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覺得,左右有陸家頂著,這把火燒不到他身上,就這么袖手旁觀吧!”
顧長淵皺了下眉,卻沒反駁。
林婉晴又道。
“亦或者,是陸昭寧從中挑撥,不讓兄長插手此事”
“行了!事已至此,說這些作甚。”顧長淵打斷這無理的推測。
他以前怎么不知,婉晴喜歡把人往壞處想呢?
自己一直在人境院外等待師兄,很清楚,兄長回來后,未曾和陸昭寧見過面。
怎會是陸昭寧挑撥的?
林婉晴察觀色,見顧長淵面露不悅,當即嬌柔著聲兒,話鋒一轉。
“我也是擔心嘛。
“孟姨娘不發月例,受災最重的就是我們瀾院了。”
的確。
于顧長淵,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。
不過最重要的,還是榮家的聘禮。
今日一早,舅舅又派人來催了。
要得這么急,催命似的!
顧長淵有時想想,真想一不做二不休,不娶了!
可這事兒由不得他。
他碰了榮欣欣,就不占理了。
戎巍院。
顧母靠在榻上,胸悶,氣短。
菊嬤嬤在一旁捋她胸口,“老夫人,消消氣。孟姨娘這么做,是得不償失。好好一個家,各管各的,不就散了嗎。”
顧母臉色難看。
“那毒婦!跟陸昭寧一樣,早晚要把侯府攪得不安寧!”
她掌家的時候,就是再苦再難,也不會虧待倆兒子,珩兒每天藥喝藥,長淵飯量大
如今可倒好,孟心慈從克扣月例,到干脆不發月例了!
珩兒倒是還有陸昭寧兜底,長淵呢?
長淵怎么辦!?
顧母越想越擔心。
即便長淵因著榮家的事,怨恨她這個母親,當眾說她的不是,自己也不能真的不管他。
她細想了一番,解鈴還須系鈴人。
此事的關鍵,還是在陸昭寧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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