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看出來是個高中生的?”
靳撓撓頭問。
沈商年想了想,“就是感覺挺小的。”
實在是找不到人,他忍不住給孫鶴煬發了條消息。
打破枷鎖:你人呢!!!(刀子)(刀子)(刀子)
孫鶴煬這次直接沒回。
靳看戲不成,只覺乏味,嘖了一聲,找了一杯雞尾酒。
他眼睛無意識一瞥,立馬激動地抓起在一邊看戲的沈商年,“老板,你又又又被偷家了。”
沈商年立馬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。
這次是個女人。
坐在陳之倦旁邊,兩人距離挺近的,已經超出了陌生人的距離。
他瞇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,女人一頭粉色長卷發,穿著一身性感的吊帶裙,皮膚白得晃眼。
他惱羞成怒地把手里的雞尾酒塞給靳,大步生風地走過去。
靳隔著不遠的距離,一手端著沈商年喝了一半的雞尾酒,一手端著自已的雞尾酒,準備看戲。
沈商年走過去后,那邊兩個人明顯驚了一下。
下一秒,沈商年一手拽起女人的粉毛。
靳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睜大了些。
我靠。
老板這么強勢嗎?
下一秒,那頂粉毛直接被沈商年薅了下來。
靳:“?”
他定睛一看,粉毛被摘下來后,那人露出了頭套,狀態比拉屎的時候還要脆弱。
但是那張臉倒是熟悉得很,正是沈商年繞了好幾圈,沒找到的孫鶴煬。
陳之倦默默坐遠了一些。
孫鶴煬磨了磨牙,說:“你什么時候認出來的?”
“看見你的時候就認出來了。”沈商年冷笑一聲,說,“我跟陳卷卷好歹是一塊長大的,他什么人我還不清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