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岳悅的事?
他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,但隨即又提了起來。
即使是高定西裝,對池騁來說也不值一提,為什么現在才追究?
“那個,我當時以為是城管。”吳所畏結結巴巴地解釋,“我擺攤不容易,以為你是要來打砸我的糖人攤子。”
池騁瞇起眼睛:“所以你就拿糖人潑我?”
“不是潑!是丟……”吳所畏的聲音越來越小,在池騁犀利的目光下幾乎要消失。
丟跟潑好像沒有區別,反正就是他的錯。
“知道那套西裝多少錢嗎?”池騁突然問。
吳所畏的心一沉,完了,要賠錢了。
他所有的積蓄加起來可能都不夠買池騁的一只袖子。
“多…多少?”他聲音發顫。
池騁報出一個數字,吳所畏瞪大眼睛,瞬間腿軟,要不是靠著玻璃,可能已經坐地上了。
“不過,錢對我來說不重要。”池騁話鋒一轉。
吳所畏猛地抬頭,眼中燃起希望:“那……”
“我要你賠償,但不是用錢。”池騁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臉頰,觸感像火一樣灼熱。
吳所畏的心跳再次加速,腦海中閃過各種可怕的猜想。
不會是要他賣身吧?
雖然池騁確實很帥,但他是直男啊!
“我沒什么值錢的東西,我還窮。”他小聲說,眼睛四處亂瞟,不敢直視池騁。
池騁突然退開一步,給了他喘息的空間。
“那你能拿出什么賠償我?”
他壞心眼的逗吳所畏,不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,反而要對方自己想。
“我……”吳所畏突然想起了什么,從行李箱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過去,“這個給你,超級好用,我從小到大都用這個!”
池騁低頭看著被塞到手里額大寶sod蜜,一時語塞。
“真的!”吳所畏見他不說話,急切地推銷起來,“保濕效果特別好,你這種經常吹海風的皮膚最需要了!”
其實他想說,好用又便宜。
池騁緩緩抬頭,眼神復雜:“就這?你是覺得我好說話,想隨便拿個東西打發我?”
吳所畏咬了咬下唇:“那我再請你頓吃飯?我知道三亞有家海鮮大排檔特別實惠。”
池騁打斷他,“吳所畏,你覺得我像是會去大排檔的人?”
吳所畏想說你上次不還去了,但他不敢說,怕火上澆油。
他的肩膀垮了下來:“那你到底要什么?”
他頓了頓,又警惕地補充,“賣身是不可能的!”
池騁突然笑了,那笑容讓吳所畏后背發涼:“放心,我若想強迫你,不至于等到現在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大寶,”既然是用糖人弄臟我衣服,那就用糖人賠償吧。”
“啊?”吳所畏眨眨眼,“就這么簡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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