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陽西下,金色的余暉灑在甘臺市一院的住院樓上。
陳莫站在頂樓的天臺上,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——有剛出院的患者向他揮手致意,有年輕醫生拿著病歷向他請教問題,還有護士推著治療車,腳步輕快地穿梭在病房之間。
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雙手插在口袋里,望著遠處的晚霞。
甘臺的風波已經平息,但他的醫道之路,才剛剛開始。
未來,還會有更多疑難雜癥等著他去攻克,還會有更多患者等著他去救治——而他,始終會記得自己穿上白大褂的初心:醫者仁心,向死而生。
甘臺市的秋老虎還沒退去,正午的陽光曬得柏油路面泛著油光。
陳莫坐在辦公室里,指尖摩挲著桌上一份商鋪資料,封皮上“市中心商業街區二樓”幾個字被陽光照得有些晃眼。
周漫雨推門進來時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——陳莫背對著門,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,身姿挺拔得像棵松樹,連休閑裝都穿出了幾分沉穩的氣場。
“陳先生,甘臺市一院的事剛落定,您就要著手商鋪的事?不多歇幾天?”
周漫雨將一杯冰鎮檸檬水放在桌上,語氣里帶著幾分關切。
她跟著陳莫這么久,還是的借款合同,主張對商鋪的優先受償權。
周漫雨拿著合同復印件,坐在會議室里,手指反復摩挲著“借款日期”那一行。
“去年
3月……”她低聲自語,突然眼睛一亮,立刻調出張強的失信被執行人記錄——去年
2月,張強就因未履行債務被法院限制高消費,名下所有資產基本凍結,趙金彪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還借給他
200萬?
更可疑的是簽名。
周漫雨找出之前處理張強案件時留存的文件,將兩份簽名放在一起對比——借款合同上的“張強”二字,筆畫僵硬,與張強本人流暢的簽名差異巨大,一眼就能看出是偽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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