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干什么!問你畫呢?”
顧長淵往前一站,臉色鐵青。
“昭寧的嫁妝被偷了!”
“什么!”忠勇侯一個激動,站了起來。
顧母的心頓時沉入谷底,面上極力保持著鎮定。
她厲色問。
“一直封存著,怎么會被偷?”
顧長淵解釋。
“我和昭寧尋找《滄海圖》,沒找著,反倒發現很多珍寶首飾,都被換成了贗品!”
顧母故作驚詫。
“贗品?怎么會這樣!”
陸昭寧眼圈微紅,朝著忠勇侯跪下了。
“求父親為兒媳做主啊!”
阿蠻立即跟著下跪。
“侯爺!報官吧!我家小姐的嫁妝可不是小數目啊!那賊人簡直膽大包天!”
忠勇侯一不發。
嫁妝在侯府丟失,很可能是家賊。
真要報了官,不管查出是誰,丟的都是侯府的臉面。
他轉而看向顧母。
“你掌管內院,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,你說當如何?”
顧長淵脫口而出。
“昭寧的嫁妝一直封存在戎巍院,若有內賊,必然出在這院子里,母親,還請您嚴查!”
陸昭寧簡直想笑。
他都這么說了,卻還是不曾懷疑他母親?
真是個大孝子啊。
顧母五指收攏,面上強裝鎮定。
“長淵說得有理。
“不過,既然要查,也不能只查戎巍院。
“早在一個多月前,這些嫁妝就原封不動地送去了聽雨軒”
顧長淵臉色一凝。
陸昭寧抬起頭,難以相信似的。
“母親是說嫂嫂不,聽雨軒的人也有可疑嗎?”
但是,在場的人都清楚,之前為了方便借種,聽雨軒的下人都被撤走,只留下春桃一個在內院伺候。
那這嫌疑人的范圍,一下子就縮小在林婉晴和春桃兩人身上。
而春桃,又是忠于林婉晴的
“嫂嫂不可能做這種事!”顧長淵突兀地開口。
他相信嫂嫂。
正如他相信自己的母親一樣。
忠勇侯陰沉著臉道。
“去請世子夫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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