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煩就在于,薛神醫早已隱世,鮮少問診。
就連皇上,都未必請得動此人。
顧長淵盤算著,若實在請不到薛神醫,能請到薛神醫的弟子也是好的!
畢竟是得了薛神醫真傳。
深夜。
一具尸體被抬出相府。
那尸體正是春桃。
她睜大眼睛,似在控訴這世道的不公。
次日一早,忠勇侯就去了相府。
林丞相挑明了。
“婉晴不僅是我的女兒,更是你們侯府的兒媳,理當為侯府開枝散葉。
“她既沒有兒女福,便不能強求。故而我認為,長淵應當納妾。”
忠勇侯嘴角忍不住上揚,很快又壓了下去。
“丞相明理,難怪能教養出那般知書達理的女兒!”
但,林丞相緊接著又道。
“這妾室所生的孩子,當養在婉晴名下。如此才不至于辱沒她正妻的位份,侯爺以為如何?”
忠勇侯在乎的,就是子嗣。
對于林丞相的要求,他沒異議,痛快答應下來。
林丞相謹慎,不信口頭承諾,當場讓人立下字據。
雙方按下手印,才作罷。
臨近中午。
凌煙閣這會兒的生意正旺。
二樓憑欄處,陸昭寧翻看著這些日子的進賬,風掠過她都溫柔了幾許。
阿蠻端來點心。
“小姐,那榮欣欣真的會來嗎?”
陸昭寧的聲音帶著點慵懶。
“來不來的,有人比我們更操心。”
幾乎是她這廂話音剛落,就有伙計在外稟告。
“少東家,榮姑娘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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