增長,我們必須遏制這一趨勢,才能讓他更好的為我們提供服務。
那么殺掉那個人,是否會造成岳泰州感性的反撲對我們造成不利的影響。
那么殺掉那個人,是否會讓岳泰州徹底的絕望,從而讓我們更好的掌控他
無數的分析和討論在腕足生物之間不斷的流轉,它們一邊工作一邊思考,永遠不知疲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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