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演什么了?”他強裝鎮定,聲音卻不由自主地發抖,“有女朋友還來參加戀愛綜藝的是你,欺騙觀眾感情的也是你。我不過是——”
“不過是利用岳悅來擺脫我。”池騁打斷他的話,手指撫上他的脖頸,拇指在那跳動的脈搏上輕輕摩挲,“你以為我看不出來?那條匿名短信是誰發的?嗯?”
吳所畏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池騁的手指像毒蛇一樣冰涼,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他偏過頭,避開那令人窒息的目光,“讓我下車,別想拿違約金嚇我。”
他可沒有違約,不可能shabi逼的賠償那一百萬違約金。
池騁突然笑了,那笑聲讓吳所畏毛骨悚然,“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那張破紙?是那區區一百萬?”
車子猛地一個剎車,吳所畏猝不及防向前栽去,額頭重重撞在池騁肩膀上。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池騁已經扣住他的后腦勺,狠狠吻了上來。
這個吻充滿懲罰意味,牙齒磕碰間嘗到了血腥味。
吳所畏拼命推拒,指甲在池騁脖子上抓出幾道紅痕,卻換來更粗暴的壓制。
池騁的膝蓋頂進他雙腿之間,整個人幾乎將他壓倒在座椅上。
“唔…放…開…”破碎的抗議被吞沒在唇齒間。
就在吳所畏快要窒息時,池騁終于松開了他。
兩人都氣喘吁吁,嘴唇紅腫。
吳所畏抬手擦了擦嘴角,手背上沾了一絲血跡。
“瘋子……”他聲音嘶啞,“你他媽就是個瘋子……”
池騁的眼神暗了暗,伸手抹掉他唇上殘留的血跡: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“我逼你?”吳所畏突然笑了,那笑容比哭還難看,“池騁,你是不是忘了,當初是誰先撩撥的?我一來綜藝節目,你就說些曖昧不清的話,現在玩不起的人是你!”
車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,池騁的表情變得異常可怕,下頜線條繃得死緊。
吳所畏知道自己踩到了雷區,但他已經不在乎了,今晚發生的一切早已超出他的控制范圍。
“岳悅的事,我可以解釋。”良久,池騁終于開口,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清。
“不必了。”吳所畏冷笑,“你們什么關系與我無關。合約結束后,我們橋歸橋路歸路,我繼續當我的短劇演員,你結你的婚。”
“你還真是天真,不會以為真的能這么簡單就能結束?我說過,結束得由我來說。”
池騁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。
吳所畏疼得倒抽一口冷氣,卻倔強地不肯示弱。
“放開!”
池騁湊近他耳邊,呼吸灼熱,“聽著,岳悅是我為了應付家里人,我和她沒有任何實質關系。至于你……”
他的嘴唇擦過吳所畏的耳垂,“我不會放手,就算死,你的牌位也要放在我池家。”
這人是他費了那么大心思才算計弄到身邊來,怎么可能任由對方離開自己。
可他還不能將實情全都告訴吳所畏,不然對方會想盡辦法離開自己,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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