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寧掃了一眼,沒有停留。
與此同時,趙凜的視線掠過陸昭寧,好似不經意。
阿蠻是習武之人,有些方面更加敏銳。
她感覺得到,這男人身上的煞氣。
通常來說,只有殺了很多人,才會聚有煞氣。
福襄郡主嬌嗔埋怨,“兄長,你在看什么,快跟我一起挑啊!”
聽到郡主的稱呼,陸昭寧才對上號。
原來,那人是楚王府的公子。
兩天后。
陸府。
陸昭寧正在揭那最后一幅畫,之后就可以洗去畫上的霉點,做細致的修復。
阿蠻嘰嘰喳喳道,“這兩日顧長淵都不在府上,去找什么神醫了”
陸昭寧問:“你這些消息,都是哪兒來的?”
“小姐您忘了?您在林婉晴院子里安排了一個精銳呢!”
陸昭寧還真的忘了。
那是老太太送給她的五百精銳之一。
說起來,好些日子沒去看過老太太了,也不知她最近如何。
“哈哈!乖女,為父回來了!”
陸父突然過來,陸昭寧險些手里失了準頭。
她幽幽地抬眼。
“父親,您又醉酒了嗎?”
陸父趕緊捂嘴。
“沒,沒啊!”
話音剛落,他就打了個酒嗝。
陸昭寧:
陸父立馬擺手解釋。
“不是我要喝,是那幾個當官的非逼著我喝。
“做生意嘛,酒是擋不掉的。
“這次收獲頗豐對了,聽說你前兩日解決了一件大事兒,讓榮家給凌煙閣作保了?”
陸昭寧蹙了蹙眉。
“您先去洗洗吧。”
陸父有些委屈似的,往院子的石凳上一坐。
“老嘍,遭嫌棄嘍!”
阿蠻捂著嘴笑。
老爺這是喝醉了,耍酒瘋呢。
不過,老爺也是辛苦,每次為了走貨,都得陪好那些當地官員,這其中的心酸不為外人知。
陸昭寧嘆了口氣,親自去廚房,煮了碗解酒湯。
陸父嘴里還喃喃著。
“女兒大了,要嫁人了,哎!這么大的宅子,就剩下我一個了”
管家:對,我不是人。
侯府。
人境院,月華軒。
護衛進入書房,對著里面的人啟稟。
“世子,屬下查到,平江坊并非陸家的產業,但那平江坊的掌柜,似乎和陸姑娘頗有交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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