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的可真夠形象,于是我說道:“你可真會想。”
我還是開始給她按摩,從腳開始。她突然就“啊”了一聲,喊道:“疼,疼!”
我告訴她:“忍一忍就好了。”
但是,她還是不停地發出動靜,聲音一會兒大一會兒小,在這空曠的山上回蕩。那位女司機要是這時候回來,肯定不會貿然走近,以為我們在干床上的事那。
我給她按摩,不是讓她舒服,而是讓她好起來能走路,因此,我都是在她的穴位上揉動和按壓。
一只腳完成,換了另一只。
然后我讓她站起來。她不敢,我只好扶她。站穩定了,我說:“走幾步試試還疼不疼?”
我讓她扶著我的肩膀,走了幾步后,我把她的手拿開了。
她試著走來走去幾個來回,驚喜道:“哎呦,還真是不疼了!”于是,歡呼雀躍地撲進了我的懷里:“老公,你真是太厲害了!”
我問:“你喊我老公?”
“暫時的老公,已經以夫妻名義同床共眠,那位女司機也知道我們是兩口子,還在乎我叫一聲么?”她說。
“叫順口了,就怕回到島城你也這么叫。”
“不能,我是有分寸的人。”
一會兒,女司機回來了,她的衣袋里裝滿了各樣的野果,因為早就過了成熟的季節,有的還在樹上掛著,有的掉落在地上,全都成了干果。
她說這些全都可以吃,我們就放開膽子吃起來。一邊吃一邊看著山下不遠處的沙田市,商量著吃完后就下山,早晚住在市里面。
這些果子很難啃的,干了,仿佛帶著膠,咬下一點,必須在嘴里咀嚼很久才能咽進肚子里。
不管怎樣,有食物了,饑餓感也就不存在了。
我們各自拿上一些,開始下山。
彪悍女看著康艷菲,問:“姐,你這不是能走路了?是不是看到沙田市,有了力量?”
“不是。你去找果子的時候,我老公給我按摩好的。”
“有這么神奇么,按摩能治你的腳疼腿肚子疼?”
“他懂,自然就能好啦!”說著,抱住我的胳膊,非常親昵地說:“是吧,老公。”
我用胳膊肘戳了她一下,她立即輕輕地叫了一聲:“啊!”
“咋了?”我急忙低頭看她。她指了指自己的胸:“你搗的不是地方。”
我笑道:“怪不得軟軟的。”
她推了我一下,低垂下了頭。
到山下的時候,天已經黑透了,遠處近處都有了燈光。康艷菲說:“要是有出租車就好了。”
“有的,只是來這邊的很少,我們慢慢走著,能遇上一輛也說不定。”女司機說。
果然,時間不大,后面響起了鳴笛聲,我們同時回頭,真的是一輛出租車。女司機連忙伸出手,車緩緩地停下了。
彪悍女問我們去哪兒?康艷菲說:“去沙田最好的酒店!”
上車后,她跟司機交代說:“送我們去沙田最好的酒店吧。”
“好。”司機答應一聲,開車了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