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淵感到丟臉
顧母仍然自以為委屈,狡辯。
“我沒與她商量,就借用了她的嫁妝,這是一回事。
“可她明知真相,偏偏挑在下聘當天讓我們丟盡顏面,這是另一回事。
“珩兒,你身為世子,應該清楚侯府的名聲有多重要。今天族中幾位嬸子都在,陸昭寧這么做,是讓我們在全族人面前抬不起頭。
“這樣狹隘、奸詐,只顧自己暢快,不顧大局的女人,怎么有資格做你的冢婦。
“我教訓她,不應該嗎?”
顧珩目光清正。
他直視著顧母,啟唇。
“是她讓你們丟盡顏面,還是你們自己的所作所為,使你們顏面盡失?”
顧母錐心泣血,眼睛逼出淚光。
“你是不是非要護著她,真相如何,難道不重要嗎?”
這小毒婦,何時將珩兒迷成這樣!
早知如此,她當初就是賣光鋪子,替侯爺還了那十萬金,也不該讓陸氏進門!
顧母恨毒了陸昭寧,卻又無法越過顧珩。
就在這時,陸昭寧主動站了出來。
“母親,我的確是今天才知曉真相。
“封條私印那事兒,我雖懷疑您,卻算不得直接證據,畢竟,難保不是您身邊人所為,比如菊嬤嬤。
“若有人盜取您的私印,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盜取那些東西。故此,單憑封條這項證據,我怎敢妄自指認您呢?您著實誤會我的用心了。”
顧母緊咬著牙。
“你還在裝!”
不管陸昭寧說什么,她都不信!
這小毒婦,定是故意的!
前廳。
這會兒只有忠勇侯和顧長淵兩人。
“事情經過就是這樣。長淵,榮家的聘禮沒了,肯定會另外向侯府索要。
“你母親做出這等丑事,為父是沒臉再讓你嫂嫂出手相助了。如此,我們只能靠自己,把聘禮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