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寧她憑什么!
顧母本以為,只是讓陸昭寧調查嫁妝失竊一事,眼下竟連中饋大權都給了她!
自己好歹是侯府的主母,侯爺怎能如此!
林婉晴更是氣炸肺。
陸昭寧她憑什么!
忠勇侯主意已決,不給她們二人反駁的機會。
“就這樣吧!都散了,各回各屋!”
一個是妻子,一個是相府千金,不管讓她們誰來調查此事,都是對另一個的不信任。只有交給陸昭寧來查,最合適。
何況,今日陸項天還在這兒。
這老匹夫最是難纏。
處理不好,指不定要往外傳,說侯府侵吞了他女兒的嫁妝。
忠勇侯忍著一腔惱火。
“長淵,你和昭寧一起,送送你岳丈。”
阿蠻心中不滿。
換做是那位林丞相,侯爺肯定會親自相送。
“是。”顧長淵郁郁不樂。
走出戎巍院后。
陸昭寧對顧長淵說:“即便今日休沐,想必將軍還有不少公務在身,我送父親出府就行了。”
顧長淵沉著臉。
“這怎么行”
陸父當即道,“就聽昭寧的。我不拘禮數!”
顧長淵這才應下。
哪怕對陸父今日的行很厭惡,面上還得保持高門大戶的做派,對他行了一禮。
“小婿在此恭送岳丈。”
他走后,陸父冷哼了聲。
“他這聲‘岳丈’,我還真不樂意聽!”
方才顧長淵是怎么維護林婉晴的,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莫說女兒了,連他都覺得惡寒。
陸昭寧微微一笑。
“父親今日好生威風。”
今日她專門請父親過來,否則,以她一人之力,根本無法對抗其他四人——公爹和婆母夫妻一體,林婉晴又深得他們信任,再加上一個兩邊倒的顧長淵
若非父親施壓,即便明確她嫁妝被盜,侯府也會多番推脫,甚至反咬她一口。
并且,眼下不宜和他們鬧翻,有些話,她說不得,父親卻能說。
“那是!”陸父惱火,“雖說這是侯府的家事,我不宜插手,但丟失的可是我女兒的嫁妝,我當然要來給你鎮場子!”
這之后,陸昭寧尋了個僻靜處,有些話,要單獨和父親說。
“世子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