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心慈呼吸一滯。
該死!
陸昭寧微笑。
“莫說我有證據。有些事不需要實據,流就能定罪。鶯兒姑娘,好好考慮,要兩敗俱傷嗎?”
“好,我說!”孟心慈受不了她一直喚自己的花名。
沉默幾息后,孟心慈不甘心地說。
“害死陸雪瑤的是誰,我的確不知,我只知道,她臨行前找我父親偽造身份官籍,制通關文牒。”
陸昭寧呼吸微重。
長姐偽造身份,定是料到此行兇多吉少,怕牽連家人。
孟心慈繼續道,“她還提起,陸進霄替考舞弊案的關鍵,在江太傅身上。”
陸昭寧的神情頓時變得沉重。
江太傅?江芷凝的父親,世子的恩師?
怎么會是他?
孟心慈的話,不能全信。
“空口無憑,有何證據。”陸昭寧目光肅冷。
孟心慈冷哼著一笑。
“我知道的就是這些,信不信由你!”
陸昭寧凝視孟心慈。
不管真假,姑且先按著這條線索查下去。
孟心慈想到自己的秘密,不放心地低聲警告。
“從此我們只當不知曉彼此的秘密。花船的事,你若敢透露出去半個字,就等著一起死吧!”
陸昭寧面色凝重。
“陸家的底細,你也不可透露。”
孟心慈曉得輕重,尤其她現在地位不穩。
“好。不管我們如何斗,這兩件事,只當爛在肚子里!”
待陸昭寧離開,孟心慈的眼神陰沉下去。
等她生下兒子,真正掌控這侯府,第一件事就是把陸昭寧趕出去!不,把人趕走前,她還要把陸家的產業弄到手!
思及此,孟心慈眼中填滿算計。
這都是陸家欠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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