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河臉上的神色僵了僵,有些搞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。
他是因為自己的腳殘廢了不愿意見她,還是因為自己變得黑漆麻烏的不愿見自己?
她想了想,應該是前者,但她要裝作不知道,誤以為是后者。
于是,她開始抹起眼淚。
“什么叫我現在才來?我早就來軍區了,但你不在。你不知道你不在軍區的這段時間,我受了多少欺負?我被紀檢委的周主任和孟家兩姐妹用電擊燒成這樣,你都不心疼我,還趕我走。你是不是看我燒成黑煤炭了,嫌棄我?嗚嗚嗚”
說到最后,她就大聲哭了起來。
悲傷的聲音響徹整間病房,狠狠砸在沈驚野的心上。
他心臟瞬間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,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他怎么沒想到,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,她被人欺負成這樣,怪不得會被燒得烏漆嘛黑。
瞬間,一股怒火充滿胸腔,他手指緊握,捏得咯咯作響。
“該死的!”他撐起身就要沖出去找他們算賬。
可剛一起身,就重重跌回床上。
“沈驚野!”葉清河見狀焦急大喊,趕緊伸手去扶他。
沈驚野見自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,如何去找他們算賬?
一股無力感瞬間席卷全身,他像頭狂怒的獅子,憤怒地捶打著自己的雙腿。
“我他媽就是個廢物!想要幫你去找那些人算賬,都站不起來。跟著我只會拖累你,趁著我沒改變主意,趕緊走!”
他都把話挑明了,葉清河也不能裝傻了。
她氣鼓鼓地說:“是你找我結的婚,現在又趕我走,是什么意思?我們都已經結婚了,你要跟我離婚,我就成了二婚的女人,你讓我怎么嫁人?”