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。
“你被迫為我奪中饋,又不甘心,就想著把侯府掏空,給我個空殼子是吧?
“陸昭寧,我可警告你,在我執掌中饋之前,侯府的東西,一分一厘,你都別想動。”
陸昭寧唇角揚起。
“中饋大權一事,我會幫你。只是,你答應過我的事,切莫食才是。”
孟心慈用扇子擋著唇,輕笑。
“那是當然。
“只要我得償所愿,就會告訴你,你那長姐的死因和線索。”
陸昭寧眼下覆著冷色。
待孟心慈離開,陸昭寧問阿蠻。
“還未找到‘竹中君’嗎。”
“啞巴他們還沒消息。”
竹中君是唯一知曉汪弗之字帖線索的人,可此人就像人間蒸發,一點痕跡都沒有。
陸昭寧輕嘆了一口氣。
如此說來,竹中君要找,孟心慈這邊的線索也要抓緊得到。
畢竟,害死長姐的人,十有八九就是替考舞弊案的元兇。
屋內。
顧母望著長子。
聘金的事,珩兒是幫不上忙的,一來珩兒確實沒多少積蓄,二來,當初侯爺欠十萬金,讓珩兒相助,珩兒都狠心拒絕,何況如今這檔子破事兒。
她語重心長。
“珩兒,你外祖母的安排,的確傷害了你,但她確實也是替你著想。
“你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,與你外祖母生分了。”
顧珩玉眸含笑似的。
“母親重了。
“今日于我、于陸氏,都是虛驚一場。
“您該擔心的,是長淵。”
顧母心一沉。
她只顧著處理爛攤子,卻沒關心過長淵。
今天這些事,受傷害最大的,是長淵啊。
他是被卷入無妄之災了。
顧母無奈,“你這做兄長的,多勸勸長淵。”
顧珩面容溫柔和煦。
“自然。”
但,一出戎巍院,他眉眼間的柔和瞬間都褪去,只余冰冷。
他問石尋。
“二少爺呢。”
“送二夫人回府后,二少爺就出去了。”
“去找。”
石尋應下,驀地感覺到世子身上出現殺氣。已經很久沒在世子身上看到過了,上回還是在漠北一戰,世子面對數萬敵軍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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